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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硬碰硬,还是顺顺他的好。阮丹青在心里暗想。一提到那个南蛮女人,阮芳庭眼神一动,胸膛里一股莫名其妙的怪异感觉。看着这张相似却又不同的脸,冷不丁的就想起昨晚上他宠幸那女人的一幕又一幕。见他还是不言语,阮丹青的胆子又大了一点。“古人云,食色性也。男人喜欢这种事,不也挺正常的。再说,我还没立妃,也不算对不起太子妃。”他唠唠叨叨接着胡说八道。阮芳庭回转身,眼皮垂了垂,不动声色。男人和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男人和男人那是荒唐可笑,怎么能相提并论!这废物有没有羞耻心?“朋友?你就这样和他做朋友?”他冷哼一声。那头阮丹青还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不同人不同的相与法。我不是。。。。。。也给晋王你送了三年的糖水嘛!”带着献媚,他咧嘴笑。笑!还笑的出来。这墙头草还好意思说,以为天下人都由着他讨好。阮芳庭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双眼眯了眯。“这到是,我也没忘记你这三年对我的好。”语气软了软,懒洋洋说道。阮丹青见他语气软了,胆子又大了一大。伸手摸了摸膝盖,看看他,扁扁嘴。阮芳庭哼哼一笑,慢悠悠走过去,伸手扶起了他。阮丹青有些惊喜,起了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晋王,我和瑞王真没什么。我和他好,就和你好是一样的。真的。你别多想,你要相信我。”可怜巴巴的说着。别多想?相信你?当我傻的?阮芳庭浅浅一笑,心里咒骂。“最近殿下和我太疏远,芳庭心里难免多想了。如今殿下表了心迹,我就安心多了。”他轻飘飘说道。“晋王你在我心目中,和以前一样重要。真的。只是陛下警告过我,不许我结交诸王,晋王你现在又入了内阁,和你走的近了陛下会多想的。”阮丹青一脸诚恳说道。胡说八道,信他才有鬼。阮芳庭心里暗自咒骂,脸上却笑意深了深。阮丹青心里松了松,这算不算混过去了?应该吧。“哦,这么说你还挺为我着想的。可你也该为芳甯想想,少和他搀和。”阮芳庭慢悠悠说道。果然是为了这茬。阮丹青垂下眼皮暗想。“是,晋王说的是。我以后不和瑞王好了,只和你好!”急忙开口保证,说的天花乱坠。阮芳庭听了眉头一皱。“哦?只和我好?”以为他不相信,阮丹青心里有些急,抓紧他手臂凑上前去。“嗯,只和晋王你好。”目光诚恳,就差没赌咒发誓了。“怎么个好法?”阮芳庭看着他,心里是一点也不信。他这么问,阮丹青愣了愣。怎么个好法?继续煮糖水,挨他欺负,隔三差五去他府上拜访报道?嘴抿了抿,不下猛药不行了。心一横,他踮起脚,凑上去吻住阮芳庭的双唇。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阮芳庭当场愣住。娇小的身体贴上来,他的两只手也被揽到软软的腰上。生怕他拒绝反感,阮丹青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软软湿滑的舌头抵了过去,缠绕上他。阮芳庭手掐着他的腰,原本想推。但。。。。。。最终没有动。这嘴。。。。。确实。。。。。。很诱人。腰怎么能这么细,这么软,好似个女人似的。还有屁股,他记得那次芳甯拍了一掌,这屁股还会颤抖几下。很是有趣。手用力的揉了几下,弹性颇好。这么个有趣的屁股,芳甯怎么就不喜欢?等一下,再好又能怎么着?这是个男人!猛一把推开怀里的人,阮芳庭倒退几步,深吸了几口气,瞪着。阮丹青被推开,心里很是惶恐。怎么了?刚才不好好的,晋王似乎挺满意挺喜欢他这么做,怎么转眼就变天了?“晋王。。。。。。”怯生生低唤一声,他上前一步。似乎被吓到,那头阮芳庭倒退一步,瞪着他,突然袖子一甩,转头就走。看这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阮丹青满头雾水。这。。。。。。晋王这算不算落荒而逃?手掌轻轻合在一起。好难得啊,晋王也有怕他的一天。心想着,他没来由的一阵得意。不对不对,这事没什么好得意的。当务之急,他得去和瑞王商量个对策才是。29 上头有人晋王府,寝殿里,床榻之上。将浮到喉咙口的呜咽呻吟一口一口吞下,蛮女眯着眼昏昏沉沉承受,身上的男人征伐不断,一下一下似要将她整个捣烂了。憋着口气,阮芳庭只是蒙了心发狠似的操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再生什么气,就觉得憋着口气,很是郁闷。怎么转头就跑了?莫不是怕了那么个废物?不可能,那废物一没三头六臂,二没钢牙铁舌,难道还能吃了自己不成?可自己怎么就跑了呢?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那是个男人!唇舌交缠,津液互渡,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交换了个遍。他那会还吃了烤肉,嘴巴里一股子怪味,油腻腻的,还有点腥。动物尸体的甜腥味。恶心。正想着,嘴里的津液流淌,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稠稠的,软软的,好似那罐熬了许久的糖水,腻的很。自己怎么就咽下去了?该一口吐到他脸上去,臊死他。让他个大男人乱发浪,当自己是什么?胯下抵的越发重,女人嘤嘤的叫,好似痛楚,又带点拖拖拉拉的舒适。眯着眼,在摇摇晃晃中看着那张半掩在阴影中的粉脸。双眸含水,娇容卑怯,娇小玲珑的身子紧绷着,柔顺的承受着他。这女人应该是怕他的。那家伙也怕他?怕他怎么还敢放肆!可见那废物实在是狂傲了,以为有别人替他撑腰了吗?还是以为自己也是那种。。。。。。淫欲之人。他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漂亮乖巧柔顺的女人。这蛮女到确实可心。任由颠倒摆弄,端是乖顺的很。腰肢轻摆,雪臀软摇,娇吟柔呼,缠在身上很是销魂爽快。这才是正经快活事。要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物做什么?抵得深,拗过那张脸。柔柔水眸,怯怯看着他,身体因情欲而颤抖,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催朽。阮芳庭皱着的眉展不开,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满身是汗,就像从水里蹿出来似的。身下的女人已经捣的快烂了,腰腹间皆化成了水。可自己怎么就。。。。。。尽兴不得?伸手懊恼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他咬牙,挺身。着了什么心魔,怎么入了业障,解脱不得?这爽快愉悦的事情,再下去就要乏味疲惫了。那头明德殿龙榻上的阮丹青,也正觉得乏味疲惫。肚子下垫了厚厚高高的软枕,屁股翘的高高的,她双臂交叠在额前,头懒洋洋枕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何时才是到头。软软翘翘的屁股被撞的噼啪想,回头又该红通通一片,像猴子屁股似的,难看死了。屁股就像是两团面粉,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揉来捏去,扳开了又并拢,挤了捏,揉了挫,一下一下的撞到深处。怎么自己的屁股就不是铁做的?他恨恨暗想。撞吧撞吧,生铁做的,疼死你!“嗯,啊!”喉咙里软绵绵的猫叫,心里恼恨。怎么弄,到头来疼的还是自己。“阿浓真是软,害的我都怕把你撞坏了呢!”那家伙在头顶上呼呼轻笑,语气暧昧黏腻的说着,腰抵撞过来,插得很伸。“嗯,疼!”阮丹青头晃了晃,委屈的哼哼。那细腰却越发的软绵起来,屁股好似被黏住了,跟着身后那撞来的腰前后摇摆,白皙的双腿颤抖着,张的越发开。这样就不大疼了,他皱眉想。见他这么乖巧伶俐,压在身上的男人满意的笑,手顺着腰重重的抚弄那纤细身体。逗到敏感处,那身子蜷缩起来,鼻子里哼哼唧唧,屁股一绷,身子紧紧绞了起来。“好,真是好,紧致!”男人叹息赞道,消瘦却结实的腰拧了几下,生生抵进那夹紧的屁股里。自己这么瘦,这么小,难道还能容得下他这么高大一人?阮丹青闷闷想。挤进来做什么?容不下的。可想归想,怨归怨,到底不敢不从。上个月,他踹了这人几脚,埋怨了几句,结果是被摁在这床榻上,插到他哭泣求饶。怎么能这样?哭完了,弄爽了,怎么还能摆那副慈爱的脸哄他?他搞不懂,到底那个是真实的?是摁着他头,捁着他屁股,一下一下插到底的那个?还是摸着他头,搂着他肩膀,一句一句哄着的那个?一前一后,变的厉害?皇帝果然难懂,君心不可测。真是麻烦。“心思不专?想什么呢?”男人扯拽着他的头发,在耳边阴沉沉责问。糟糕了,自己竟然走神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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