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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川你还好吗?啊,医务室到了。”
“好的,谢谢。”
进了医务室后,校医检查了一下后表示只是简单的擦伤,然后开了一些擦抹消毒的药水。至于清美那副“好痛痛”的样子,校医也就自动理解为是女孩子稍微娇气一点啦。
处理完小伤口后,清美便去了用帘子隔开的保健室休息。
而纲吉则是完全一副拘谨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直接走人貌似不太好、可是留下来又没他什么事。
“那个,浅川,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还是跟对方知会一声比较好。
对方那明显是要告辞的话还没说完,清美便直接笑着打断,完全不知何为“客气”地麻烦起对方:“沢田,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吗,常温的就好。”
转过身看了看保健室角落里的饮水机,纲吉点了点头后便走了过去接了一杯。
接好水后,走过来,将水杯递给清美。
而就在这么一瞬间……
“哎呀!没事吧,沢田?”
清美没能接好水杯,一个“不小心”,水洒了出去,全都洒在了纲吉上身穿着的运动衫上。这种运动衫是学校上体育课时的统一着装,本来就是白色的而且很薄,被这么一泼水,大半截衣服都变透明得贴在了身上。
这时,原本在外间的校医也闻声赶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趁着纲吉扭头看向校医的时候,清美迅速扫了一眼他上半身那些因为衣服湿透而可以看到部分肌肤,眼中滑过了一丝讳莫如深的意味。
只是下一秒,又立刻摆出了一副“白莲花”的嘴脸,娇柔少女状地双手捂胸口道:“对不起,老师,都是我不好……沢田君是好心帮我倒水喝的,但是我没有接好水杯,把水洒到了沢田君的身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校医一听,对啥都还没有来得及解释的纲吉说道:“人家女同学又不是故意的,男人就该学得大气、大度一点啊,怎么能为这种小事计较。”
纲吉觉得自己有点冤……他真的没有计较这种事情啊,且不说这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更何况他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待到校医重新回到外间,纲吉也表示自己要回去把这身湿衣服换下后,保健室里终于清静了。
清美一个人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躺在保健室的床上,闭目养神着,哪有一点受伤的娇柔少女样。
这些日子虽然同沢田纲吉没有过任何正面交集,但她其实有不着痕迹地观察过这个少年。这人的特征概括起来的话大概就是……懦弱、胆小、废柴、很废柴、相当废柴、不是一般的废柴。
这样的一个男生,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做出裸奔向女生告白这种事。
……所以她最初有以为过他是精分。
但是今天体育课上,因为穿着短衣短裤的缘故,学生们的许多肌肤都暴露在外。她有注意到沢田纲吉似乎,不太对劲……
那天他那具只套着跳四角裤衩的身体可谓是给了她相当大的冲击力,那小身子白白嫩嫩的哟……不知道要惹多少崇尚以白为美的日本女生羡慕嫉妒恨。
但是今天他那暴露在外的肌肤,虽然依旧很白,但肤色明显比那日深了不少,那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晒出来的,况且东京这段时间的光照并不强烈。
为了映证自己的猜测,刚刚她故意没有接好水杯,让水湿透了他的衣服。隔着湿哒哒贴在他身上且已经近乎透明的衣服,她有注意到,他的身上有几道浅浅的伤疤,而且那些疤痕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绝对不会是近期才造成的。
但第一次相见时那具赤裸裸的身体上,可是一点旧疤都没有。
所以,沢田纲吉和那天早上以那种闪瞎人眼的方式向她告白的男生……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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