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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废物!快把剑折断!你不动手我来动手!不然我就以叛逆罪现在将你正法!”严舒说着就抽出了昙影剑,然而神剑自带杀伐之气,他一抽出剑,双手便感觉刺痛非常,剑身似乎也瞬间变成异常沉重——只听蹡然一声,名剑落地,而严舒则倒在地上打滚大叫。
原来昙影排斥严舒,剑刃杀气刺伤了他的双手,血如泉涌!
“李鹤宸!你要害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严舒鬼叫道。
“师兄!让我看看你的伤。”烟浮光终于走过来,不由分说点了严舒的穴道,让严舒动弹不得。
“我废了!我废了!李鹤宸砍断了我的手!”严舒哭着嚎叫。
“只是破了皮而已,师兄我给你上上药吧。”烟浮光看了他的双手道。
“李鹤宸……我要报仇……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严舒带着哭腔威胁。
墨月将昙影剑收起来,送到李鹤宸面前
李鹤宸道:“这是严师兄的剑,交还给他吧,只是严师兄你要记住,不想自己找虐呢,就不要抽出这把剑。”
“李鹤宸!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是你在剑上施了邪术!我要告诉赤松长老!”严舒被拖到了他篝火那边,还在嚎叫不已。
可能烟浮光在给他的汤里放了安眠的药,还要生事的严舒在嚎了一阵后,终于传来了入眠的鼾声,想到之后几天都要跟这种猪一起度过,李鹤宸便蹙起了眉头。
马车能够容纳的行李有限,李鹤宸和凌寒背靠背睡在一张地铺上。
夜深人静,只有虫鸣鸟兽之声不时响起,凌寒思绪起伏,难以入眠,只觉得与师兄同盖一床被子,万千念头,汹涌不绝,有儿时回忆,亦有说不出口的种种妄想。
然而终于抵挡不住困意,在李鹤宸身旁,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安心易眠,昏昏沉沉之中,好似回到了儿时,他刚来云宗,正是数九寒天,师兄与他便是这样钻进一个被窝嬉闹,无忧无虑。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熟睡的凌寒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李鹤宸的后背,手臂搭在李鹤宸的腰上,呼吸绵长。
李鹤宸轻轻叹了口气,任由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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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主人们都睡着了,
三只剑灵开始了自己的夜生活。
剑灵不需要睡觉,斩雪,昙影,墨月,三把绝世神兵,开始合计漫长的夜晚怎么度过,难得他们从门派出来见识花花草草广大世界,这夜晚若是只是站岗守卫也着实无聊。
于是斩雪拿出了一个碗,外加几个骰子。
剑灵之间交流,自然有剑魂传声,所以他们几个可以完全不出声就彼此靠心语传话。
“我们来玩赌骰子,如何?”斩雪坏笑道。
“难道你要赢钱吗?剑灵又不需要钱。”昙影道。
“墨月你带了面具是吧,我们就赌明天谁去抱李仙长的人选。谁赢了,就带上面具抱他。剑灵最喜欢和主人亲近,尤其是天生有着驾驭神兵之能的主人,昙影,你也渴望得到这个机会吧?你的主人虽然是凌寒,但是凌寒喜欢李鹤宸,你和凌寒心意相通,你也极为喜欢李鹤宸吧!”斩雪道。
“赌什么赌!玩物丧志!主人是我的正牌主人!几时轮到你这小贱剑插手过问!”墨月一脚将碗踢飞了。
而此时,烟浮光则没有睡,他站起来悄然步入深林,墨月朝昙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斩雪留在营地守护,自己则悄然跟上烟浮光。
只见烟浮光走到月下小溪旁,脱下上衣,露出了缠着纱布的肩膀,纱布上还有一些血迹,似乎伤口在渗血。
他好似知道墨月在跟踪自己,微微侧头冷笑了下,便接着做自己的动作,只见他解开纱布,开始就着清水清洗肩膀上可怖的肩伤,他对自己极为残忍,纱布和血痂粘连在一起,他就狠狠扯下,好似不知道疼似的。
“你看够了么?难道李鹤宸的剑灵有偷窥别人洗澡的癖好么?”感受到背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去,烟浮光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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