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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今日都是女眷,你怕什么?各处国公府、侯爵伯爵府都要去的,正好前些日子你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今日正好去让大家看看,你好端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也免得她们嚼舌头传出不好听的。”
李芳蕤想到逃家之事心底还有些歉疚,又听见各处国公府都要去,不由得心弦微动,虽不知秦缨为何调查卢国公府,但既然她查了,卢氏便一定藏着线索,当下便答应随行。
母女二人带着侍婢上了马车,因郡王府距离文川长公主府不远,走了两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地方,刚下马车,李芳蕤便看到公主府外已停了十多辆华贵车架,她们算是来得晚的,门口有侍女相迎,很快母女二人便被请到了今日雅集所在的水。
水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柳氏进门先对长公主见礼,而后便长袖善舞地与众人寒暄起来,她出自永川伯府,自小在京城长大,后来虽去了筠州,嫁的却是宗室郡王,比在场这些夫人少夫人来的矜贵许多。
李芳蕤跟在柳氏身后,面上堆着笑,不住地和长辈们问安,目光却在水之中游弋,很快她眼瞳微微一亮,而柳氏说说笑笑的,走到了卢国公夫人杨氏身前,二人寒暄了几句,李芳蕤主动上前,“今日怎不见月凝来?”
杨氏听得意外,“凝儿这两日身体不适,在府中养病呢。”
卢月凝在京中并无密友,这一点杨氏知情,却没想到李芳蕤会问起卢月凝,而她更没想到,李芳蕤还接着道:“我知道她身子一直不好,没想到又病重了,她这两日可方便?我该去府上看看她才是。”
杨氏压着惊愕上下打量李芳蕤一瞬,心底忽然生出一念,她柔声道:“方便方便,她养病也就是待在屋子里,你想何时来看她都好。”
柳氏也听得有些愕然,因她从未听李芳蕤提过与卢月凝熟稔,但当着杨氏之面,柳氏也不好探问,而这时,李芳蕤竟道:“既是如此,那今日雅集之后我便去看她。”
杨氏笑意一盛,“那再好不过,正好也请你母亲去我们府上坐坐。”
柳氏心底直打鼓,去看李芳蕤,便见李芳蕤满眼笑意,像是十分期待,柳氏虽觉古怪,却不忍落李芳蕤的脸面,只好顺从她的意思道:“那更好了,我早就想去府上拜访,只是今日芳蕤性子急,唐突的很。”
宣平郡王李敖是李周宗室之后,早年间手握兵权,回京后更替贞元帝掌着城西神策军,这样的人家比卢国公府高了不止一头,往日柳氏出来赴宴,虽未显出高人一等,可也明显没打算与她们府上深交,但今日却不一样了。
杨氏心底千回百转,热情地道:“哪里唐突,芳蕤既然与凝儿交好,那郡王妃千万莫要与我客气,我这就命人先行回府安排。”……
杨氏心底千回百转,热情地道:“哪里唐突,芳蕤既然与凝儿交好,那郡王妃千万莫要与我客气,我这就命人先行回府安排。”
杨氏说完果然吩咐身边嬷嬷先回府一趟,言毕,又不着痕迹去看李芳蕤。
前几日李芳蕤闹了一场事端,大家差点以为她身故了,可后来才知是场误会,她性子虽不够温柔,但胜在出身极好,如今也到了说亲之龄,正好她家卢瓒尚无中意之人,若是能与郡王府结亲,卢国公府未来必定不会是如今这死气沉沉之象。
见杨氏十分诚心,柳氏也没甚好不快的,又与杨氏说了片刻话,等到了无人注意之时,才轻掐了李芳蕤一把,“你这孩子,怎这般冒失,如今我也要去人家府上叨扰。”
李芳蕤轻声道:“我就是去看看月凝,母亲去小坐片刻咱们就走。”
柳氏摇了摇头,“我倒不知你何时与卢家姑娘熟识了……”
李芳蕤有些心虚,恰在此时曲水流觞席摆好,文川长公主李琼招呼众人落座,柳氏便停了质疑,带着李芳蕤坐在了西侧位上。
同席的皆是贵夫人与小姐们,坐在李芳蕤对面的是信国公府大小姐郑嫣,她年过十六,是郑皇后的亲侄女,父亲是金吾卫左将军郑明康,文川长公主是她的表姑姑。
朝华郡主萧湄与她坐在一处,郑嫣不知听到什么,惊讶道:“她竟如此妄为?”
她声音不小,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文川长公主也问道:“你们两个在悄悄说什么?”
郑嫣面露歉色,萧湄忍不住道:“嫣儿妹妹今日未见云阳,便问云阳在做什么,我便告诉她这些日子云阳在做女神捕,整日跟着金吾卫和京畿衙门去外面查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朝女子可以入朝为官了。”
萧湄说的声音不轻不重,正好能让满桌二十来人都听见,众人面上神色各异,文川长公主也摇了摇头,“那孩子惯常任性的,许是又找到了乐。”
郑嫣没说话,萧湄轻哼道:“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不知要如何生气,她最讨厌女子涉政了。”
李芳蕤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郡主此言差矣,云阳县主聪颖多智,与金吾卫和京畿衙门一起办案,不过是因她有探案之才,能帮得上忙罢了,近日京城之中生了好几宗案子,若非云阳县主,那些被害之人如今还死不瞑目,她有这等侠义良善之心,又不辞辛苦,太后娘娘便是知道了也绝不会怪她。”
“她跟着东奔西走,风吹日晒,吃了不知多少苦头,此间也未曾求过任何权名利禄,又怎么会有涉政之嫌?伯府的事大家都知道,为了一己私欲便可污人清白,而下狠手的,又是自以为真心相待的闺中密友。”
“还有那窦家,杀人的竟是死去那位公子的亲弟弟,啧啧,不知你们怕不怕,反正我只要想到人心险恶,那些杀人害命的凶手,或许哪一日就与我们同桌用膳,或许哪一日便与我们擦身而过,我便觉不寒而栗。”
李芳蕤冷似的双臂一抱,她如此,其他人也感同身受,都觉心底生凉,李芳蕤又道:“谁不知道京畿衙门办差是如何拖拉,若每件案子都有个厉害的神捕,在数日之内便将真凶揪出来,那不管此人是男是女,是贫贱还是富贵,我都要敬她三分。”……
李芳蕤冷似的双臂一抱,她如此,其他人也感同身受,都觉心底生凉,李芳蕤又道:“谁不知道京畿衙门办差是如何拖拉,若每件案子都有个厉害的神捕,在数日之内便将真凶揪出来,那不管此人是男是女,是贫贱还是富贵,我都要敬她三分。”
柳氏本不愿李芳蕤出这个头,可待李芳蕤说完,她倒也觉有理,对面萧湄面色微僵,还未来得及说话,已有人议论起忠远伯府之事。
今日未请长清侯府的女眷,因此大家也少了顾忌,说着又扯到了窦家的案子上,儿女恩怨、兄弟相残,本就引人遐想,再加上多日来添油加醋的流言蜚语,愈将两件案子传的神乎其神,仿佛话本上的故事现世了一般。
于是这本该阳春白雪的官宦雅集,一时变成了夫人小姐们议论凶杀命案之地,文川长公主身为主人也不好制止,她轻瞥了萧湄两眼,也笑着与大家议论起来。
众说纷纷,不多时,有人将话头落在了前些日子李芳蕤“遇害”的传言上,李芳蕤知道逃不过去,便大大方方承认是因自己出城秋游,太过贪玩闹出的误会。
其他人心照不宣,也不拆穿她,这时对面一位夫人道:“不过我听说近来京畿衙门和金吾卫,查起了另一桩旧案,是十年前一桩很是骇人的旧案,不知你们记不记得,有一年连着三位姑娘遇害,且都是穿着红裙被凶手奸杀,还毁了姑娘们的面容……”
年轻的小姐们听得惊呼,年长些的夫人却大都记得此事,一人道:“怎么查起了那件案子?我记得,当年吓得我两个月没敢出门,可那案子当年便破了啊。”
“好像说是当年的凶手抓错了。”
“这便是说,当年害人的凶手,这些年一直在逍遥法外?”
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响起,对旧案有记忆的夫人们皆觉心底毛,适才李芳蕤说的时候她们还没觉得,此刻才真觉得,或许杀人凶手真的与她们擦肩而过,如此一想,越是禁不住面露畏色。
先前那位夫人看向李芳蕤,“这案子还是云阳县主跟着一起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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