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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柔紧张地侍立在一旁,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忽然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小胖手。她心里微微一惊,侧脸一看原来是自家小郎君,又不禁了然,心里莫名就多了几分安稳之感。
“柔儿还站着做什么?快坐下歇会吧。”李铮一脸疲惫,嘴角勉强扯出点笑来。
“嗯。”白安柔点点头,与自家小郎君一起盘腿坐下。但她并不安心,频频往殿门口望,担心下一刻官兵就会冲进来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李家几兄弟也是惴惴不安,都没心思学琴了。
李二郎一脸戚戚,万般遗憾地感慨道“早知道今日有大难,昨晚就该拉着八音那小妖精一度春风……”
李大郎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龌龊事!”
李六郎舔了口奶糖,靠到自家五哥身上,小声问道“五哥,皇祖母是不是要抓我们进天牢啊?”
李五郎摇摇头,望着坐在前排的一众哥哥,不置可否。
听到这话,李四郎握紧腰间的木质小佩剑,回头看了他俩一眼,严肃着一张小脸道“都别怕,我不会让坏蛋欺负你们的。”
殿内西面坐着的一众乐工不明就里,但见主子们神情不对,他们也不敢造次,纷纷停了弹唱。一时间,八风殿内噤若寒蝉,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安柔左思右想,交握着一双小胖手,很小声地道“小郎君,我饿了……”
李赦看着身旁的小妖精,揶揄道“小娘子,你是想趁机藏糕点吧?”
白安柔被戳中小心思,不禁小脸一红,羞窘地道“我听人说,天牢里的饭菜都是馊的。还不如现在准备些糕点呢……”
李赦笑容一滞,沉声道“若是被关天牢,我们都得穿囚衣,身上什么都带不了。”
白安柔皱起一双小秀眉,不死心地问道“就算糕点也不行吗?”
“不行。”李赦摇头道。
坐在上的皇嗣李铮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回头睨了眼一众儿子与儿媳,忽然开口道“三郎,听说你们六兄弟最近在学《将军令》,奏给为父听听。”
白安柔愕然,都这个时候了,父王还有心思听曲?
李家六兄弟也觉惊愕,但微微愣怔后,齐齐颔应道“是。”
奶萌的童子音与变声期的少年音混在一起,听得李铮心头一酸。孩子们都还没有长大,却要跟着他这般担惊受怕。今日着实凶险,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可最终究竟能不能保全性命,这还未可知。着实苦了这群孩子啊!
李赦今日穿着枣红色立领绸缎长袍,带也是枣红色的,依旧风·骚艳丽。素净的双手往古琴上一放,衬着红如火的衣袖,宛如上好的温润玉石。
白安柔单手拖着腮帮子看着自家小郎君,不知不觉就痴了,无比自豪地想这是她家英俊的比翼鸟啊~
琴声骤起,先慢后快,一声比一声急,阵阵频催。饶是白安柔这种对音律一窍不通之人,也觉得心头紧张,如临大敌。
接着,琴声又渐渐慢了下来,音调也比方才雄浑,自有一番庄重稳重之感。仿佛出征主将登临高阜处,正严肃视察三军仪容。
然后,琴声又骤然加快,声音也高亢起来。白安柔凝视着自家小郎君,好似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凛冽之气,又有种披甲上阵的雄姿英之感。
琴声听着越急迫,白安柔却在此时听得殿外脚步声顿起,且越来越近。
当琴声越逼越紧宛如大军策马临近之时,大殿中蓦然闯入一群侍卫,他们迅分列两旁,手持长刀,面无表情。
这般招呼不打一声就直接硬闯,着实让殿内众人都吃了一惊。有的乐工甚至禁不住尖叫了一声。
白安柔惊心骇神,立马抽出腰间软剑,几乎是无意识地挡在了自家小郎君身前。
李赦心尖一颤,将小妖精搂入怀中,轻声道“把剑收起来,别怕。”这个小妖精啊,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打动他最柔软的地方。
白安柔点点头,慢吞吞地收剑归鞘,紧张地看着这群不之客。
紧接着,一个身着绯色官服的男子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腰间的银鱼袋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就像只了臭的死鱼。他顶着一脸沧桑的皱纹,实则将近四十岁,尖嘴猴腮,身材瘦小,绯色官服在他身上显得异常宽大。一阵暖风吹过,官服像一面绯色旗帜鼓动起来。
白安柔往后缩了缩,她担心这瘦猴官员会被风刮走。
这官员手持圣谕,抬起下巴扫了眼屋内众人,最后轻蔑地睨着皇嗣李铮,傲慢地道“下官御史中丞李来俊,奉皇上旨意,因皇嗣殿下涉嫌谋反,押送台狱候审。诸位皇孙、皇孙妃与殿内一干人等,押往大理寺听候落。”
台狱与大理寺显然是两个不同的地方,白安柔一面为自己将要吃牢饭而惶惶不安,一面又深为困惑……为什么把父王单独羁押在台狱,而把他们这群皇孙们与乐工一道关在大理寺呢?
与她的关注点不同的是,一听到“李来俊”这三个字,殿内众人霎时面无血色。
李来俊乃是这几年崛起的新贵,原本只是个地痞流氓,还被关进了大牢。可圣神皇帝还在作为太后临朝摄政时便鼓励高密,李来俊在狱中抓住这时机动不动就告密。最后竟是因此立功而从狱中释放。
之后,李来俊网罗罪名,明各种刑具,审问犯人无所不用其极,常常屈打成招很快得到供词。但他竟因办事得力,渐渐得到圣神皇帝赏识甚至是倚重,从一个游手好闲的流氓累迁至正七品上的侍御史,如今更是升官为正五品上的御史中丞,乃是御史台的二把手。
掌管刑狱监察,又如此狠辣残忍,落入李来俊手中,几乎没一个不脱几层皮的。李赦面色白,紧张地抱住怀中的小妖精,暗道皇祖母竟然派这个酷吏来审问父王,分明是没想给他们活路。
乐工们面如土色。有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们纵使一无所知,也不得不束手就擒。
皇嗣李铮站了起来,睨着上前来羁押他们的侍卫,负手冷声道“都退下,本王与诸位皇孙、皇孙妃自己能走。”
李来俊轻蔑一笑,示意侍卫们退到两旁看守,自己则是手往门口一伸,趾高气昂地道“皇嗣殿下,请吧。”
李铮深深看了眼几个孩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已把能做的都做的,之后便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老天开眼,能保孩子们化险为夷。
白安柔眼巴巴地看着父王走远了,自己则是被小郎君牵着往大理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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