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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无语至极。
以前,苏晚当局者迷,被张牙舞爪的余琴琴唬住了,而没有看清她张牙舞爪背后的本质是蠢。
余琴琴这种人吧,蠢而不自知,比在宫斗剧里出场十分钟就被赐一丈红的傻缺还蠢。
苏晚现在懒得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搭理她。
搭理她,降智了。
苏晚按照正常的步子走去水房,前面的余琴琴,则是雄赳赳、鼻孔朝天地走着。
每家都要到水房接水回家煮饭。因此,楼道里免不了被洒出来的水弄湿,日子久了,一些地方也长出了青苔。
苏晚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脚下的路。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大的惨叫声。
苏晚抬头看去,刚才还雄赳赳的余琴琴,此刻已经屁股着地、四脚朝天地在地上呻吟呢。
苏晚扬起嘴角。活该。
等到对面屋子有人走出来的时候,苏晚才装作着急的样子,跑上去扶余琴琴“姐,你怎么了?没摔倒吧?”语气里满是关心。
站起来的余琴琴,看到身上新买的裙子变得脏兮兮的,屁股还一阵一阵地痛着,她恶狠狠地推开苏晚,“都怪你,是不是你在后面推我?”
“姐,我没有,我是看你摔了,来扶你起来的。”声音低低怯怯的,显得可怜极了。
“还不承认?就是你推我的。”声音张扬霸道,显得……
“哎呦喂!琴琴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理啊!我可看见了,你摔倒的时候,晚晚可离你好远呢,她怎么推你了?晚晚明明是好心来扶你,你还冤枉她,这可过分了啊!”
对屋大娘忍不住地数落着。琴琴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地欺负晚晚呢,可要跟老余和小江说道说道。晚晚那么乖、那么俊的一个孩子,可不能让人欺负去了。
苏晚笑了笑,“张婶子,我没事。姐姐只是因为摔倒了,有些生气而已。”
“姐,你身上疼吗,我扶你吧?”苏晚眨着大眼睛,表情和语气都无比真诚。
“你走开,才不要你这个拖油瓶假好心。”余琴琴又用力推了苏晚一把,就一瘸一拐地往家里去了。
余琴琴因为无故摔倒,把最喜欢的裙子弄脏了,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还被邻居数落了一顿,火气更大了。
邻居张婶是长辈,她不能火,难道还不能拿苏晚出气吗,反正她以前都是这样做的。
苏晚,咬着唇,低下头。
看着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那样,落寂、弱小、无助。张婶子心疼地揽着苏晚的肩膀,“晚晚,你姐不懂事,咱别理她,啊!走,跟婶子一起去水房,洗漱去。”
听到身旁孩子低低的应声,张婶子更加心疼了。也暗暗决定,今天就要去找老余和小江说说这两姐妹的情况才行。
张婶子不知道的是,垂着头的苏晚,脸上的表情,可没有一点儿害怕和无助。有的,是计谋得逞的狡黠。
苏晚觉得,自己还挺有当白莲花的潜质的。
以前,她总是忍让,被余琴琴欺负时,还会主动地给她找借口圆场。
现在,她会将以前余琴琴欠下的账,一笔一笔地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余琴琴,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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