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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窈有空的时候,常和张美娟去燕北大学参与话剧社的活动。
曾庆乾也的确是一个优秀的人,不仅在排演话剧上认真负责,也经常组织一些学生运动。
前几日,公共租界出了一桩日本巡警打伤中国商贩的事。因为租界归属外国人自治,盛州政府插不了手。
曾庆乾十分气愤,带着学生一起去租界门前示威,一开始人并不是很多,巡警队直接将曾庆乾等领头的几个学生给抓了。顾舒窈得知此事,也前去支援他们。
一方面,顾舒窈匿名捐了一大笔钱,一部分给学生团体作为他们的运动经费,另一部分捐给了被打伤的中国商贩,作为他们的医药费;另一方面,顾舒窈用书尧这个笔名,写了一篇有关此事的时事评论表在《公正报》上,用文字声援他们。
日本巡警的做法早就激起了民愤,那天的《公正报》销售一空,其他报纸也纷纷响应,围堵在公共租界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巡警队迫于压力只得将学生们先释放了。
早先是何宗文带着顾舒窈进入他们这个圈子,如今虽然何宗文不在盛州,顾舒窈自己却也渐渐融入其中。
一开始,曾庆乾身边的几个同学看见孔熙对顾舒窈态度冷淡,原是向着孔熙的,都与顾舒窈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有人质疑曾庆乾为何这么看重顾舒窈,每次讨论会都让她参与。不过,后来接触下来才现这位舒小姐的确不相同,虽然说话说得少,每次却有独到的观点,人也爽快。
只是,顾舒窈去的越频繁,孔熙则出现得越少。
顾舒窈不过十七岁,又生了一张标致的脸,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只当她是一般的预科女学生。
慢慢地,在他们经常聚会的那七八个人里,有两个男生同时开始对顾舒窈有了好感。虽然他们两个都没有挑明,却也暗暗较着劲。那两个男生一个叫刘志,一个叫吴楚雄,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
一次他们排练完话剧,顾舒窈、张美娟、曾庆乾、刘志、吴楚雄他们一行八个人去学校对面的馆子聚餐。
他们八个人走在马路上,有说有笑的。
那个吴楚雄个性外向,虽然没有正式告白,但成天在顾舒窈身边打转,舒窈长舒窈短地叫着。刘志则暗自跟吴楚雄较劲,有意无意总走到吴楚雄和顾舒窈中间。
一群人正说笑着,一列车队突然从马路上驶过,顾舒窈原本和吴楚雄、刘志三个人并排走着,顾舒窈走在最外侧。见有车从一旁开过,刘志和吴楚雄同时赶到顾舒窈右边,替她虚挡着车。两个人争先恐后的,差点还撞在一起,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刘志被吴楚雄挤了一下,车队中的一辆轿车差些撞到了他。
一个紧急刹车,车上的司机将头伸出窗外,道“你们几个,马路上小心一点。”
顾舒窈认出来那司机的军装,竟是盛军的人。
车上坐的谁呢?轿车的后排遮着灰绿色的车帘,看不到里面是谁。
那辆车重新动,已经往前开去,轿车后排车帘被人掀开,隐约可以看见汽车后座上坐了个穿戎装的男人,不过那个人只扫了他们一眼,便目朝前方去了。
吴楚雄眼睛尖,看了一眼车牌后,又往车里望去,有些不可置信道“这车里面坐着的好像是殷鹤成。”
他话音刚落,车队已经急从他们身边驶离了。
顾舒窈方才并没有看清楚,望着已经驶远的汽车,思绪也有些飘远。
自从她从殷鹤成的官邸搬出去,便彻底与他断了联系,他也守信再也没来干扰过她。虽然,只过去了一个多月,可如今身边的环境与人都有极大的变化,和那个人的过往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让她有些恍惚。
梁师长也坐在车上,看到一旁的殷鹤成脸色不大好看,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
司机也觉得奇怪,其实原本从帅府直接到北营行辕是不必走这段路的,可这些天少帅总是先回一趟麓林官邸,从行辕到官邸便免不了经过这边,这条路上学校多,人来人往,行车并不方便。
梁师长殷鹤成的左手边,并没有认出顾舒窈,他想起刚才殷鹤成看到那群经过的学生,想着应该与他们相关。
梁师长看了眼殷鹤成的脸色后,试着道“现在的这些学生呀,真是越来越浮躁了,一个个不把心思放在读书上。”
殷鹤成敛了敛目,语气不太好,“除了空谈一天到晚还能做什么?”
殷鹤成原本是不动声色的人,极少流露出这样的态度,梁师长有些诧异地打量了他一眼。
殷鹤成没再有说话,而是直接低过头去点烟。夜幕降临,香烟燃气的火光忽明忽暗,一支烟燃尽,他利落地掐没,似乎有了什么打算。
大学生都是极有朝气的,顾舒窈乐意与他们待在一起。有些事她早就抛到脑后去了,若不是这回突然在路上遇见殷鹤成,转眼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她甚至觉得从前那个帅府中的未婚妻和自己是两个人。
到了他们预约的餐馆,顾舒窈听到身旁的同学议论殷鹤成,只听见刘志放低声音说“我听人说他们盛军内部派系斗争也厉害,殷鹤成和他叔父各成一派,他父亲自去年起一直没露过面,对外只说高血压需要静养,恐怕没这么简单。老帅一倒,少帅日子估计就不好过了。”
吴楚雄还记着前两天公共租界的事,愤愤不平道“殷鹤成最好早些下台,盛军里的亲日派殷鹤成就算一个,他是日本6军军事学院毕业的,日本现在的那个相田中相本一直把他当做得意门生。”
又有一个男同学“啧”了一声,“日本人的得意门生,今后他要是袭了他父亲的职,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来!这几年,公共租界日本巡警越嚣张,就有殷鹤成的一份功劳。”
殷鹤成在学生心中的印象并不好,大多跟他在日本的老师是日本相有关。
顾舒窈听得很认真,她其实也不了解殷鹤成是怎样一个人,从前与他的接触也不过是盲人摸象,更多只了解他的日常生活。或许,兼听则明。
只是,顾舒窈听到吴楚雄将日本巡警的事扣住殷鹤成身上,顾舒窈忍不住皱眉,她想起殷鹤成曾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在日本的那几年如履薄冰,因为生怕丢了中国人的脸。如果真按殷鹤成所说,他怎么会卖国求荣呢?
顾舒窈原本不打算做声,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说上次公共租界的事有殷鹤成一份功劳?”
吴楚雄道“如果我是他,上回出了租界那档子事,早带着枪、带着人,将那些巡警杀个片甲不留!可殷鹤成一个屁都没放,不就是变向地替日本人站台吗?”
顾舒窈冷静道“租界是个历史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且看他之后怎么做吧。”
吴楚雄有些委屈,“舒窈,你怎么能替殷鹤成说话?”
顾舒窈不再说话,刘志反驳吴楚雄“你这样说太偏激了。”
吴楚雄和刘志一直唱对台戏,他依旧不服气,“我偏激?我哪里偏激?”
曾庆乾一直没说话,这时终于开口“撇开他殷鹤成对日本暧昧的态度不谈,他那个人还是有能耐的,去年林北剿匪,殷鹤成他叔父好几年都没平定下来,殷鹤成前后才用不到一年。舒窈说的对,且看他之后怎么做吧,是否能像剿匪一样,将鞑虏驱除。”
日本巡警在公共租界打人的事也给顾舒窈敲了一记警钟,虽然现在没有外国侵略者入侵,除了南边几方交战以外,盛州、乾都这一块也还算安定,可仍有外国人在中国设租界,他们依旧虎视眈眈。
顾舒窈不知道凭借一己之力能做些什么,虽然学生们的有些观点是有些激进,但那一腔热血与爱国之情是不能否认的。或许日后跟她参与其中,做学生们的最坚强的后盾,这是她近段面对她知道的历史能够做的事情。同时她也决心将药房开办得更大,只有手下拥有实业,才有机会加有盛州的商会,才能在一些事情上具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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