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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猛地一紧,几步冲到床边,想也没想就一把扳过他的肩。他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无力地平躺过来,脑袋歪向一边,乱发散开,露出的是沉静而安详地面容。胸口缓慢地起伏着,呼吸均匀沉稳。
我心里顿时一块石头落了地,想来他只是连日太过困乏,不觉睡去而已。
顿了顿又笑着舒了口气,正待直起身子,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无故的慌乱,心下不由又是一紧。瞥了瞥樊离照沉睡的脸,眉目安静,长睫微垂,恍然间竟觉有些异样涌动在胸口。
赶紧抬脸定了定神,方要直起身子走开,衣襟却忽然被人从下方拉住。
不由得随之再度探下身来。一抬眼,猛地对上樊离照近在咫尺的眸子。如醉酒一般半睁的眸子,在长睫的掩映下,迷离而朦胧,竟隐约有几分媚色。
而我在猛然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手已然本能地撑在他双肩两侧,这样的姿势下,四目便是毫无遮拦地相互对视着。我深吸一口气,顿觉额边有些晕眩。
“那个……你醒了,方才我以为……”我边说边拉开他扯在衣襟上的手,自觉笑得不太自然。
只是下一刻我这不自然的表情霎然顿住,彻底僵在脸上。
樊离照忽然间撑起身子,略带苍白的面容一霎倾近。与此同时,衣襟上一股力道,已然让我身不由己地迎了上去。
待双唇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时,头脑还未及做出反应。整个人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时间居然无法挪动分毫。唯觉唇上轻柔的吮吸和噬咬感,已陡然将思绪的空白尽数填满。
接着这种触感又在一霎倏然褪去。樊离照一手撑在身后,衣襟微敞,露出胸前稍许白皙的皮肤。他面色微红,牢牢地盯着我的眼睛,目色里却是一片朦胧。
我自觉目光游离在他身上已然不听使唤,好在理智尚存。在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时,猛然清醒了头脑。
“你喝酒了?”我已顾不得刚才的许多,皱眉问道。
“却不知是谁常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来愁明日愁’……”他面上忽然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笑意,“现在想来,这古人之言,倒是颇为可信……”
我苦笑,他即便微醉至此,秉性也不收敛丝毫。想来他方才的举动缘是醉酒所致,心下除了略略释然以外,竟是有几分莫名的怅然。
“如此也好……”我把他按倒在床上,坐起来身子,“你且早些歇息罢。”
谁知他并不听从我意,忽地又随我坐起,伸出双手环住我脖颈,温润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在耳边喷薄。
“……醉酒而已,方才何以心焦至此?”
我身子一僵,不知如何作答。
“你若对我有意,何须隐瞒……”他顿了顿,喃喃道,“你若想要,我现在便给……”说着圈紧我,开始在我脖颈上轻轻啃噬。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自己的心在胸口乱无章法地撞击着,自觉已有些无法自持,身子随着他的缓缓倒了下去。
意乱情迷。我原以为,并不是事事都必定要得出个是非与否。无法明晰的,从不愿去多想,也不认为如此能改变什么。得过且过,随遇而安,此生如是道也算快意。四海皆故里,相逢尽路人。走一程歇一程,遇上一些人,经历一些事,最后通通遗忘。我从未想过,会有什么足以在生命中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记。
事关情感亦是如此。我以为若不被道破,随着疏远分离自会慢慢消散,回忆起来只是付之一笑。却不料如今被樊离照这样点名,心里竟是迷乱不安。好比戳破了一层窗纸,屋外的缭乱的陡然呈现,让久居黑暗的自己颇为应付不暇。此事纵是我自己都不甚明了,他何以如此肯定?还是说他只是试探而已,却又何必以身相许?
脑海里一团乱麻,身子却是不听使唤地与身下的人纠缠不清。一个长到窒息的亲吻之后,我听见自己和他交错的喘息声。
抬起脸看向他,却一下子失神。
樊离照平躺在身下,乱发四散开来。他衣衫凌乱地敞开,面色有些泛红,一双眼失了倔强,只是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早已泪水横流。
我猛地坐起来,背过身子用手覆住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对不起。”
“你有何过?本是我先引诱……”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是绝望而无助,“你既有意,又为何中途停下……”
我转过身子,见他已蜷坐起来,面上的泪痕依稀可见。
忽然觉得心口抽痛不已,惨然道:“但你的眼泪却告诉我你并非情愿。你若不愿,又何必如此?若只是醉酒所致,我也不会乘人之危。”
“……但我却不懂,你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眯起眼盯着他,却自知根本无法将他看透,只得叹道,“我以为你心高至此,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引诱之事……今日如此,倒让我颇为意外。”
“倒是让你失望了!”他身子一抖,忽然仰起脸哼笑道,只是目光愤怒而锐利,让我不忍逼视,“诚如你说,你我相识不过数月,萍水而已。我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与你又有何干?这大雪一褪,你且回你的江湖,遂你心愿,从此你我便再无牵连。这些琐碎,再不劳你挂心了。”
我瞥见他边说眼里的泪便擒得越多,心却越来越凉,只能惨然笑道:“原来这些日子,终是萍水而已。想来倒是我多心了。”
他不言语,只是盯着我,目光绝望而凌厉。
“今日之事,我自会遗忘。大雪一过,便动身离开,不再叨扰。”我避开他眼,下床系好衣带,走到门边,“你早些歇息罢。”
推开门,风雪之声侵入耳膜,我顿了顿,没有回头便直直地走了出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睁开眼,积雪反射出的明亮显得有几分突兀,让我不由得眯起了眼。
头痛欲裂。挪了挪身子,感到搭在背上的东西蓦地滑了下来。低头一看,是一床薄被。弯下身子刚要捡起,却见一只手已从另一边伸过,麻利地将被子一把抓起。
抬起头,原是酒肆的陈伯。
扶了扶前额,看看桌上凌乱的酒坛,些许记忆这才回到脑海。
“孙捕头,”陈伯抖了抖手中的薄被,弹去上面的灰尘,“你这昨晚深夜来此,一个人不声不响地灌了好几坛酒,又忽然倒下,睡得不省人事,倒让老朽不知如何是好。这天寒地冻的,只好摸出一条薄被给你解解寒,但愿没冻坏了身子才好。”
我感到脑海中有一丝疼痛在游移,定了定神只得歉意地笑道:“有劳陈伯担心了。”
“哪里的话,小店过去……一直受捕头的照顾,”他顿了顿,小心地看看我,微微皱眉道,“虽然老朽前不久才得知这捕头……已是另有人选……不过在老朽眼里,孙捕头还是和过去一样。在这小店里,若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老朽定然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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