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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声声唇角斜勾,不屑道:“是天元棋馆的前台何露。”
贾芃悠没问为什么,只说:“她得付出代价。这个何露什么情况?要不我托人给你查查。”
“不用。她的底细我很清楚,”杜声声背靠沙发,抬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从我进天元棋馆开始,她的底细我都一清二楚。”
贾芃悠看向杜声声,无声地询问。
杜声声的头昏沉沉的,她的手搭在额头上,说:“她是谭衡在天元市的情人。”
话音刚落,贾芃悠脱口而出:“什么?!”
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道:“这个何露,是谭衡的情人?谭衡的品位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杜声声冷嘲道:“谁知道呢。”
贾芃悠皱眉:“这和她故意整你有什么关系?”
杜声声平静地说:“这很简单,一山不容二虎。”
只这一句,再没别的。
贾芃悠眉头紧锁,揉了揉额角道:“你。他。妈说明白点儿,这时候装什么逼。”
杜声声冷沉的目光盯着贾芃悠,贾芃悠烦躁地瞪向她:“你不说清楚点,我怎么知道。这是惜字如金的时候吗!”
杜声声移开目光,开口:“在我去天元棋馆之前,除开馆长和副馆长,何露是棋馆的一把手。等我去了,她认为她的地位受到威胁,伙同其他人孤立我,试图挤走我。我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没从我手里讨到好,越发嫉恨。”
贾芃悠着急的神色微微敛住:“这跟何露是谭衡的情人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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