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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钰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望着萧韫的眼睛出神:“我总在想一些无所谓的事情……或许是还不够忙吧。”
萧韫:“陶五陈只离开半炷香的时间,那人便被送进来了。”
“听脚步声,倒真的很像你。”
“不,也不怎么相似。”
“你进玄极殿,从来没小心翼翼过。”
自从大哥进京,后来又有了父王,遂钰好像真的不太畏惧萧韫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是鹿广郡作依靠,哪怕是帝王之尊,或可与其抗衡。
这正是萧韫忌惮所在。
一旦失控,他根本抓不住南荣王府。
他和萧韫一样,厌恶假设如果,很难对未来抱有期待,若能保持现状最好。
天时地利人和所造成的结果,或许已经是无数种可能中,最幸运的那条路。
萧韫说:“现在还不能杀太子。”
“谋害当朝储君,臣不敢。”
“小兔崽子你有什么不敢。”
遂钰抿唇,眼睛在眼眶中轻快地转了一圈,觉得腿弯似乎恢复正常后,动作迟缓地攀着萧韫的手臂,一屁股跨坐在皇帝腿上。
潮景帝呼吸微滞,很快急促起来。
“下去。”
遂钰没吱声,感受到腰间的温度,低头看去。
皇帝嘴上拒绝,手已经很老实地放在他的腰腹,食指勾着衣带。
“……”
萧韫低垂着眼,拧了把遂钰的腰窝,声音喑哑,说:“倒是忘了,朕如今动不了,朕的御前行走会自己动。”
……
“哼。”
余韵未消,遂钰腿根都是麻的,整个人被萧韫拥抱进怀中,外头天色微暗,两个人裹着一块薄被。
萧韫吻了吻遂钰的嘴唇,遂钰仰着头,极其顺从地接了个暧昧而漫长的吻。
“哼什么。”萧韫问。
遂钰懒洋洋道:“我要歇息了。”
遂钰很少有主动的时候,大抵是太子往玄极殿送人,心里生气,又觉得没必要搭理。
“如果真在意此事,大可说出来。”萧韫拍拍遂钰屁股,说:“上来点。”
两个人紧密连接着,遂钰气没喘匀,不敢动,小声道:“我没力气了。”
萧韫:“朕托着你,再上来点。”
遂钰大脑空白,萧韫催促了几声,便也随着他的动作,搂着萧韫的脖颈,借力爬了下。
谁知萧韫突然松手,他整个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疼痛与快感一齐涌上来,遂钰没忍住尖叫,其中又含着无比舒服的轻吟。喊出声后,臊地他愣怔半晌,在萧韫自内心的笑声下,不争气地大哭。
怎么哄也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