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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厉害的人,就怕厉害的人耍流氓。许盈沫能屈能伸、没脸没皮,一看就是熟读《孙子兵法》,深谙三十六计,拔一根毫毛吹出……我呸,这样的人,若是为敌,必将不得安宁;若能为友,必定获益无穷。
赵婷本来就是个有慕强情节的人,面对威胁,她更愿意去化解,而不是对立。
许盈沫这样的强者,结交为宜。
赵婷半开玩笑道:“喂,许盈沫,你真的不是百合吗?”她话里留了点机锋,也算是为谢斯哲心里埋个醒,无论许盈沫怎样否定,至少这个猜测,会留在谢斯哲心里。
许盈沫一顿,又被误会了。女孩和女孩真心交朋友,就那么难吗?
她想了想,半开玩笑似的指了指谢斯哲:“不会呀,我觉得我性向还是挺正常的,比如这位帅哥,我就挺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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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赵婷差点被这个简单粗暴的回答呛到。
妹子,你够大胆呀。
还没有人敢跟谢少这么直接坦白感情。大家都玩含蓄那套,你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这真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手段,犀利狠绝,竟然不惜道出自己的感情,以打消对方的顾虑。心机深沉,太深沉了。
大概谢斯哲再也不会怀疑她的性向问题了!
连何润萱也感到惊诧,看向许盈沫——她已经不喜欢苏锦词了吗?可是,这并不是多么值得欢欣鼓舞的事情,因为何润萱感觉,自己对谢斯哲也还是……挺有几分好感的……
这句调侃的话虽然直白,而谢斯哲听了淡淡一笑,似乎也并未放在心上,却很绅士地回道:“谢谢缪爱。”
飞机开始投放着陆架,沿着跑道滑行。经过一个小时,他们终于降落在了机场的私人片区。
谢斯哲家里已经派人在机场等着了,赵婷很懂得分寸,搭飞机是撩一下界线,但她绝不越界,因此下飞机后,没有再搭谢家的车,而是自己叫了接车,道别离开。
许盈沫先前在网上没有订到酒店,艺考期间一房难求,三环以内的宾馆都已经住满了人,不少考生还是常年蹲点帝都培训,在这里租房子的。
其实她可以向谢斯哲请求帮忙,对方未必会不留心,但他们并不相熟,彼此几乎没有交情,贸然给人添麻烦,是件很任性的事情,因此他们也就在机场告别,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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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1月初的帝都,刮着呼啸的北风,屋檐下挂着冰凌子,天寒地冻。尤其是遇到堂风口,那风一吹,骨头都醉了。
两个轻飘飘没二两肉的人,下了机场快线,刚走出站口,寒风里瞬间被冻成了狗。不知不觉的,她们把手插在了同一个衣兜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互相取暖。
街上有不到一米六的女孩子,扛着比她人还高的古筝,自己一个人跋涉征程的;有化着浓妆穿着舞蹈服,外面罩件羽绒衣依然瑟瑟发抖的……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而她们是两个人在一起,寒风中毕竟有个依靠。
转了一天,最后找到离考场转三道地铁的一个商务酒店,只是每天早晨天不亮,她们就要带着化妆包去挤地铁。
光华大学的艺术特招属于少而精,是全国极为少数的,要求文化课最低分过重点线的学校。仅这一条要求,就把不少艺术生卡死在门缝外。
但这并不意味着光华大学的艺术合格证就很好拿了,恰恰相反,它吸引的是文、艺双精的顶尖学生。即便许盈沫她们在q市,算得上中学生里的佼佼者,但到了人才汇聚的帝都,一样是从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