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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不太可能的。
“你们说……怀孕的是路小姐还是林小姐?”
杨秘书电话忽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四人都被吓了一跳。
久久没有等到回应,齐靖州语气有些烦躁:“消息没收到?”
杨秘书连忙道:“收到了收到了!没及时回复您,是我的失职,很抱……”
齐靖州直接挂了电话。
杨秘书赶紧将几天前给姐姐找的资料找出来,给齐靖州了过去。
路与浓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齐靖州抱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旁边放着不少文件,路与浓以为他是有工作没做完,不想跟他共处一室,正想离开卧室,他却忽然抬起头来,“要去哪里?”
路与浓脚步顿住,回头说:“我下去坐坐。”
齐靖州神色有些严肃地看了看时间,然后道:“不行,已经不早了,过来睡觉。”
说完就起身将电脑和文件都放到了一边。
若是往日,这根本就没到睡觉的时间,但见他这架势,路与浓知道她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边上。
齐靖州看得直皱眉,这要是半夜掉下去怎么办?
说不定一摔下去他孩子就没了。
“睡过来一点。”
路与浓往中间挪了挪。
齐靖州不满意:“再过来一点。”
路与浓不动了,“我就躺这里。”
齐靖州扬眉,没再要求,只是躺下的时候,长臂一揽,将人捞了过来。
路与浓浑身的毛都炸了,差点跳起来,“你干什么?!”
齐靖州说:“我怕你滚到床下去,又怕你踢被子,让你动不了才放心。”
路与浓浑身僵硬,只觉得腰腹处那只手的温度快要将她皮肤灼伤。她深吸了口气,“我睡觉很老实。”
“今时不同往日。”齐靖州说,“我不想拿我的孩子开玩笑。”
路与浓不说话了,只是久久无法成眠。
不知过了多久,齐靖州语气有些不太好地出声:“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顿了顿,路与浓说:“你放开我。”
齐靖州沉默了一下,将自己的手抽回去了。
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后背不再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路与浓终于松了口气,睡意一点点袭来。
齐靖州睁着眼睛,一直盯着路与浓这些小动作,等察觉到她睡熟了,他又小心地挨过去,再次伸手将人搂住。手掌触碰到她肚子时,他整颗心都颤了一颤,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开来。
那里有他的孩子。
第二天路与浓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时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她什么时候睡到齐靖州怀里去了?!
齐靖州的脸占据了她几乎全部的视线。
齐靖州还没有醒。
齐靖州的手臂将她身体紧紧禁锢。
路与浓心如擂鼓,忍不住动了一下。
齐靖州立即睁开了眼睛,严重的迷蒙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就消失不见,同时退下的还有他眉眼间的温柔。
和路与浓四目相对,齐靖州似乎也被吓到了,皱着眉头就要将人推开,因睡眠而被短暂遗忘的事却忽然涌入脑海。于是他反应过来了,这人不是故意勾引他的,人家肚子里已经揣上了他的孩子。昨晚还是他主动将人揽进怀里的。
至于后来是怎么睡成这副身体交缠密不可分的状态的,就不知道了。
“起来吧。”看了看时间,齐靖州尽量自然地下了床。走了两步,他忽然又回头,有些紧张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路与浓摇头。
去公司的时候,向来很喜欢自己开车的齐靖州叫上了司机,然后带着路与浓上了后座。
他怕自己开车会顾不上路与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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