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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有耳洞?”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雷在袁久的心里炸开,直炸得她从里到外一团乱。
司徒拓没走吗?
唐飞捏着木梳子的手都带了些微颤,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这脚步真是轻。
如果不是一早打探过,他肯定会怀疑这家伙会武功。
司徒拓盯着袁久耳朵上的耳洞看了看,又靠近了些,直接将正要给袁久梳头的唐飞给挤到了边。
好吧,大意了,真心是大意了,她怎么把耳洞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真是,该死的。
快点想,快点想,有什么可以拿来堵一下的,脑海里如放电影般,可,就是没有合适的。
说自己觉得好玩让家里人弄的,不行,不行,这肯定立马被揭穿,那说是自己小时候不好养,所以要戴金耳环来辟邪呢,这里不好说啊,如果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呢,那么同样这还是说不过去,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她快要疯了。
突然,余光扫到自己的一缕长,灵光一闪,哈哈,有了。
“是这样的,娘亲一直希望有个女儿的,可一直没有生到女儿,一连生了九个儿子,最后一个就是我,所以从小就把我当作女儿养的,哎,说起来就是我的伤心事啊,因为我娘亲经常给我穿女孩衣服戴耳环之类的饰,自小就没少被那些男孩子欺负,所以——”
司徒拓点了点头,怪不得她叫袁久的,只是,她的娘亲最后还是如愿了,嘴角一弯,“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
“等下,”袁久突然眼睛一亮,盯住了司徒拓的耳垂上,“你,你也有啊。”
哈哈——她,真的好想笑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好像也没有什么的。
司徒拓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我这是颗黑痣,不信你摸摸看。”说着还低下了头,袁久刚要伸手却被唐飞一把拉到了身后。
“我来看看。”唐飞直接伸出手摸了摸,“嗯,还真是的。”
吓,他的心都跟着要跳出来了。
这叫不叫做贼的心理呢。
房屋本就不宽敞,现在又是三个人立马让袁久觉得有些热了,虽然现在太阳才升起一会。
“飞飞,赶紧给我把头束起来,这里没有镜——哦,铜镜,所以我不好束。”赶紧将头束起是关键,这样让司徒拓看下去,就算在脸上涂了些东西,可这么近距离的看久了,肯定也是不安全的。
关键她现在还是披着头的,哎,该死的,她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
可不能再像之前那么不注意了。
唐飞哦了一声,刚站到袁久的身后,手里的梳子便被司徒拓拿了过去,而他又被挤到一边了。
看着司徒拓拿着梳子的样子,唐飞真心的想要一拳挥过去,只是,他不能。
袁久静静的坐在凳子上,见唐飞还是没有给她梳,便回头,这一回头,头上一疼,“啊——”
司徒拓拿着梳子的手一抖,赶紧伸手在她的头上揉揉,“疼不疼了?真是抱歉。”
“不,不疼——才怪,飞飞,不是让你给我束的嘛,怎么成了寨主了,怎么能让寨主动手呢。”袁久说着便将司徒拓手里的梳子拿过,“算了,你们两个都出去,我自己束。”
梳个头也能这样,呼,疼死了,袁久边揉头,边将两人赶了出去。
门被唐飞踹坏了,关是没办法关了,算了,有些心乱的将头梳顺,然后用带子束起,不知道束的好不好,可没有镜子怎么看?
四下看了看,突然,嘴角一弯,有了,看着盆里的水,凑合下吧,就着水里的倒影,将头弄顺,这才呼出了口气,走出去时,司徒拓已经不在了,只有唐飞等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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