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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卉关上门,翻看着自己的手机通信录,发现未接来电中还有来自班主任童老师的电话时,立马就想到了现在正在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的何以秋。
夏卉的指尖在童老师的电话号码上动了动,走到沙发边坐下:“何以秋,童老师给我打过电话,应该是为了你的事情。”
何以秋擦拭着发烧的动作一停,薄唇紧抿,没有戴眼镜的双眸泛着执拗的倔强,明显她现在还不想去面对家里的混乱。就算她心底也慢慢地认可夏卉的话,可还不愿意去见自己的父母。
“我不想回去。”说着这句话的何以秋,黑眸直直地望着夏卉,竟是生出了几许哀求。
夏卉能够理解何以秋现在的心情,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伤害、误会,这样的痛,又岂是那么容易治愈的。只是,她不会跟班主任撒谎,所以只是对何以秋说道:“如果童老师再打电话过来,我不会对童老师撒谎。”
何以秋听了,却是固执地咬紧牙关,最后,轻轻地眨了眨眼帘:“夏卉,我只是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你不同意,我马上就离开。”
夏卉闻言,却是轻轻浅浅地笑了开来:“军训刚认识的时候,你还一句话都不肯说,后来,就是说话也是低着头,羞羞怯怯的样子,现在竟然已经学会威胁人了。”
何以秋一听,两颊迅速染上了绯红,就跟涂了腮红似的,眼睛也一眨一眨地避开了夏卉的视线,可薄唇却始终固执地抿成一条线,很显然,她对于威胁夏卉的事情觉得羞愧,却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她今天晚上一点儿也不想见到自己的家人。
“你爸爸会担心的。”夏卉说道爸爸这两个字时,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叹息,她从来没有机会喊出这两个字。两世为人,她却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是隐约从街坊邻居的闲谈中知道,自己的那位亲生父亲,出生不低,似乎是姓韩,家里好像是医生世家,据说她那未曾谋面的爷爷奶奶都是医生。韩家并不是土生土长的t市人,后来出了夏牡丹的事情,韩家在夏牡丹不肯将女儿交出来给韩家抚养后,就直接离开了t市,后续的音信,却是一直没有了。
这一次夏卉同夏牡丹的事情闹大了,夏卉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自己的那位父亲,如果在新闻上看到了她的事情,知道了她的遭遇,会不会现身来找她。哪怕只是为她出一次头,她也是高兴的。可偏偏眼看着夏家搬走,她孤身一人在市一中上学,她的那位父亲,却一直没有出现。
夏卉也慢慢掐断了自己心底对所谓父亲的期盼。就好像外公外婆说的那样,她的那位父亲在欺骗了夏牡丹的感情后,却没有像一个男人那样子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回来对她尽一个父亲应该尽的责任?
何以秋本来听夏卉提起自己父亲,想到爸爸,虽然比起妈妈的确要对自己更好些,待她和待姐姐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说到底,在那个家,爸爸一天到晚在外面忙,也根本管不了她许多。她现在满心伤痛,根本就不想去想这些人。心底一口气始终如火如荼地烧着,可注意到夏卉提到爸爸时的黯然,想到了夏卉的身世,熊熊的怒火,不知怎的,也淡了下来。
“我困了,明天还要上课。”何以秋这么一说,却是已经妥协了一大半。
夏卉一听,知道何以秋这是已经打消了离家出走,远离t市的想法,也当着何以秋的面,将自己的手机关机:“吹风机在这儿,你先吹头发。我去洗澡。对了,你作业应该做完了的吧?”
何以秋点了点头,不过,作业都被她放在家里了。她现在根本不想回去,而且童老师都给夏卉打了电话,可见家里人已经惊动了学校的老师。本来何以秋想着一走了之,这作业自然没必要带着,可现在莫名其妙地就被夏卉给说服了,决定留下来。
这作业……
何以秋想到这儿,虽然有些心虚,可她已经想好了,她要住校,肯定还是要家里同意并且交住宿费的,她爸会生气,却也不会拿她怎么样。而在学校里,以她妈好面子的脾性,也不会跑过来说什么。
这么一想,何以秋一边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一边又觉得自己下午为什么会只想着离开,夏卉说得对,她为什么要因为不喜欢自己的母亲赔上自己的人生。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夏卉家的床倒是足够大,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夏卉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薄被,套好被套,同何以秋一左一右,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
夏卉旅途劳累,熄灯后,很快就睡着了。只是,梦里面也是凌乱的画面,明明已经许久没有再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了,可这一晚的梦,却是光怪陆离,充斥了糜烂的颓废,最后定格在了一张裹挟着忧郁的女子画面。
夏卉是被惊醒的,嘴里因为失控,喊出了“秋子”两个字。
额头还带着冷汗,夏卉呼吸急促,瞳孔涣散,好半晌,才从睡梦的惊惶中走出,微微侧过身子,看到自己旁边并没有因为她的惊呼而醒来,仍旧睡得香甜的何以秋,抿了抿唇,黑暗中,明明看不清何以秋的脸,可脑海中却清晰地重新描摹重组。
夏卉上辈子有一段时间心情不好,辞了工作,去了云市,呆了数月。在那里,夏卉认识了一个叫做秋子的女子。秋子是一家咖啡馆的老板娘,单身,漂亮,可眼底却藏着寂寥和落寞,夏卉同秋子相熟后,才隐约知道些秋子的事情。
年少轻狂,母亲不喜,离家出走,没有学历,又是懵懂无知的年纪,吃足了苦,流干了泪。离家在外,一身漂泊,最后还是回了家一趟。可亲生母亲对着在国外留学好几年,还没能够拿到毕业证的姐姐,宠着,护着,对她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秋子说,她母亲愿意生下她,是因为家里长辈希望传宗接代,只可惜,秋子并不是她所期许的男娃儿。
秋子离家出走好不容易回来,那个时候的秋子已经二十出头,而她的那位母亲好巧不巧地,在秋子回来的时候,又有了身孕。明明肚子都已经很大了,却偏偏闹着不肯生,硬是固执地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是一个男娃儿……
秋子后来又再次逃开了,这个家,始终让她觉得压抑,后来,她辗转各地,谈过几次恋爱,却总是寥落一身,家里老人过世,秋子得到家里亲戚的通知,赶回家一趟。刚落座没几分钟,就被亲戚劝说着让她先走,理由竟然是她爸妈要过来了,看到她会不高兴的。
秋子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抚养着长大的,对老人的感情远胜于自己的父母,自己的亲生爸妈不肯通知她老人离世的消息,竟然还要让她避让。她大闹了一场,却是想到自己让老人连走都没有办法走个安宁,心底又添了许多伤口。
只是,在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回去过。后来,秋子辗转从姑姑那里得到了一笔钱,据说是她的爸爸留给她的。秋子在外面其实过得并不好,没学历,没资历,一个人熬着,总是有许多心酸。她没有拒绝那笔钱,拿着这笔钱,来到云市开了这一家咖啡馆。
夏卉记忆中的秋子,是一个满是故事的女人,已经过了一个女人年华最好的时候,可举手投足间却有着让人目不转睛的魅力,这份魅力,无关男女,是岁月烙印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一直都叫她秋子,如果不是今晚看到了沐浴后露出全貌的何以秋,夏卉很难将总是低垂着头娇怯沉默的何以秋,同记忆中风姿绰约的秋子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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