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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逐渐失去了连续性,原本密集的枪声已经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单声响。
这场战斗已经接近末尾,敌人的数量在我们的持续攻击下早已变得稀疏。
我们据守的房顶旁边,尸潮正面的墙壁边上已经堆起了一个半坡形的尸堆。
感染者的尸体压着感染者的尸体,八百多只感染者层层叠叠一直压到了四米高的位置。
只不过这四米高的尸堆对于这五米高的房顶来看还是不够高。
而且这里的感染者并不像当时西部战场上那些有海姆达尔组织操控的感染者那样具备团队意识,所以他们只是麻木地进攻这一面墙,倒下了就让同伴踏着自己的尸体继续前进。
也正因如此,我们对付起来是异常轻松,哪怕我们过半的人都在房顶正中的简陋帐篷里躺着,我们剩下的的人也足够对付的了它们。
“寒露,准备!又来了一波!”某位步枪兵看着最后零散的感染者们再次聚起了一百二十几个,淌着蓝色的感染血液冲了过来。
我大致看了一眼,剩下的感染者也就有两百来个,我们子弹有限,刚开始时楼下到处是感染者当然可以扫射,但现在少了,我们便需要尽可能的减少弹药量了。
果然,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战友们,上手枪。”随着某位不熟的同僚的喊声,有人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我心想我本来就用的手枪,跟刚刚有什么区别,于是干脆把张言河的步枪打到单模式,再把刺刀卡在枪口下方,跟着同僚们往楼顶边缘跑。
感染者们感受到我们往它们接近,也加快了脚步,我刚到屋檐边时,一个灰白头的中年感染者翻着白眼探出了头。
我的成长还是相当明显的,要在半年前,我遇到这种情况时必定是先后退一步然后把步枪横在身前作格挡架势,先防住再说。
但那样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自身的安全,但也失去了进攻的良机,有可能使自己进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而现在我直接是条件反射似的起了进攻,只见我双手紧紧握住步枪的枪身往前一送,锋利的军用刺刀便扎进了感染者的脖子左侧。
我用力往边上一扯,刺刀便在感染者的脖颈动脉上开了个大口子,蓝盈盈的感染血液从脖颈喷涌而出,它摇摇晃晃地将双手举向我,企图抓住我,但因为体内血液的流失,体内迅下降,直接从我面前掉了下去。
这边刚对付完一只,在我的另一方向又有其他面目狰狞的感染者爬了上来,我来不及调转枪头,但直接把枪往后一捣,用枪托击中感染者的下巴,旁边的同僚好心地帮我补了一脚,这边也坠了下去。
但就算摔下去了,只要没流干血,也还会再爬上来,于是我单腿踩在屋檐上的防摔栏上,把步枪对准楼下正在挣扎的感染者补了一枪。
很快,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这次的尸潮我们也成功度过了,“好了,好消息,我们不用爬下去了,有楼梯。”某位性格开朗的武士指了指堆成坡的感染者尸体说道。
我试着走到屋檐边上踩了踩,虽然尸体已经有些许僵硬,但又同时有一些软软的感觉,至少让我感觉有一些难以下脚。
不过既然都晚上了,我们倒也不急着下去,而且往恶心里说,冻一晚上明天冻硬了也好踩着下,于是我们干脆在屋顶的空地上生了火,将能吃的食物都热上。
自从我们进入雪原以来的三天,雪就没停过,积雪云阻挡了阳光,导致我们生存辅助仪的太阳能充电板都失去了它应有的用处。
电子地图没法用,只好用纸质地图了。
折叠桌上,我们将地图摊开,地图相当老了,如果没有两个人按着两边它便会自己卷起来。
我把手中的手电举起来,使手电的光芒直直地罩住地图的正中。
“行了,孩子们,过了这个站,就是白树高地的区域了,明天我们不停,直接到达雪原集团军的物资站。”老司机用几根手指弹了弹手中的烟,另一只手拉了拉我的手,让手电光对准他说的地方。
就在这时,“老前辈,兄弟们都不知道雪原的具体情况,给咱讲讲呗。”有某个新兵请求道。
老人伸手向我们借了个火,略微点了点头,于是在这个晚上,老人给我们说起了他的军旅生涯。
“嗯,让我想想,嗯……没错,我也是你们这个年龄到的雪原。”老人把花白的大把胡子用手抹开,将点燃的香烟塞到嘴里。
“老前辈不是雪原本地人吗?”有新兵突然问道,“你别打岔,让老前辈继续讲。”立刻有人阻止了他。
但老人并没有介意,反而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中部平原的人,这一路接你们过来,知道你们中间也有八成的是从外地来的,那些从小在雪原长大的孩子我就不多说,但其他地区的你们必须要学会在雪原生存,毕竟……当年我吃过的亏,你们也有可能吃到。”
“低温冻伤、暴风雪、比其他地区都要凶猛的感染者。”老司机摸了摸茂盛的白色胡子,深吸了一口气,“还有西6七恶魔中的雪原梦魇——巨颚体。”
“咱们都知道,感染战争是在四年前爆的。”老人这样说着,他从19岁参加了雪原的军队,现在他都53岁了,这34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守护边防。
这也说明的老人军旅生涯中并没有经历多少感染者的侵袭,3o年的戍边,直到四年前才参与了感染战争。
“雪原一年四季都在下雪,一天一场小雪三天一场大雪是相当正常的现象,同时因为季风原因,每周都会有一场持续时间巨长的暴风雪。”
“我们不知道暴风雪什么时候来到,但在暴风雪中如果没有迅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处,那么这片雪地便会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老人给我们讲了许多他刚到雪原以及来到雪原后所经历的生死攸关的时刻,但在老人看来,直到两年前直面目前盘踞于雪原的特殊感染体巨颚时,竟然比他在年轻时经历的所有艰难险阻还要危险。
“它大概有十米长,身体有一节车厢那么粗,”老人描述着,“有一个巨大的脑袋,同时也是它的嘴,但当这个脑袋裂成四瓣的时候,就能够看见有直径五米的血盆大口,里面布满了上万密密麻麻的锋利尖牙。”老人形容道。
“我们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才击退了它,因为它通体覆盖了一层近半米的黑色防弹感染物质,连贫铀弹都无法击穿它的皮肤。”
老人给我买讲述时甚至都露出来惊恐的表情,手指间的烟也不经意间抖落烟灰。
“好了孩子们,快去休息睡觉吧,明天就要正式进入雪原集团军了。”老人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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