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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灯笼,夏侯安亦步亦趋。
不多时,抵达新房之外。
守在门外的陪嫁丫鬟玥儿纳福行礼,夏侯安摆手,随后将门轻轻推开。
屋内点亮烛火,床头坐有佳人。
大红盖头掀开,露出一张美艳冠绝的脸。
夏侯安心头为之一窒,怪不得董卓和吕布会因这女子翻脸,这么漂亮的女人,即便是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这就是我的丈夫么?
盖头掀开的刹那,貂蝉也在打量夏侯安。诚如父亲所言,这少年果然生得俊俏,五官俊朗,眉目轩昂,但旋即想到此子是个好色之徒,内心初见时的好感,又霎时全无。
她轻启丹唇,唤了声‘郎君’。
声音酥软,令人心痒。
夏侯安褪去外衣,端起桌案上的酒与少女饮过之后,又伸手轻捏少女脸颊,羞得她低下头去,俏脸滚烫。
“抬起头来。”
夏侯安轻道一声。
少女抬头,眼眸生雾,却又楚楚可怜:“请郎君怜惜奴家。”
夏侯安a了上去。
床榻嘎吱嘎吱,摇过凌晨半夜。
翌日。
日上三竿。
明媚的阳光落在院子里,光芒万丈,天气大好。
往常这个时候,夏侯安已经和许褚练完功,在跟院里的护卫牛逼了。
可今天,日上三竿还没起。
秦沐可愤愤不平的想着,定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
昨天拜完堂后,新娘送入洞房,她悄悄的摸去见过那女子,确实漂亮得不像人样。
秦沐可打小没读过书,所以也找不到可以用来形容和描绘的词语。
也许说书先生口中的狐狸精,大概就长这样吧!
“秦姑娘,你在吃醋?”瞧见秦沐可气鼓鼓的模样,蒲陶故意打趣起来。
秦沐可闻言,当即杏眼圆瞪,小手叉腰,呲着小白牙咬牙切齿,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语气很是不屑:“笑话,我会吃他的醋?”
“不是吃醋,那你气啥?”蒲陶故意反问。
“我这是恨铁不成钢,这家伙明明说着要勤奋习武,成为天下间最厉害的人物。这才几天,就忘了东南西北!”
“秦姑娘,你以前可是整天整天小叔父小叔父的喊着,今天咋改称呼了?”蒲陶笑得戏谑。
秦沐可霎时俏脸儿一红,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反驳,当即扑棱过去:“你这死葡萄,看我不打死你!”
“哎呀,姑奶奶饶命啊!”
好男不跟女斗,蒲陶连忙投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