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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蘷重新低下头,仔细地盯着水面下的木潸,叹道:“我们害了你的子孙,现在,就由我来解放你,过往的一切恩怨,冤有头债有主,还请你原谅我们吧,北冥神。”当蘷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它脚底下的海面一瞬间绽放出无数股如墨黑光,光影交映间,天地顿失先前的光华。一切只在刹那。赵钰急忙把木苒护到怀里。木苒从赵钰怀里挣脱出来,再次看向海面上的蘷时,围绕住它的黑光已经消散开。“木潸!”木苒失声大叫,却惊恐地发现,她的声音根本发散不出去,不仅是她的声音,周遭的一切都彻底无声无息。她能动,却说不出,听不见。若非那些飘散的烟雾,木苒几乎要以为自己身处在一个停止的时空之中,她焦急地望向海面中央。黑光散开的地方,灰烟飘渺,蘷平静地抬起自己的头,眼神清明地凝视着悬空踏在水面上的少女。木潸站在蘷面前,低头与仰头的蘷相互凝视,她的神情悲伤苦涩,似是从蘷的双眼中,看到这世间最绝望的末日。“对不起。”蘷闭上眼。木潸用力摇摇头。蘷仅有一只的脚逐渐没入海面,它低下头,瞥了眼自己脚下的海水,忽然轻笑出声,“与天地同生,哈哈哈,真可惜,我们不能同死。”木潸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冰凉的手掌。当蘷的身体几乎完全没入水中时,它仰起脸,困惑地望向木潸,“……我心里有恨,恨这片心甘情愿被人类糟践的土地,恨那些永远不知满足的人类,这个世界已经被污染了,它再也不是造物初始时候的模样,你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地重生回来?”“……我也不知道。”木潸放下掩面的手掌,她的容颜顷刻间老去百年,唯独那双眼里的瞳孔,依旧灿烂如星辰,“可能是因为,我始终放不下我的孩子们吧。”“……有你在……说不定……”蘷的脸终于没尽在深色的海水里,最后一个气泡泛出海面,这世间仅剩的最后一只蘷,也终于死去了。“噗。”那个气泡在半空中爆裂,细微的声响似利剑划破被停滞的声响般,以木潸的位置为圆点,一阵接一阵的浪花铺天盖地向外卷去。声势浩荡。乍然回复听觉的木苒只觉得耳蜗中一阵疼痛,她慌忙捂住耳朵,不顾赵钰的阻拦,向木潸的方向跑去。水花四溅中,木潸的容颜又恢复成年轻素净的模样,她惊慌失措地俯□,徒劳地试图拉住下沉的蘷。她的手太短,即使百般努力,始终够不着蘷的身体,她眼睁睁看着那只异兽消失在海底深处,变成无数细小的水珠,融化进这浩瀚无垠的大海。这污浊的世界,你到底爱它什么?木潸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堵塞着炙热腥苦的东西,她拼命瞪大眼,除了水,还是水。已经被蘷放弃了的这个世界,你到底爱它什么?一直弯着腰的木潸突然奋力后仰身体,她的悲伤与怨愤最终化为一声嘶声长吼,淹没在滔天的巨浪中。“啊!”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日更,幸好赶上了。☆、南火南火漫天的海水扑打过数个浪头后,似落潮般迅速退开,赵钰审时度势,一手搂紧木苒,一手紧攀树枝,“木苒!抓住树干,这水退了,咱们就悬空了!”木苒依言抓紧树干,以减轻赵钰的负担,可脚底下的水却比她想象得退得更快,几乎只在片刻里,原先浸泡了全世界的海水便已退得干干净净。她小心翼翼地钻进树冠内部,沿着纵横交错的树干往下爬,在她身后,赵钰一面跟随,一面警惕着周遭的动向。“赵钰!”木苒惊讶地抬手扯下一截树枝,“这树根本没湿!”赵钰瞥了眼身边的树干,果然,那些树干表皮都是干燥的木色,叶间的温暖清透之气清晰可闻,绝不是曾浸泡过海水的味道,他低头摸了把自己的衣服,衣角处细细落下两小股清水,“看来湿掉的只有我们自己。”说话间,木苒已经爬下最为茂盛的树冠,眼界顿时开阔起来,她往下一望,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脚下这棵树,简直通天。可见木潸的海水若成真,这世界,非诺亚方舟不可逃脱。赵钰从她身后钻出来,往地面上一望,低声唤道:“木潸在那!”远远的地面上,已经恢复正常的木潸仰面躺倒着,看上去竟似昏睡一般。木苒抿紧唇,二话不说,沿着大树的主干敏捷下爬,待距离地面两层楼高的距离时,她腿一屈,竟径直从树上跳了下去。赵钰学不来兆族人先天的灵敏,只得双手合抱住树干,继续脚踏实地地往下挪动身体。已经重回大地的木苒迅速跑到木潸身边,将她半搂着坐起来,心急如焚地直唤,“木潸?木潸?”脸色发白的木潸在姑姑的呼唤中渐渐苏醒过来,她睁着迷蒙的眼,不解地看向木苒,软软糯糯地小声低唤:“姑姑?”木苒被这一声小兽一样的呼唤击中心房,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瞬间松弛开,索性抱紧木潸,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嘤嘤地哭了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赵钰终于从树上踉跄爬了下来,“徐福不见了。”木苒如遭电击般抬起头,顾不上抹掉满脸的泪水,咬牙怒道:“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以祭先祖在天之灵!”赵钰站在她们身后,他还在树上时就借着地势之便留意起树林周围的情况,这时便皱眉提醒道:“你们看。”木苒和木潸一起望向周围的天空。天空犹然似被烧毁的黑幕般,黑沉沉,红艳艳,与他们进入海水世界前一模一样。“这是不是我的幻觉?”木苒低低问道:“为什么我觉得……这火比先前烧得更旺了?”如果说之前的火势不过滔天,如今的火势却已吞噬寰宇。“……这不是普通的妖兽之火……”木潸忽然抓紧木苒的手,挣扎着两条虚弱的腿,晃晃悠悠站起身,“……这是……南火……”木苒扶住木潸,刚要开口问什么是南火,手心里抓着的木潸已经抽开了自己的手。木潸扶着手上的胳膊,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南……火……”“木潸!”木苒伸手要去扶她,却没想到,虚弱至极的木潸竟然蹒跚着跑了起来。木潸越跑越快,她吊着喉咙里的一口气,竭尽全力向大火深处跑去。森林里的火势越来越大,迎面吹来的每一阵风都呼啸着烈焰,木苒和赵钰追在木潸后面,别说先天畏火的赵钰,就连木苒都有些支撑不住了。可跑在前头的木潸却浑然不觉般继续奔跑在地狱热焰深处,那些卷着火舌的明红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温暖地好似恋人的唇舌。木潸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她的一只鞋子早不知道落到哪处,她甚至顾不上脱掉自己的另外一只鞋,她像个沙漠旅途中眼见最后一汪绿洲的疯子般,粗喘着全身心的热气,一头扎进这未知的、熟悉的、辛酸的火焰中。火焰所及之处,无一物生存,诺大一个山头,竟变成死亡修罗场,到处可见枯骨扬灰,真正生灵涂炭。大火的正中央,是一个被明亮火焰包裹了周身的人,他静静地垂首站着,不言不语,辨不清面目,听不见声音。木潸怔怔地看着那个火人,扑簌落下泪来。脚底下的土地炙热滚烫,劈啪作响的空气里是满满的烟火味,或近或远的时空里,有不间断的哀嚎嘶鸣传来,那是那些不甘心灰飞烟灭的生灵的最后挣扎。如果这就是死亡……她赤着一只脚,一瘸一拐,灰头土面地走向那个火人。如果这就是爱情……不过几步的距离,木潸终于站定在火人身前,她仰起脸,伸长胳膊,像过去每一次欢笑打闹般,毫无间隙地去搂他的脖子。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为长生仙完整版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作为系统,日常就是培养宿主外加找盘古!没有盘古血的系统还好意思出来混?丢不起那脸!抽血!抽髓!抽元神!一群系统拿着刀枪剑棒大针管,冲向盘古!作为混沌扛把子,三千魔神老大哥!盘古的日常就是带着兄弟们宰系统,每次醒来不宰两个系统都不舒服!宰系统!砍系统!撕系统!系统甲我的宿主境界太低,需要盘古精血提升实力!盘古洪荒三千魔神势要干掉系统...
简介关于夺回身体后,崽子们全都黑化了排雷前期节奏慢非爽文男女主成长型父母,人设不完美。简介沈梨被穿越者夺舍了身体支配权,被困两年。夺回身体后,她当然是撸撸自己软糯香甜的崽子们,想象着一家四口恩爱甜蜜的可现实似乎有‘亿’点出入。一向软萌体贴的养子表面孝顺,实则黑心眼子全用她身上。酷拽的龙傲天亲儿子暖心送早餐,喝完差点见阎王。她在系统的那得知两个儿子都是男频商战小说里的主角。不过一个是锦鲤男主,幼时被养母虐待,悲惨黑暗。一个是反派,一生游走在红线边缘,法治栏目常驻嘉宾。两人天生站在对立面,斗了一辈子的他们终需以对方的死亡画句号。沈梨懵了,她一个炮灰能怎么办呢?消灭黑化值呗,要不然全家迟早都得噶的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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