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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家门口都敢这么明目张胆,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这两人又会是多么亲密?!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在我和她离婚之前,请离她远一点!”
云鸣笑,毫不退让:“你说反悔就反悔,你问过我同意没有?”
没等纪清河说话,他又道:“你之前答应我,说我对她可以随便‘玩玩’的事情,有跟她说过吗?”
纪清河目光陡然变得冷锐。
云鸣丝毫不惧,开口说道:“——我今天,都告诉她了。”
纪清河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云鸣笑了一下,说:“你猜她当时是什么反应?”
话音刚落,纪清河的拳头猝不及防砸了过来!
叶荣欢站在二楼的小花厅,看着大门外纪清河和云鸣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她眉头狠狠皱起,看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转身下了楼。
纪清河和云鸣出手都拳拳到肉,下手毫不留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仇人,不会有人认为两人是十几年的好兄弟。
打了一段时间,两人默契地停了手,脸上都挂了彩。
面对面对峙。
纪清河抬手,慢条斯理地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冷声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以后离她远一点。”
云鸣淡淡道:“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不会放弃她。”
“你——”
“清河。”云鸣不疾不徐地道,“除了一个合法丈夫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警告我?”
纪清河冷冷地笑:“就这个身份,还不足够?”
“不够。”云鸣说,“当初答应我的人,是你,为了袁瑞可伤害她的人,是你,让她难过让她痛苦的人,也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她的丈夫?”
纪清河道:“真是抱歉,不管我对她怎么样,那都是我的事,不管我做了什么,结婚证上她的旁边,都是我的名字,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你再不服,又能怎样?我不和她离婚,你就算得到了她,也永远只是她婚内出轨的小三!”
“啊,对,”他忽然想起来,“你自己也还没离婚,就算你们最终在一起了,也只是两个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你喜欢她?那你的感情可真伟大,连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都不能给她,要带她一起被人唾骂鄙夷!”
云鸣沉默下来。
……
叶荣欢翻出药,递给着急的贺阿姨,让她出去劝一劝,别让两人再打下去,然后再找机会将药悄悄给云鸣。
只是贺阿姨还没将药接过去,就倏地变了脸色:“纪、纪少……”
叶荣欢一回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纪清河。
他脸上带着伤,满目的阴翳。
随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开,他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手中的药劈手夺过来:“给谁的?嗯?”
“纪少,少夫人她是给您准备的,她看见您受伤很是担心……”贺阿姨干笑着解释。
纪清河却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扬手,将小小的药瓶狠狠地砸在地上,砸得粉碎。
满脸阴沉地盯着她:“很担心他?怎么没胆子亲自送出去呢?在车上和他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嗯?”
叶荣欢说:“我说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你信吗?”
纪清河嗤笑,“你当我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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