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升平拂袖,回视冷笑:“拓跋贵妃是想拿住臣妾向太子邀功吗?”宇文贤妃不等升平将话说完几步上前握住升平手腕,“你一个区区太子妃,怎敢目无尊长质问起贵妃娘娘?”不料,升平反手探出发簪,无需如何用力,锋利的簪尖已经轻易划伤宇文贤妃手腕脉搏,血顿时洇洇渗出伤口。宇文贤妃见状气急,便挥起手掌扇来,升平对此毫不示弱,回身操起榻边玉枕掷去,玉枕正砸在宇文贤妃头侧撞在墙上哗啦碎得满地玉片。宇文贤妃受惊过度眼前发黑,险些跌倒。升平闪身躲在宇文贤妃身旁,一柄银簪顶住她略有松弛的颈项。“臣妾母后出自独孤世家,独孤世家曾掌握天下大半兵马。纵然臣妾再不才也从母后身上学得一些皮毛,不要用这般龌龊手段妄图逼臣妾就范!”升平说罢毫不犹豫将发簪刺入宇文贤妃颈项,鲜血顿时冒了出来。此刻,窗外杀声越发激烈,似有万军破城而来,反衬得空旷大殿一片寂静忐忑,拓跋贵妃见升平挟持宇文贤妃阴狠下脸一步步逼近。升平手中发簪一点点刺入宇文贤妃的脖子,笑的异常从容。“两位娘娘难道不曾想过,如果此时闯入的人是秦王,该怎么办?”升平似笑非笑的停住脚步。拓跋贵妃闻言神色一变,但随即恢复镇定:“太子亲帅东营大军怎会闯不过宫门?你别想以谎言扰乱本宫的心智。”只有太子仰仗身后大军方能率先冲入宫中,李世民螳臂当车,势必会输。“假若呢?”此时升平长发披于身后,身穿素白色长衫迎风而立,夜色中分外妩媚的诡笑,整个人犹如暗夜罗刹,妖瞳中散发夺人心魄的蛊术。假若此时是李世民率先冲入宫门,敢逼死他挚爱女子的人,无论是谁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拓跋贵妃思及至此脚下不禁发软,心中有些惶惶,面容上却仍强装镇定:“笑话!此乃生死战场,不会有此荒唐假若。”升平颌首,欣然将手中发簪再施加力道,一股红艳血流顺贤妃脖子缓缓流淌而下,贤妃疼痛难忍不禁大叫:“不如你这个贱妇杀了本宫,何必如此折磨本宫!”升平冷笑,嘴角不觉上扬:“笑话,臣妾怎敢杀太子殿下的庶母呢,更何况韩王元嘉知道是臣妾杀了贤妃娘娘,也未必肯饶得了臣妾。若是此时冲进来的是太子殿下,臣妾岂不又多了一个无辜罪名?两位娘娘若是果有心,不妨等上一个时辰,胜负自然见了分晓。”拓跋贵妃陡然提起身形,趁升平不备踢开她手中紧握的发簪,也因为此举过于用力,升平所握发簪随力道上移,贤妃颈项至脸颊眼角眉端皆被划出一道深深血伤,雪腻肌肤因伤口向外翻开,疼得宇文贤妃捂住脸颊,挣脱升平束缚后靠在桌边不住呻吟。升平瞬间被拓跋贵妃勒住脖子,再回身挣扎已经是异常困难。拓跋贵妃在升平耳边讥笑:“原来独孤家子女也不过如此窝囊,只怪你这个贱妇生了一副柔弱的身子!”升平拼尽力气才从腔子里迸出几个字来:“拓跋氏,你若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拓跋贵妃不理升平激烈言语,由地上拾起发簪比在升平脸颊,阴冷笑笑:“后悔?那本宫先毁了你的容貌,看最终究竟是谁后悔!”发簪逼近,升平冷冷望着发簪闪动的金色光芒动不了也躲不开,脸色因勒得过紧涨红一片。簪尖一个用力,刺入升平额头,一滴温热血珠从眼前坠落,睫毛带过一点殷色血意,惹得眼前景象被披上一块红幕般,到处是艳色诡异。“住手!”尹薰此时发髻散乱冲入殿内,见两人如此纠缠,伸手欲夺拓跋贵妃手中发簪。拓跋贵妃仰仗自己身高体壮,裹住升平身体闪在一旁,向尹薰声嘶力竭道:“尹德妃,你最好少管闲事!”“拓跋贵妃,无论太子殿下和秦王孰赢孰输,你都动她不得!”尹德妃厉声断喝。“怎么,你与这贱妇老父那段旧情,至今还不能忘却吗?”拓跋贵妃讥笑。尹德妃闻言微眯双眼紧抿嘴唇:“你敢派人调查本宫底细?”“不必那般麻烦,堂堂大唐尹德妃与前朝隋文帝杨坚的龌龊丑事谁人不知?就连当今皇上也是知晓的!”拓跋贵妃冷笑:“只是大唐皇宫上上下下只瞒你一人罢了。若不含辱迎你入宫,又怎能得到你们莫家残余誓死效忠皇上?”尹德妃神情一震,直直望着拓跋贵妃狰狞面容。尹薰此生最为感激的人是李渊。正是他肯在自己心伤时细心安抚体贴怜爱,莫氏虽因端木氏败落,却能在归顺大唐后得以恢复以往荣耀,不得不说是李渊对尹薰多加关照的结果。她心中与杨坚遗憾过往和今日此情此恩相比,已渐渐淡去不足挂齿。方才拓跋氏一席话犹如利刃迫她恨不能就此剜去自己双眼,怪自己认错了李渊的为人。原来既往自己所受的无边宠爱皆因为了换取莫家残余势力的效忠,并非欣赏她的才干和性情。尹德妃不禁凄然一笑,“既然如此,本宫就更不会让你伤了她,正如拓跋贵妃所说,本宫与她父皇有旧情未了,那么本宫今日就坐实给你瞧瞧!”尹薰赤红着双眼利落出手,仿若二十余年前与杨坚的那场贴身近搏,她出手重捏拓跋氏手腕向外轻抬,待到发簪离开升平面颊后再横掌下断,重重一下切在拓跋氏手腕上,拓跋氏当即吃痛不住,手中发簪叮当落地。尹德妃牵制住拓跋氏双臂扭在身后,逼她下跪在自己面前。尹德妃定定望着拓跋贵妃头顶斑白的鬓发,心头一软,终还是松开她的手腕,:“拓跋贵妃,我们都老了。记得二十年前你曾与本宫交手,彼时,你的武功还略胜本宫一筹,今日,你已经无力反抗了。”拓跋贵妃因惯力被迫双膝跪地,她强撑起双臂支住身驱急剧喘息:“那时,你身怀有孕,算不得数。”提及那次怀有身孕,尹德妃心头更觉悲凉,再不肯说了。原本那个身孕来的蹊跷去的糊涂,她不敢知道真相,生怕自己知道真相后会想亲手杀了往昔的恩人。升平此时额头血流不止,血痕蜿蜒爬满艳美脸颊有些骇人。尹德妃还来不及上前为她擦拭血迹,殿外已有铁蹄声纷杂踏来,升平心中不禁突突直跳,呼吸也近乎停滞。是他,还是他?或者是结果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的旁人?恍若隔世重生再见时的心中忐忑。她在等待宫杀最终结果……李世民犹如天神般突然由殿门处奔入大殿,血染的长袍迎风飞卷,两鬓散落几缕乱发被风吹乱诉说着心中惶急,宫灯摇曳下,他的面容前所未有的清晰,仿若刻在升平心头。李世民犀利的目光在殿内不住四下寻找,直到望定升平后方才停住,原本紧抿的薄唇划出一抹弧度,似笑似喜。他在找我。升平心头一动,温热泪水几乎涌出眼眶。李世民痴痴望住升平,见她满脸血污却又不知伤再何处,焦急的疾步迈至近前,宽厚臂膀张开将升平用力揽入怀中,罩上只属于他的气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还好吗?”宫杀绝境何时变得如此令人心怀温暖?升平笑了,开怀的泪水却抑制不住的滚落在他的肩头。数日隐忍终得释放,堆积在一起竟凝不成半句言语,答不上他的问话。察觉殿内众人的沉默,李世民猛地将升平从怀中拉出,他的手指颤抖,几乎不敢触摸升平脸上那片血色。他轻轻抚过她脸上的血痕,一擦,一寸干净,一抹,一寸安虞。直至额头伤口处升平吃痛避缩,他的手指才迟疑定住。李世民回身瞥见地上金光晃晃的簪子,再瞧拓跋贵妃和宇文贤妃二人畏缩模样,心中已经明了。李世民克制自己情绪许久,方才对拓跋贵妃和宇文贤妃二人低喝:“你们自我了断吧。明日我会奏请父皇,送你们的全尸回家。”拓跋贵妃对这种命令不曾匍匐哀求,她只是怒睁双眼怨愤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不住的冷笑:“不消秦王劳心本宫去处,本宫自然知道成者王侯败者贼的道理。只是本宫在天之灵不会放过这个贱妇,本宫会诅咒她终生抑郁,不得善终!”毒咒说罢,心高气傲的拓跋贵妃回过身,一头碰在墙壁,顿时血流满面昏厥过去。宇文贤妃见拓跋贵妃死状备受惊吓,恐惧的扭曲被升平划伤的面容,狰狞着哭喊,似已就此疯魔。李世民面色阴沉望着痴愣伫立在一旁的尹薰,也想将她置之死地:“你……”升平止住李世民接下来的言语:“是德妃娘娘救了臣妾。”尹薰见两人神色黯然摇头,“本宫不是救你,而是在害你。”说罢从升平身边走过,专注望了望升平熟悉的容颜,目光蔼然,仿佛又见彼时心中牵挂的的那个人,而后由李世民腰间拔出长剑,李世民知她要做什么并没有阻挡,她将长剑横在颈项从容向升平笑笑:“有时候,本宫真羡慕你母后能留住他一生。”长剑飞刃,寒光抹断尹德妃最终的温柔语句,似此尘世再无值得她留恋的情爱,选择毅然离去。金戈封鍪帝王业
作品简介江湖不是千百年来,挑灯看剑的世界,却是少年成为梦想的舞台。江湖中的剑客,少年轻狂,热血满腔。江湖是浪子的归宿,一入江湖深似海,魂转梦萦回不得。一杯酒下肚,高玉...
简介关于这个历史聊天群不正常林云看着聊天群的众多吹牛逼的网友,林云觉得自己该治一治这群网友。就你还千古一帝!你配吗?儿子不如老子?你是小瞧你的儿子。...
简介关于四合院开局拒绝阎埠贵他,穿越到四合院,成了个不存在的人物。激活了系统,又获得了神秘空间。他在空间种种种的同时,还有系统分任务。简直不要太惬意,但是,生活太好,却又遭到众禽的嫉妒...
保家仙!请保佑我女儿平安归来!江秀云对着神龛虔诚的插上三炷香。穿越到原始社会饿了三天的江花抓起突然出现的大白馒头就咬了一口!保家仙显灵啦,你妈上供你就能吃!江秀云看着神龛中消失的贡品大惊失色!!糖醋排骨,红烧鱼给您老人家安排!等等?吃鱼只吃这块肉,这显灵的好像是我女儿啊!!字条暗号传起来!女儿别怕!吃的喝的妈来送!穿越原始采蘑菇我妈市卖疯了...
在这个修士举手可裂山川,甩腿可断长河的玄幻世界中,他用一家小小的餐馆开启了成神之路京都第一美人,冰灵宫圣雅的圣女,魔教妖艳的妖女,日机万里的皇帝全都成了他忠实的美食粉面对汹涌而来的食客,齐修表示...
养父母待她如珠如宝,她却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到抛弃她待她如糠如草的亲生父母身边儿,犯蠢的后果就是养母死不瞑目,养父断绝来往,她,最终惨死车轮下重来一次,她要待养父母如珠如宝,待亲生父母如糠如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