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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靠在床头,伸手将人揽住,面上带着几分疲惫的道:“大抵是多日未见,今日……似过火了些,四哥不要怪我。”
胤禛调理着自己尚未平复的喘息,只淡淡道:“无妨。”
未过多久,胤禩便起身下床。穿好衣衫之后,又走回床畔用被衾将胤禩裹住,道:“四哥,今日府上还有些事务,我……先走了。”
胤禛仰着脸靠在床栏边,听到门掩上的声音,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四爷。”
“何事?”
“回四爷,十三爷来了。”
胤禛闻声睁开眼,道:“让他稍候片刻吗,我马上来。”说罢已然起身,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
胤禩回府之后,便听说九爷已然在府中等候多时了。推门进了房间,便看见胤禟正坐在房内,手中端着一碗茶。见了胤禩,放下茶碗,仍不出调侃道:“八哥今日真是满面春风啊。”
胤禩淡淡地笑了笑,走到他旁边坐下,道:“九弟等了那么些时辰,不会专为调侃我而来罢?”
“听闻皇上几日前解了八哥的圈禁,我立刻便赶来一见了。”胤禟见他面上掩不去的疲惫,轻叹一口气道:“八哥,张明德刺杀胤礽一案,现已查实,是大阿哥放出的风声。”
“是么。”胤禩解嘲地笑了笑,“知道又如何,案子都已经结了。如何也不可能有回天之力了。”
胤禟看了看他,迟疑道:“皇阿玛他……”
“皇阿玛能如何?”胤禩仍是笑,“我为何被拘执数日,你岂能不知?”
那日的一幕此刻仍是记忆犹新。张明德案明晰之后,康熙将诸皇交入御书房,对自己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指责。胤禩还记得当时自己跪在殿中,听闻“柔奸性成,妄蓄大志”这几个字落下,只觉如同刀刃一般,深深地插入心头。
实则胤禩早便明白,他的出身已然决定康熙对待自己,永远不能如同对待胤礽那般,宠溺,包容。自己的努力他视若无睹,而过失却偏生让他看得清明。然而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出生如何他无法改变,可是他要做的,是靠自己尽可能地往上爬。他不信,以自己的能力与朝中的威望,那龙椅会是如此遥不可及。
所以怪,也怪自己太过疏忽,未能将完事都做得周全罢。
那日之后,他便被圈禁起来。却不知年少气盛的胤禵在听闻此事后,竟要去将他救出。康熙听闻此事大怒,险些要对胤禵拔刀相向。幸亏胤祺扯住他的衣摆阻拦,才平息了这一场风波。
然后过了十日,胤禩才被这般解了拘执。
“八哥,事已败露,日后却要如何?”胤禟见他沉默不语,待了许久,方才忍不住道。
“如何?”胤禩抬起眼,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凌厉,一字一句道,“既然事已败露,我们便已然没有退路了。”
胤禟见状眼睛一亮道:“我定与八哥同进退!”
胤祉坐在房中,由于康熙的旨意,自己不得出户。但好在房中还有不少书卷相与作伴,倒也未觉得有何不妥。
只是心中到底是有了些挂念,倒教人不能时刻静下心来。
胤祉手中拿着纳兰亲笔手抄的《饮水词》,盯着其上的字迹许久,终是无声地笑了笑。只觉得值此多事之秋,若能给那人心底带去多一丝的安宁,纵是替身,又有何妨。
正沉吟之际,下人忽然来报:“三爷,李公公来了!”
心道李德全亲自前来,只怕是有要事。胤祉放下书卷,匆匆理了理衣衫,走出门去。却见李德全匆匆走过来,却并非带着圣旨,只口中道:“三爷,皇上宣您即可入宫。”
胤礽见他神情急切,却也不便多问,便随他来到了御书房。
“儿臣叩见皇阿玛。”
康熙站在窗畔,闻声回过神来,示意他平身。
胤祉见他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心下正疑惑,却听康熙道:“陪朕下一趟江南罢。”
“是。”胤祉虽并未开口问,然而面上的讶异神色却是显而易见的。
康熙见他如此,叹了叹,复又将目光投向窗外,徐徐道:“今日收到曹寅加急上来的折子,容若他……病重了。”
次日,康熙便轻车简从,带着胤祉以及几名贴身护卫,便匆匆南下。于朝中的血雨腥风,只推说身体不适,不能上朝,也不见任何人。为防风声走漏,李德全无法随身前往,只得留在宫中。
胤祉想,这大抵便是康熙让自己陪同的原因。福祸未卜,无论结果如何,有个人伴在身边,总是好的罢。
一路上星夜兼程。康熙坐在轿中,极少开口,只是侧着脸望向窗外,一如他平素在宫中那般。
然而眉目中的焦急之色,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到达曹府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曹寅奉了旨意不敢声张,听闻消息,便只是带了几个心腹之人出府迎接。
康熙摆手示意他们不必下摆,只转向曹寅,略一犹豫,道:“他……如何?”却又是如往常一般的开场之语。
曹寅叹了叹,道:“仍是那寒疾作祟。容若还推说不过宿疾不打紧,让我不必声张。但大夫也看了,药也用了,臣见他一连数日了不但不见好,反而还愈加沉疴,便只能自作主张告知皇上。”每每涉及此事,曹寅同康熙之间那份君臣之礼,无形之中似乎就淡了几分。故此时他并未说出什么劝慰之语,只是将实情告知康熙,甚至不曾请罪自己“照顾不周”。只因康熙也明白,容若这宿疾,是谁人也束手无策的。
康熙听闻曹寅此言,默然片刻,只道:“带我去看看他罢。”
不消片刻功夫,马车便停在了那小屋门口。只是一路上康熙都只是望着窗外,沉默不语,神情急切。他不开口,坐在一旁的曹寅和胤祉也只能沉默。
胤祉下了车,一眼便看见屋前那一棵柳树。想起上次从这里离去时,在马车上看见那一袭青衫的人立于柳下,竟已是多年以前的事了。
只是上次离去乃是暮春,而此刻已是初秋。纵然江南气候温润,然而举目望去,水退了,叶红了,也依旧免不去萧瑟之意。
康熙在胤祉的搀扶下了车,而后便迫不及待地朝屋内走去。感到自己搀扶的臂膀竟有些颤抖,胤祉在原处愣了愣,随即举步跟了上去。
穿过院子,冲着那无比熟悉的房间走去,康熙“吱呀”一声推开院门,迎面便闻见一阵扑鼻而来的药香。床头正在煎药的小童看见数人闯了进来,分明一愣,下一刻却在曹寅的示意下匆匆退了出去。
胤祉抬眼望向床上的人,然而对方的面容掩在床幔之中,看不分明。这时曹寅伸手撞了撞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胤祉很快会意,便低低道了声:“皇阿玛,儿臣同曹大人先退下了。”
康熙立在床畔,闻声没有回应,却也不知道是否听见。胤祉曹寅二人相视互换了眼色,却也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地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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