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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我手下的人将脚印、屋舍、灶坑都查了个遍,不论是鲜卑还是贼寇,加起来最多不过五十!”
“行吧,就算我说的有点出入,是五十人,那你也可扪心自问,我们此举是否以身犯险?”
公孙瓒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这也算是有点出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
“你们射杀了好几个鲜卑,还能将他们尽逐,甚至还活捉一个领,确实不易。”
“我们活捉的那个是领?”刘俭闻言颇惊喜。
“但是!”
公孙瓒面色一冷,又摆出一幅义正言辞之像:“若想入仕,光靠这个是不够的!需要有真本事,真才学!不能光是靠运气,也不能光凭是某的同窗!”
啧啧,谁稀罕?
“那依兄长之意,我们送个活的鲜卑领到你面前,是运气?”
“至少现在看,是!”
公孙瓒振声道:
“师弟,你可知道,某这个县令还未到任,光是陶谦一人就给我安排了多少人进县署?九个!这还不算本地望族和士门举荐的人!”
“我知道,他们是走了门路,凭的不是本事,然你和阿备的根底却远不及这些人,我如何破格任用?”
“也罢!若你能证实你确是英才……若你果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公孙某人愿仿古人,身披荆藤到你刘宅门前,再亲为你执鞭驾车,以为歉意,如何?”
其实在今日之前,刘俭心中已将公孙瓒淘汰了。
他心中有自己的盘算,做人不能太不要面皮了,什么事都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他本不想搭理公孙瓒,但不曾想,公孙瓒最后这番话倒是激出了他心中的争雄之念。
听他这话中之意,是真觉得我拿不出能镇住他的东西?
也好,让你知晓一下倒也无妨。
刘俭嘴角轻佻,挺直腰背,冲着公孙瓒拱手:“好,那我就与师兄一赌,敢问师兄志向为何?”
公孙瓒朗声道:“我眼下虽致力于官场,但绝非贪图名望权势之人,我生于边郡,毕生之愿,就是能在有生之年尽驱胡虏,扫清边患,拜将封侯,光显门楣!”
“可若要成大将,却又不得不走这官宦仕途之路,也不瞒你,这是我岳丈提点于我的……我意,是十年之内,成此大志!”
说到这,公孙瓒眯起了眼睛:“怎么,你觉得我不行?”
“怎么不行?呵呵,十年太久!”
一听刘俭如此能吹,公孙瓒心中顿时升起了几分鄙夷……这是真能吹嘘啊!
这小子还不如那刘备!
“那你觉得我多久能成此志?三年?”
“何必三年,旦夕可也。
只是……他这个诉苦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刘俭心中好笑,面上却淡然依旧。
他往旁边站了站,跟公孙瓒之间空出地方,以免俩人挨的过近,一会再因为肢体冲突掉坑里去,那可就太恶心了。
“我只是有一说一,兄长细思,你若是我,怕是不止于只是说说而已吧?兄长也能猜到,那一夜我和玄德去活捉那鲜卑人,费了多少力气,可以说是将生死置之度外。那乡里之中,光是鲜卑就有不下百人,另还有太行贼寇千人,可我们却只有十四个人而已!”
“你少胡扯!”
公孙瓒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我手下的人将脚印、屋舍、灶坑都查了个遍,不论是鲜卑还是贼寇,加起来最多不过五十!”
“行吧,就算我说的有点出入,是五十人,那你也可扪心自问,我们此举是否以身犯险?”
公孙瓒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这也算是有点出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
“你们射杀了好几个鲜卑,还能将他们尽逐,甚至还活捉一个领,确实不易。”
“我们活捉的那个是领?”刘俭闻言颇惊喜。
“但是!”
公孙瓒面色一冷,又摆出一幅义正言辞之像:“若想入仕,光靠这个是不够的!需要有真本事,真才学!不能光是靠运气,也不能光凭是某的同窗!”
啧啧,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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