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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
“那我能进来,找……找他玩儿吗?”
虽然她娘亲对她说过要叫秋悲歌婶婶,可她不习惯,于是就一直用“他”代替着。窦炀与秋悲歌相视一笑,这孩子太招人欢喜了。
窦炀把秋悲歌从水里捞出来,抱着这人回到床榻上,耐心的替那人擦拭身体。窦炀对着门外明知故问道:“嗯?你要找谁?”
“就是……就是新娘子啊!”
“嗷!我夫人啊?”
“对啊对啊。”
听小姑娘那声音,都能想象到她点头如捣蒜的模样。窦炀忍不住捂着嘴偷笑。秋悲歌穿好衣服,正想起身给巧巧开门,却被幼稚窦炀拦住。窦炀用小孩儿赌气的声音说:“我的夫人,为什么要和你玩儿啊?”
“……”
不见门口有回声,秋悲歌狠狠的瞪了一眼窦炀,这人怎么还要跟个孩子争宠?
秋悲歌给巧巧开了门,小姑娘浓眉大眼,眼中的星星在见到他后,又开始闪闪光。她换了一件小衣服,但依旧是红彤彤的,很喜庆。她朝秋悲歌张开小胳膊,秋悲歌立即了然,低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喜爱的用头顶了顶她的小脑袋。
“小机灵鬼。”
秋悲歌注视着巧巧的眼睛,听到窦炀从室内走出来,才离开眼睛。巧巧紧紧的抱着秋悲歌雪白的脖颈,却眼尖的看到了他盖在衣服下的咬痕。巧巧微微拉开他的衣领,很生气的对窦炀说:“你怎么可以欺负他!我爹和我娘吵架,也没有打她!”
“我……”
窦炀顿时哑口无言,这个小东西到底什么也不懂,又何必跟她吵。巧巧像在看一个大恶人,嫉恶如仇的瞪着窦炀。秋悲歌见了窦炀吃瘪碰壁的模样,摸着巧巧的小脑袋轻笑。他跟巧巧解释道:“你误会了,他没有欺负我,我们昨夜睡的很好。”
“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你给我好吃的,你以后就由我保护!以后他要是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秋悲歌盯着她的眼睛,那里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纯洁而天真,善良又可爱。小小身体里容着正义,坚毅,活泼!秋悲歌搂住她的后背,小姑娘以为他是受了委屈,赶忙也抱住了他的脖颈,轻柔的拍拍他的后背来安慰他。
巧巧不懂事,但窦炀却看得出来,秋悲歌这是想茵茵了,他们那个可怜的孩子。他走上前,把两个人抱在怀里,轻轻的顺了两下秋悲歌的后背。
“哥哥嫂嫂们还在前厅等着呢。”
秋悲歌收复了情绪,对巧巧温柔一笑,与窦炀并肩走到前厅。巧巧乖巧的抱着秋悲歌,一路上和他说说笑笑,丝毫不生疏。有那么一瞬,窦炀觉得他们俩竟有一丝丝母女相!
“你看看,来了!啧啧,二哥,你看看你家丫头,跟老五小俩口才像一家!”
“老三,你可别忘咱们五个拜了把子,早就是一家了!”
秦老二不在意的摇摇手,反过来像是责怪孙老三见外了一样。窦炀听到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浅浅的调皮,带着秋悲歌跟几个老哥打了招呼,便拉着巧巧对秦老二夫妇讲:“二哥,我家哥哥很欢喜巧丫头,既然咱们是一家,那能不能让这丫头做我的义女?”
秋悲歌吃惊的看着窦炀,这人真是想一套是一套,就算秦老二同意,秦二嫂能同意吗?而且,他欢喜巧巧,也不见得这丫头就能答允。若是弄巧成拙,到不怕窦炀与秦老二兄弟反目,怕秦老二夫妇少不了争吵一次。
不过他的想法似乎是多余的,秦老二夫妇很高兴的一起说“好”。巧巧眨了眨黑葡萄眼睛,一只胳膊还搂着秋悲歌的脖颈,另一只手含在嘴里,看着他们,样子十分懵懂。
不过后来,在全家的解释下,巧巧还是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看着秋悲歌叫了一声:“娘亲。”
秋悲歌自然十万个愿意,听到那声清脆的叫唤,险些眼泪决堤。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来迟了整整五年。
秋悲歌视巧巧如亲子。好多时候,秦二嫂跟着秦老二一起出海,巧巧就住在窦府。小姑娘虽然淘气,却不捣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秋悲歌。
秋悲歌大多数时间在粮行管理,已然是井井有条。虽然秋悲歌已经是窦炀明媒正娶的夫人,但也没人愿意听从一个花瓶的话。后来,秋悲歌展现出的种种手段真真切切让窦炀所有的手下信服,渐渐的承认了他。
两年平平淡淡的度过,窦炀还是遵守着早出晚归的约定。秦老二夫妇自上次出海后,在他们的镖局安安稳稳的休息了半年。又在某一天,秦二嫂把巧巧送到了粮行,笑着说还要麻烦秋悲歌,还嘱咐巧巧不要捣乱。
巧巧趴到秋悲歌肩上,生气的不去看秦二嫂。小姑娘昨天一个人跑到外面玩,夜里才回来。秦二嫂心急如焚,见到巧巧回家,便狠狠的抽了她一顿。小姑娘还在赌气。
“二嫂,巧巧在我这里,你放心。”
秋悲歌轻拍着巧巧的后背,又和秦二嫂说了几句家常。秦老二过来叫走了秦二嫂,巧巧偷偷看了看他们,却什么都没有说。
可谁都没想到,这成了小姑娘一辈子的遗憾……
秦老二夫妇这次离开的时间很长,行踪也很神秘。窦炀在他们离开后,变得更加忙碌,很多时候的夜里都是巧巧陪着秋悲歌。
这天,秋悲歌站在粮行的柜台上,教巧巧打算盘。她虽然坐在秋悲歌怀里,但心里早就去想她想买的小鸡了。秋悲歌见状,摸了摸她的头,微微轻叹。
“阿娘,我真的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巧巧拉住秋悲歌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扭着身子跟他撒娇。秋悲歌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宠孩子,巧巧也摸透了他的脾气。秋悲歌目光轻柔,把巧巧抱到腿上,问:“前些日子我教你琴棋书画,你便是这般与我讲的。那你倒是与我说说,你对什么感兴趣?”
“阿娘,我想要小鸡,等把它养大了,还能吃。”
巧巧露出雪白的牙齿,给了秋悲歌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的确让秋悲歌没辙了。罢了,这孩子毕竟还小,又是一个姑娘,何必强求她呢?
“你啊……下不为例。”
秋悲歌走出柜台,正准备带着巧巧出门买小鸡,窦炀却突然回来了。这家伙也是连着七天没回过家了。秋悲歌对上窦炀的眼,心中一顿,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秋凛,我单独和你说一件事。”果然,窦炀对他说了一句话就转到了后院。
“他搞什么啊?脸黑的跟煤球一样,他就不能好好跟你说话吗?”巧巧一向偏袒秋悲歌,只要窦炀对秋悲歌的语气重了,他就顶的窦炀七窍生烟。秋悲歌就在旁边偷笑。
不过,这次秋悲歌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蹲下身抓住巧巧的双臂,安慰了她两句,便起身跟着窦炀去了后院。
窦炀靠在后院的木柴边,举着一缸酒往嘴里灌,酒水洒满他全身,抢得他咳嗽了几下,把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秋悲歌走过去给他顺顺气,着急的问:“这是怎么了?”
窦炀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抱着秋悲歌,眼泪不争气的掉出来:“二哥的船翻了……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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