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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浑得很,保不准真有动手的可能,王允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自己已经年迈,老胳膊老腿,真打起来,哪是这小子的对手。
说也说不听,打也打不过。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憋屈。
听着屋内的争吵,站在门口的貂蝉觉得,不能再让矛盾继续升级下去,否则,郎君和父亲真有打起来的可能。
于是,她收拾好已经不那么糟糕的心情,玉手轻扣门扉,声音温软:“郎君,妾身见天气烦热,故而酿了凉汤,送来郎君和父亲解暑,妾身可以进来吗?”
听得屋外貂蝉的敲门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滞,夏侯安把撸起的袖子又放了下来,默默把踩在桌案上的右脚撤下,坐回到位置上,同时看向王允,大概是用眼神示意他:老头儿你听听,这么好的女儿还卖,你是不是有些太不知好歹了。
王允微哼一下,平复心情。
不过从他的神情里看得出,这老头儿并无悔改之意。
以后,不能再让王允来了。
夏侯安心中立下决断。
随后,他看向门口,将烦躁压下,道了声:“进来吧。”
嘎~
白皙的手指轻轻推门,金色光辉落映,容颜倾城的女子端着凉汤,迈动莲步缓缓而入。
屋内的两人皆是演技派的代表,此刻浑如没事儿人般,彼此微笑。
一幅翁婿合鸣的场面。
若非方才亲耳听到,可能她还真的会天真以为如此。
“你们父女俩聊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夏侯安喝完凉汤,起身径直走了。
王允也不挽留,看向收的义女,露出慈父笑容,嘘寒问暖,一副好父亲的派头。
王允没将计划告诉貂蝉,在他看来,在成功说服夏侯安之前,这个计划知道的人越少越少。
至于夏侯安的态度,冷静下来以后,王允也不是那么恼了,以后慢慢想,总有办法逼他就范。
看着王允那慈祥的面孔,貂蝉强颜欢笑,内心却是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老者,根本不是真正关心自己,在他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随时都能牺牲的工具罢了。
而他脸上的笑容,更像是一张缝合的人皮面具,格外令人恶心。
反倒是那个胡乱嫁入的郎君,在她失落至极时,给了她最有力的臂弯和靠背,令她感到安然。
说了一阵话后,王允也告辞走了。
走之前,他仍旧不忘给女儿洗脑,让她盯紧夏侯安的动向,同时注意府上来客,好及时向他汇报。
貂蝉点头称是。
王允并未察觉不妥,背着手儿满意离去。
当天晚上,夏侯安照旧一夜疯狂。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缘故,身下的女子似乎比以往还要缠绵。
缠绵里,还有种很特别的情感夹杂其中。
这种感觉,夏侯也说不上来。
第二天早上,夏侯安罕见的没能在辰时起床练功,直到朝阳落进院子好一阵后,夏侯安才揉着腰从房里出来。
刚刚踏出门槛,就撞见了向这里快步走来的护卫队长蒲陶。
见到夏侯安后,蒲陶立于原地,抱拳禀道:“主公,秦屠夫来了,说是有要事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