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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那位的身份太尊贵了!别说是她,就是她公公承国公都招惹不起。
要是陆念锦真的跟那位有了首位,扰了对方清静,那……
萧氏不敢再想下去,她现在只恨不得将腹中所有的闷火和恐惧全发泄在陆念锦的身上,指着她鼻子便怒道,“陆念锦,我看你真是疯了!无羡公子官拜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深受当今皇上爱重,他这般谪仙雪玉似的人物,怎可能这般荒唐,与你在佛门净地胡作非为!你休要红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胡乱攀扯!”
陆念锦被萧氏逼到这个份上,也豁出去了,她迎上她凌厉的目光,不惧道,“母亲说的是,无羡公子是官拜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错,可您也莫忘了,除却这些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您也年轻过,应该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子定力如何,何况,房里还有张驴儿吹进来的迷烟……”
萧氏猝不及防地听到“迷烟”二字,再次失态,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乍青乍红,魂不守舍的转身去吩咐身边的婆子,“刘兴家的,你立刻去后山竹楼问问……昨夜无羡公子可来过女眷歇息的僧寮?”
第3章祠堂受刑
刘兴家的走后,萧氏打量着陆念锦,眼底寒芒阵阵,“陆念锦你方才说的最好都是实话。否则,京中的栊翠田庄你可知晓,京中犯了错的妾室通房都会送去那里。那里的女人,明着是昼出耘田夜绩麻,实际上操的却是皮肉生意,个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念锦听出萧氏话里的威胁之意,不禁头皮发麻,冷汗丛生。
她指尖抖了一下,拉了几次,才将滑落的衣裳裹好,抬眼看向萧氏,强自镇定道,“我自不敢欺瞒母亲。”
萧氏瞥了她一眼,没再言语。真假如何,等到刘兴家的回来,自见分晓。
过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刘兴家的才回来。
萧氏见她进来,搁在桌上的小臂微抬,竟是比陆念锦还要紧张几分。
刘兴家的会意,躬身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去后山竹楼那边问过了,公子身边的必应师父说,昨夜无羡公子一直在闭关推演星象,并没有来过客房这边……他们跟咱家大姑娘从前也并无任何私旧。”
萧氏听刘兴家的说完,长长松了口气。缓过来后,又朝一旁的陆念锦看去,“大姑娘还有什么可说的?”
陆念锦眼底一片晦暗,他都已经绝了她的生路,她还能说什么?
萧氏见她沉默,眸光更冷,“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我捆了,带回国公府!”
这边客房里,陆念锦百口莫辩地被带下山去;另一边后山竹楼,无羡公子跪坐在经案前,提笔许久,都未落下一个字。
侍立在旁的必应将师叔眼中的犹豫看在眼里,动了动嘴唇,正欲张口相劝,这时,却听师叔长叹了一口气,随即手腕一动,突然落笔。
“送去宫里。”
笔墨干后,他淡漠地吩咐。
……
一个半时辰后,陆念锦被两个仆妇从车上拖下来,一路提进了国公府祠堂。
祠堂中,承国公和承国公老夫人已经来了。
陆念锦双手被捆,口里堵着一团布,跪在瘆凉的青砖地上。
祖父承国公皱眉看了她一眼,连个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懒得给她,便不带任何感情地宣布,“我们承国公府容不得这般不知廉耻的东西,就送去别庄,病故了吧!”
那语气轻描淡写的,就好像弄死自己的亲孙女,比捏死一只小猫崽子还要随意。
陆念锦不由为原主悲哀,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家人。
偏偏,这样还有人不满意。
“国公爷,这事是出在外面的,大慈恩寺香火旺盛,世上又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到时传开了,带累了锦宜和几个孙女的闺誉,也惹得无羡公子不快,倒不如现在就严惩,以后还能落个治家严明的名声……”这不满的声音,是她的亲祖母承国公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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