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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安云注意到太后看向不吝夸张舞娘的皇帝时,眼里都写着满意!
趁着皇帝高兴,不少朝臣勋贵纷纷上前向皇帝敬酒,肖若宸也蠢蠢欲动,待他终于寻到间隙向皇帝敬酒时,宴会已进行到了后半场。
“臣,军器少监,肖若宸叩见皇上,祝皇上圣体康泰,国泰民安,盛世昌隆!”
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肖若宸,就想到他案上堆积的弹劾孙老太傅的奏折,眼前之人害得他这段时间总被朝臣逼着处置孙太傅,气就不打一处来。
只拿起酒杯微微沾唇便放下,一旁的公公对肖若宸淡淡地说了句:“退下吧!”
肖若宸微怔之后,应了声“是”,便在众人或嘲讽或轻蔑的眼光中退下,回到座位时看向吴安云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对此,吴安云报以浅浅一笑。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闹腾还有那出《卿梦记》在这波诡云谲的朝堂激起了不少水花呀!
快三更时,终于等来了今晚的压轴节目,吴安云打着哈欠看着那两个穿着清凉,貌若天仙的女子缓缓走来,其中一人正是那个领舞的舞娘。
今夜最后一场舞叫《湘妃怨》,由这一对容貌无双的女子来跳,简直不要太应景了,舞还没开始大殿内的目光都落在她俩身上,皇帝也不例外。
鼓箫声起,《湘妃怨》开舞了。
随着这一对姝丽转圈,回眸的动作越快,皇上看得越聚精会神,酒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站在一旁伺候的太监都忍不住提醒道:“陛下今日酒量太好了!”
皇帝闻言,冷冷地看向那太监,太监立马吓得跪下:“奴才僭越了。”
当舞蹈最后一个动作定格在观众眼前,鼓乐声渐歇,满堂喝彩。
皇帝与太后亦是连连称赞,看这跪在地上的一对姝丽,皇帝龙颜大悦:“你们跳得很好,堪称今夜宴会的点睛之笔,想要什么赏赐?”
那对姝丽对视一眼,然后双双跪下。皇帝以为她们是要说出想要的东西,便鼓励道:“想要什么大胆说出来,朕今日都允了你们!”
“妾身迎风”
“妾身举荷”
“今日只求陛下开恩,还我们含冤而死的父母一个公道!”
双姝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的人立马紧张起来,微微皱眉看向那两个跪于殿中的美人。
高高在上的帝皇眼睛微眯打量着跪于殿中的这对姐妹花,然后看向太后,太后正一副不知悲喜的神情望向跪拜的两人。
他沉思半晌才道:“你们有冤屈为何不到衙门去击鼓鸣冤?”
“回皇上,我们不是没去过衙门击鼓鸣冤,甚至到告到了京城,不是被那些官差以陈年旧事,无可查证为由给轰出来了,就是呵斥我们识相点,不要得罪当朝大人物。”
皇帝听完那名叫迎风的舞娘的话,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句,然后问道:“听你们的意思是陈年旧案,想要翻案了?你们倒是说说看,会得罪哪位大人物?”
迎风举荷两人相对一笑,然后那名叫举荷的女子说道:“姐姐,你来说吧!”
迎风点点头:“回皇上,我们乃浙江分水县人,十五年前我们的父亲万有民是瑞县最大的粮商,那一年遇上饥荒其它县粮食都涨价了,唯独瑞县粮价一如往常,还开仓赈灾,那场饥荒瑞县连一个乞丐都没有饿死。可是隔壁的蠹县不到十天就饿死了几百号人,我父亲不忍便集结了一帮人往蠹县运送粮食给灾民,当地的周守备知道消息后,立马派人帮我父亲一路护送那批粮食到蠹县。”
殿中众人听着迎风的讲述,纷纷回忆,在脑中快搜索当年的往事。
“谁知粮食还没送到蠹县,半路就被当成囤积居奇给抓住了,那周守备后来去找了奉旨赈灾的钦差解释这事,却被钦差以官商勾结,囤积粮食,投机倒把,害死大量灾民为由,把我父亲和周守备一起斩示众了。”
说道这,迎风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妹妹举荷接着道:“皇上,我们的父亲万有民还有那个周守备死得好冤呐!十五年前瑞县经历过那场饥荒的人皆可为我父亲作证,他绝对没有囤积居奇,害死灾民,求皇上查清真相,还死者一个清白。”
看着讲述完冤情,冲自己重重叩的两姐妹。年轻的帝皇停止拍打龙椅扶手的动作,看向他的老师孙老太傅问道:“孙太傅,你可知十五年前到浙江奉旨赈灾的是何人?”
孙老太傅缓缓站起身,拱手弯腰道:“回陛下,当年奉旨前往浙江赈灾的正是老臣。”
此言一出,大殿内众人神色各异,伴着一阵窃窃私语,居高临下的年轻帝皇怔愣片刻后,酒也醒了,今天这一切不是太后给自己送美人分张贵妃的宠,而是冲着孙太傅来的。
“他们所言之事,可是真的?”
孙太傅闻言立即出列,顿足叩于御前:“臣当年斩杀两个在饥荒中囤积居奇,投机倒把的商人与贪官,自是问心无愧。这两人不知何故竟胡乱攀咬,请圣上明察。”
“胡乱攀咬,呵呵!你若真问心无愧,当年为何连开堂审理都没有,就于狱中屈打成招给人定罪,然后鼓动灾民将两人斩示众?”迎风强忍泪水指着孙太傅咬牙恨道。
还未等孙老太傅做答,一个身着绿袍的年轻官员就立马站起来为他辩解道:“回陛下,孙老太傅身为三代帝师,向来处事公允,为人清正,最是知礼守制,臣相信他绝不会干出屈打成招之事,想必当中是有什么误会,请陛下明察!”
“臣也相信孙太傅,定是此两人胡乱攀咬。”
“臣亦相信孙老太傅,陛下英明,定不会听这二人空口白牙胡乱攀咬。”霎时间殿中竟有大半的朝臣为孙老太傅说话,皇帝反而犹豫了,太后看着大殿中一边倒的人,笑得深不可测。
迎风与举荷环视殿中站起来为孙来太傅进言的人,顿时大笑起来,众人惊诧地看着她,许久才停止笑声。
自嘲道:“原来冤杀我们父亲的人是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看来今日依旧是翻案无望了。父亲,周守备,迎风无能唯有以死来证你们的清白。”说罢,她立即冲向靠近殿门口的柱子。
在众人错愕之际,太后高声喝道:“拦住她!”吴安云立马冲出座位,拉住迎风,却在拉住迎风的那一瞬被她一把推开,然后转身义无反顾地再次撞向柱子。
一声闷响后,叫迎风的女子无力地倒在地上,鲜血糊满整张脸,再也不见跳舞时的倾城之色。
“姐姐!”叫举荷的女子飞快跑到她身边,抱着血流不止的迎风痛哭。
吴安云赶忙去探迎风的气息,再看向她的伤口,然后转身朝主位跪下拜道:“回圣上,回太后,这名叫迎风的女子尚有微弱的气息,没准还能救活。”
皇帝对身边的大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太监会意立马宣来太医。
“你是何人?按说贵女哀家都见过,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吴安云听了太后的询问,恭敬答道:“回太后,臣妇是武安侯之妻吴安云,一直无缘得见太后凤颜,故而太后才对臣妇没有印象。”
吴安云待字闺中时,继母潘南南虽不限制吴安云参加赏花宴,春日宴之类的活动,但能进宫面见贵人机会从来都是留给她生的那一对双胞胎女儿。
“原来如此,这么说今日被指证的孙老太傅是你外公了,你为何还要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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