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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鸢垂眸,低低的笑了会。
然后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他:“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林斯年接过纸袋,把衣服拿出来,大致的看了一遍。
很完美。
“没有。。。。。。没有需要改地方,很好。”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怎样都是可爱的。
岑鸢有点想笑,但怕笑了,他只会更紧张,于是转移话题,问他:“你知道艺术系在哪吗?”
林斯年点头:“知道的,不过我们学校地形有点复杂,嘴上说不太好理解。”
“那可以麻烦你带我过去一下吗?”她笑容温柔,“姐姐请你吃饭。”
当然可以!
林斯年按捺住剧烈跳动的心脏,给她带路。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不能太好的掩饰自己的内心。
紧张到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好在岑鸢并没有注意到。
路上偶然提起,她要找的人叫江祁景。
林斯年愣住:“你找江祁景?”
岑鸢看到他的反应,问他:“你认识他?”
林斯年点头:“他是我室友。”
他犹豫了会,不太确定的开口,“不过你们。。。。。。”
看穿了他的疑惑,岑鸢笑笑:“他是我弟弟。”
林斯年略微皱眉,又松展开,总之情绪复杂的很,他嘀咕了句:“难怪。”
岑鸢有些不解:“难怪什么?”
林斯年连忙摇头,生硬的转移话题:“你们是亲姐弟吗?怎么不同姓啊。”
岑鸢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也没戳破,只是温和的笑笑:“因为我和他不是在一个地方长大的。”
林斯年恍然大悟:“这样啊。”
没有问的更深。
江祁景是学雕塑的,平时这个点一般都在教室里。
林斯年直接带她过去。
里面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穿着深色的工作服,正神情专注的给那堆泥巴雕刻形状。
风把窗帘吹开,阳光洒在他身上。
看上去不像平日里那般没温度。
艺术家似乎都自带忧郁气质,江祁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