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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着众人高呼万岁的景象,满意地点点头,这场宫宴至此算是圆满结束了。
宴席散去之时,肖若宸疯狂往外跑,吴安云则是带着红袖和依兰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慢悠悠地走出宫殿。
在宫门口等了许久,人都走光了仍然不见武安侯府的马车,主仆三人冷得直跺脚,红袖依兰气得骂马夫磨磨蹭蹭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这时一辆宽敞奢华的乌木马车缓缓驶来,在三人面前停下,随从打开车窗,一双灿若星光的眸子自车窗望出,直勾勾地看向吴安云,眼底的神色却甚是清澈,是正渭海郡王。
他语气十分平静:“武安侯夫人若不介意的话可与赵某同行,武安侯府离我的郡王府也不远,赵某顺路送你回去。”
“渭海郡王的好意,妾身心领了。武安侯府的马车不久便到,就不麻烦郡王了。”
“呵!”只听得渭海郡王的随从笑了一声,然后道:“看来,武安侯夫人还不知道呀,武安侯早就自己驾着马车从西北的角门走了。”
“你胡说!我们侯爷明明是骑马来的,他驾着马车走干嘛?”红袖打着哆嗦反驳道。
“那就不知道你们侯爷命人骑快马干嘛去了?反正当时是不少人看到的。难不成所有人都看错了?”说完他还冲小姑娘开心地做鬼脸。
“你!”红袖指着这随从说不出话来。
“沉鱼!”听到主子不悦地叫自己名字,那随从才收敛几分,对红袖讪笑两声安静了下来。
“你一个大男人叫沉鱼,随从一般都是成双的,渭海郡王不会还有一个随从叫落雁吧?”依兰见刚刚红袖吃了亏,不服地找补道。
“武安侯夫人连身边的婢女都如此聪慧,一猜就中,赵某自愧不如。”
他微微顿了一下,看着吴安云认真道:“我记得你未出阁时在古玩玉器鉴赏上颇有造诣,赵某最近新得了一方和田玉鼎,此鼎听闻是金陵的最有名的工匠雕琢而成。不知武安侯夫人可有兴趣帮赵某鉴赏一下。”
吴安云闻言一愣,怎么那么巧,那从几个金陵卖过来的镖师也牵扯到了一桩和田玉失窃案。难道,此人也参与了朝局之争,暗地里搅动风云?
吴安云上前一步,笑容温和说道:“承蒙不弃,就有劳渭海郡王顺路捎我一段了!”
马车内龙涎香若有若无,赵凛把他的手炉递了过来,吴安云犹豫片刻还是接下了。
“今日武安侯被陛下当场罢黜,往后武安侯府必定走向衰败,甚至不久之后京城将再无武安侯府。生如此大的变动,武安侯夫人还能如此从容镇定,临危不惧,赵某甚是佩服。”
说完,他还笑着对吴安云拱拱手。
“郡王说笑了,按大晟律法,即便武安侯府被抄家,我的嫁妆也不会被抄走,既然我的生活不会受多少影响,现在侯爷只是被罢黜,爵位不再世袭而已,我有什么好着急的?”
赵凛闻言眨巴眼睛,然后笑道:“看来武安侯夫妇不和的传言没有半点是虚的。”
又听他道:“安云姐姐向来聪慧,何不早点从武安侯府那摊扶不起的烂泥里抽身?”
面对他突然改变称呼,吴安云有些不适,讪笑道:“渭海郡王刚刚说的和田玉鼎是何时得的?”
“安云姐姐想看,明日我便带着玉鼎登门拜访如何?”璀璨的眸子里有一丝不明的笑意。
然后又对吴安云嬉笑道:“我听闻安云姐姐前些日子招了个身手很厉害的护卫,还有几个原是金陵的镖师,不如明日也让他们跟沉鱼落雁切磋一下。”
“早就听闻郡王身边的两个随从,剑法如他们的名字一般令人惊艳,我的那几个护卫有幸能跟沉鱼落雁比试,定然也会很高兴的!”
吴安云说完看了一眼赵凛,现赵凛正好也在看她,对视片刻后两人都笑了。
赵凛开怀大笑后,回忆往事:“我记得小时候,你就像个成熟的小大人一般,如今真的长大了反而没那么端庄了。看来嫁了个差劲的男人连品性都会改变,这话是真的。”
吴安云听后撇撇嘴,眼皮半耷拉道:“刚刚是谁说自愧不如来着?再说了人若是多年不变,那岂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哈哈哈!变得好,安云姐姐这些年进步很大,若是能再洒脱一点,离了那个配不上你的男人就更好了!”
说话间,赵凛的明亮的眸子直直注视着吴安云,不放过她面上出现的任何一丝微表情。
在原主的记忆里,只要两人有机会见面,赵凛就很喜欢招惹她,甚至还说过“你那后娘若真要把你嫁给老男人攀高枝的话,本公子就好心勉为其难地娶你为妻好了!”
可他说这话时,吴安云才刚及笄,那时潘氏给她相看了个老男人,想让她做继室。不知怎的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就说了那番话,彼时赵凛也才13岁,原主当然只当他是在捣蛋。
不久之后,原主就掉入了孙氏和肖若宸权衡利弊后的婚姻陷阱里,等了肖若宸三年,才嫁入侯府一年多就在肖家人的纵容下,被小妾害得一尸两命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终是无缘无份的两人,如今还天各一方了,唉!真是让人唏嘘。
“赵凛,谢谢你!”
这话是吴安云替原主说的,谢他让原主在继母手底下讨生活那些年,不断招惹她,笑料百出,压抑乏味的生活因有赵凛而有过不少欢笑。
赵凛听了这话,看了吴安云许久,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郡王,武安侯府到了!”那个叫沉鱼的随从说完,马车就缓缓停下。
“我到了,先走了,再会!”吴安云说完就扶着依兰的手下了马车,站在侯府门口看着那辆马车走远,最终也没听到一声回应。
跨进大门,借着四处挂着灯笼的微弱灯火,看到了侯府四处都有被毁坏的痕迹,有点像当初被强盗洗劫过的仰望月阁。
可真是,天子一怒,武安侯府犹如台风过境。
哼!这可都是吴安侯府的不肖子孙肖若宸造成的。
才刚走到花园的抄手游廊,便看到邵妈妈提着灯笼迎上前来,看清来人是吴安云立刻大喜:“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青桃也跑过来一把抱住吴安云就哭道:“夫人,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官兵把整个武安侯府都翻了个遍,只见到侯爷一人回来,不见夫人。让小厮去问侯爷,夫人去哪了,侯爷居然大声吼道:“夫人死了”,啊啊啊!吓死我了。”
“好了,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吴安云边说边轻拍青桃的背。
“哼!侯爷撇下夫人,自己先回来就算了,竟然还咒骂夫人,真是没良心。”依兰恨恨骂道。
“岂止是没良心,连脑子和良心一起都让狗给吃了,那么多世家大族,豪门勋贵,真正因为女人被皇上罢黜的,就武安侯府一家。”红袖在雪中等了那么久的怒气有了泄口,大骂了出来。
吴安云想到皇上下令让京兆府和刑部彻查武安侯府窝藏罪犯一事,问道:“邵妈妈,柳姨娘还在琴瑟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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