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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根本不睬他的威胁,甩一甩尾巴走开了。
他是我的中学同学,和我同届,读完高二后被家里送去英国留学,之后我们一直在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前天他上线还在抱怨英国的饮食是猪食,英国的天气让人抑郁,今天出现在我家院子里,我没法不诧异。
他上下打量我:“咦,你怎么又像是长高了?”
“嗯,我现在应该有一米七了。”
“居然只比我矮六厘米了。打住打住,再不许长了,你一个女孩子长这么高简直不像话。”
我已经十八岁,再长高的可能性似乎也不大了。我问他:“学校放假了?”
“没放假,我跑回来了。”
“哟,你逃学逃得这么坦然啊?”
他反唇相讥:“只上了一个学期学,逃了差不多大半学期课的人居然好意思这么说我?我好歹在英国坚持了一年多。”
我被结结实实噎住,大约这个表情对他来说太罕见,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伸手搭住我的肩:“我太想你了,所以不远万里跨越重洋回来看你,你感动得要哭了吧?”
“我感动个屁。”我甩开他的手,“你小心你爸妈打断你的腿痛得哭。”
他若无其事:“我不打算告诉他们。”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摊一摊手:“反正学费和生活费他们会定期存到我账户里,我跟他们通话都是通过网络,学校发的邮件是英文,他们也看不懂。只要不给他们逮到,他们怎么知道我在哪儿。我至少可以这么逍遥快活地混个三四年,哈哈。”
啧啧,跟他一比,我哪能算得上任性。我也笑:“你爸就在几公里外的周家大塆大搞旅游开发,你要不想被他逮到,可不该跑到这里来。”
“我说了我想你嘛。”
“你左拥右抱各色妞的照片我看得还少啊,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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