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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叶全青,果儿,红袖给我把他们绑了搜他们的身。”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这群土匪。”王家人相互拥簇着惊恐地往后退。
“东家,请让我来搜,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我最清楚这几个人会把钱藏在哪里了。”
一直坐在地上哭泣的阿云,猛地起身看向那几人一字一句咬牙道。
吴安云看着她满脸紫青又红又肿的脸:“好!若是他们身上搜不到钱,我再让人跟你回家一趟。今日之事,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不会算到你头上,你尽管放心!”
“谢东家宽宏大量!”阿云呜咽道。
不到一刻钟,阿云就在王六顺的贴身内衬夹层里搜出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吴安云接过银票一看,是汇通钱庄的票号,无主,只要是银票的持有者谁都可以取钱。这镇国公府为撇清关系,手脚倒是做得挺干净的!
吴安云转身把银票交给阿飞,沉声道:“阿飞,你轻功好,拿着这张银票到钱庄去兑成现银。”
“是!”阿飞迟疑了一下接过银票应声道。
谁也没注意到,吴安云把银票递给阿飞时用口型说了“银票是假的”五个字。
接下来就是等待,在短暂的两刻钟里王家人对阿云展开了无休止的辱骂,吴安云听不下去了,让阿云亲自把这几人的嘴巴塞住。
新仇旧恨交加,别提阿云给这几人塞嘴巴时有多不手下留情了。
吴安云坐在椅子上,问果儿那批原本要送到繁华楼的胭脂水粉的事。
果儿扫视众人,然后附在吴安云耳边说低声说:“今天被王家人毁了的那批胭脂水粉离最后交货期限还有七天,若师父和我们一起赶工,再加上库房里的存货,完全来得及。”
吴安云听后却面上故做为难,看着被绑着的几个王家人缓缓说道:“我今天损失了一万多两银子,你们这才赔了五千两,这剩下的钱把你们一大家子卖去干一辈子苦力也凑不够数啊,你们说怎么怎么办好呢?”
阿云听后,有些担忧地看向吴安云,却只见吴安云对她温和一笑,心下放心了不少,她知道这个东家从来说话算话。
“嗯,嗯嗯!”
王家人咬着布团冲着吴安云摇头,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阿云,把你婆婆嘴里的布团拿开。”
阿云听吴安云吩咐,把恶婆婆嘴里的布团用力一扯,这婆婆脑袋也跟着晃动,恶狠狠地看看阿云大骂:“贱人,我要告你不孝,让官府处决了你。”
吴安云好像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似的,看向阿云的婆婆:“你儿媳每个月五两工钱就给你交了四两半,放工几天回去还得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你哪来的儿媳不孝的证据?我提醒你一句,在大晟诬告,诬告罪名严重的,诬告者同样会被处以死刑。”
吴安云此话一出,阿云婆婆只恶狠狠地盯着阿云,不再说那些废话。转头看向吴安云:“你就算把我们都杀了,我们也没钱了,你让我们见官,官老爷都不一定会把我们卖。”
“背后怂恿你们来姝色浓借捉奸的名义打砸店铺,就是为了让我与你们对簿公堂吧!那些围观群众我猜很多都是背后怂恿你们的人安排的,对不对?”
王家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能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一时无语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阿飞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怎样?银票都换成银子了吗?”
“回夫人,那张银票是假的。”
阿飞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阿云的婆婆不可置信地大嚷:“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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