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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景祯加速往犬时的公寓那边开,闻言皱起眉,“什么症状?会不会是发情热?”
“发情热个屁,他发情热我叫你过来做什么?干他吗?”犬禾只觉得卢景祯真是色中饿狼,都这会儿了还不忘发情热这种微小概率的发病症状。
“你他妈能不能别跟我杠?”卢景祯也觉得很烦,跟犬禾说话实在是费劲极了,他活像是停车场的停车杆转世,这辈子专门给人抬杠,“要不是你就说不是,然后再给我说他的症状就可以了,非得占那些口头上的便宜有意思吗?你好歹是个成年人了吧?”
犬禾冷哼一声,“谁跟你杠?明明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人话。”
“得,我跟你没法交流。”卢景祯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踩下油门加快了赶路的速度。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让卢景祯十分钟就开到了,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测速摄像头给拍到。
等到犬禾想要抬手给卢景祯打第二个电话时,卢景祯直接便是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神色匆匆地直奔躺在长沙发上被卷成茧的犬时,看都不看犬禾一眼。
“犬时?犬时?”卢景祯皱着眉摸了摸犬时还冒着凉意的头发,立刻是回头瞪向犬禾,“他头发都湿的你没看见吗?本身就发烧你还让他湿着头发就这样躺着,不出问题才怪。”
犬禾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卢景祯铁青着脸,扫了一眼将茶几上吃得油油腻腻的晚饭,顿时是明白了犬时为什么不肯吃晚饭。他弯腰将茶几下面的体温计和吹风机都拿出来,将体温计插入犬时的腋下后又帮他把头发吹了吹,免得一会儿在路上碰到风受寒更严重。
“我一会儿送他去医院,你帮他找一双干净袜子和毛衣,再拿一件羽绒服,现在外面特别冷。”卢景祯不自觉地就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原本以为犬禾会理都不理他,结果他还真就转身去犬时房里给他拿衣服袜子,吓得卢景祯愣了愣,几乎要以为犬禾被什么给附身了。
但很快卢景祯就想明白了犬禾的心态。这世上也不是没有这种人,嘴巴坏的要命,无论什么事都一定要拼了命的挤兑你,可你要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心底还是惦记着你的,只是嘴上什么都不肯说罢了。
隐约得知了犬禾一些态度的卢景祯顿时是松了一小口气,小心变换着角度给犬时吹头发,一边还给他掖被角,免得走风进去加重感冒。
等到犬禾将衣服袜子拿出来给犬时套上后,卢景祯这边也差不多将犬时的头发给吹干了。他将吹风机收回茶几下,又取出犬时腋下放置了许久的体温计,一看,已然是烧到了三十九度。
“送医院。”卢景祯俯身想将犬时抱起来,可没想到这猛地一蹲反倒让他的头晕眩起来,双手插在犬时的腰和膝下半天都没力气动弹。
犬禾见他说了声“送医院”之后半天没动静,不由得急了起来,“欸你不是说送医院吗?愣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抱不起来吧你?抱不起来你边儿去让我来。”
卢景祯没理会他,好不容易缓过那劲儿了,这才板着脸,沉默地将犬时抱起来往楼下的停车场去。
“你去后面看着他。”卢景祯将犬时抱上后车厢,又指使着犬禾也往后面坐。
他打算直接开车载犬时去那家自己就诊的私人医院,那家医院的私密性好,离这边也不算远,正适合犬时和他这样身份比较特殊的公众人物。
犬禾上了车,帮犬时摆正了一下脑袋之后便是四下打量了一下车厢的环境。卢景祯的车子很干净,没有放让人闻了头晕的车载香薰,而是在车门边上都放了一小袋去味用的茶叶。
车前座的副驾驶上还有犬时没来得及拿走的红围巾,犬禾前天见他戴过,这两天没见他戴原来是落在了这里。中间半开的置物格里装的好像也是犬时常用的几幅耳机之一,黑色的,挺大一副。
犬禾越打量越是觉得两人交往的痕迹实在太多,随便一个狗仔深扒一下说不定就能把他俩的恋情给爆出去,偏偏这俩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连遮掩都不带打的。
“他怎么会突然发烧?”卢景祯边开车边拧着眉问犬禾话。
犬时的身体不错,怎么就突然发起高烧了呢?别又是什么他们族的特殊时期,那他就不好往医院带了。
“我怎么知道?他下午在那边拍照,大冷天穿那么点儿,我受不了那温度我就跑车上了,谁知道后面他又发生了什么。”犬禾撇了一眼犬时,理直气壮地说道。
“他拍杂志你怎么不帮忙看着点!明知道那边……”卢景祯说了一半又泄了气,因为他了解犬禾本来就不是会做这些事的人,又何必在这里跟他进行毫无意义的争吵呢,“算了,懒得跟你说。”
“嘁,”犬禾见他这个态度,顿时又强硬了几分,抬起腿狠狠地扫了下副驾驶的置物网格,这才翘着二郎腿哼道:“我还不稀得跟你说。”
置物网格被他的脚扫到,好像有个什么白色的东西被踢出一角,犬禾眼角瞥了瞥,被上面红色的十字样式给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本病历本。
犬禾挑了挑眉,好奇地伸手将那本病历本从副驾驶后背的置物网格里拿了出来。封面的字迹依稀能看出来写的是卢景祯的名字,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病历。
犬禾眯起了眼,想要翻开病历看看卢景祯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谁成想这医生的字迹实在是过于潦草,犬禾连一点有效的信息都没有得到,只能勉强看清就诊日期好像是最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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