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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惊,她突然想起刚才萧澄所说的一两个月内能让萧霜回京的话语,她一把跪倒在地,往地上大力地叩了下去,“皇上,澄儿虽然顽劣,但是她是断不会做出勾结西凉之事的,还请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解释?那好,澄儿,你便在这里好好解释一下。”皇上看了眼皇后,再次看向萧澄,眼神里依旧是一片冰冷。
看着萧澄依旧呆愣地坐在地上,皇后恨铁不成钢地唤道:“澄儿,好好跟你父皇说说啊!”
萧澄被皇后推了一下,似乎清醒过来,心底一阵阵惊跳,她胡乱擦着因恐惧留下的两行眼泪,开口哭着说:“父皇,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几个人是西凉人,二皇兄说是他太原来的朋友,前几日在路上调戏了几个姑娘犯了事,让我找人把他们救出来的。我,我想着调戏姑娘并不是什么大事,就帮他了。父皇,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的啊!”
“哼,调戏姑娘就不是犯事了吗,那我大萧律法何用?”皇上冷哼一声,脸色不悦,继续问:“现在那几人在何处?”
萧澄全身冒汗,她趴在地上,头大力地叩着,哭着道:“我,我不知道,张贵他们刚把人弄出来,就不见了。”
皇上没有言语,他看着萧澄颤颤巍巍的身子,从萧唯手上拿过一叠纸张,扔向萧澄,严厉道:“你自己看看自己干的什么事!”
说着,他站了起来,对着皇后道:“皇后,澄儿性子顽劣,之前就对唯儿府上王妃挑拨离间,平日与其他世家子弟惹是生非,如今更是卷入勾结西凉一事,朕对她实在失望至极。今日这事,不是解释几句便能过去的,你与她好好说说,让她一五一十全部交代出来,否则,大理寺查出来的话,怕是你也护不住她!”
说完,皇上不再理会二人领着萧彧萧唯离去。
宫女扶着皇后坐回榻上,她喝了口暖茶,看着依旧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萧澄和她的宫女,无力道:“你可知我这后位是怎样得到的吗?”
见萧澄那依旧迷惑的眼神看来,她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这事,你唯有将所有知道的事全部交代清楚,才能保住你自己、保全我的后位,还有你那受苦的姐姐和她刚出生的孩儿。”
萧澄爬过去,扒住皇后的裙角,她用力眨掉眼眶里的水光,恳求道:“母后,你帮帮我,你教教我该如何的好?”
她只是听从了萧炎的话,帮他救走了几个人,但是刚才皇上的态度和皇后的惊恐来看,将那几人放走,远不是她一个嫡公主能承受住的后果。
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任由萧澄毫无公主礼仪地趴在地上,她顿了顿,缓缓开口问:“你可知道,我这皇后之位是如何得来的?”
萧澄不明所以,“难道不是因为母后当年侍疾有功,所以父皇特封母后为皇后的吗?”
这是当年的传闻,而表面上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皇后将萧澄拉起来,让她坐回到软榻上,继续道:“可我那次侍疾,是用命换来的。”
萧澄坐上榻,接过宫女递来的暖茶喝上,她使劲的眨着眼里的湿润,看着皇后缓缓站起来,走到窗前。
“当年你父皇病重,先皇后早逝,中宫空出来已三年多,当时宫里的妃嫔每个都想去侍疾,以换将来的前程。可是,每一个前去的人,都被太后拦在了太极殿前,没有任何一个妃子能进去,就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更别说侍疾了。”皇后看向太极殿的方向,似乎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几个日夜。
萧澄没有打断她,就这样让她陷入了多年前的回忆中。
半晌,皇后继续开口:“那是一个清晨,太极殿的一个公公前来,说是皇上醒了一会,点名让我前去侍疾,可是那一刻,我却是不想去的。因为当时,整个皇宫被太后把持,我当时就怀疑,皇上其实是被太后控制住了,如果贸然前去,那可能就是有去无回了。可是,我没有其他选择,也幸好,我没有选择拒绝。”
皇后转过身来,看着萧澄,一字一句道:“因为我没有可靠的母族,也没能生下皇子,要想在后宫里有尊严地生存下去,只能另辟生路。即使知道前去侍疾凶多吉少,但我没有选择拒绝,为的,只是想为你与霜儿,过上更好的生活。”
没有人知道,那天她踏入太极殿时,是怀着怎样的害怕与复杂的心情,也更没有人知道,当她看到皇上当时的状态时,她已经连陪葬的情景都已想好了。
“万幸的是,让我前去侍疾确实是你父皇在为数不多的清醒时的口谕,而我能前去,也是因为你父皇想到了我没有生下皇子、不会对太后或者其他人造成继位上的威胁。”
说着,皇后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低头细细地看着,继续道:“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有将手帕放袖中的习惯,其实那是从那次侍疾养成的习惯。”
她将手帕放在案上,仔细地叠着,缓缓开口:“那天我见到你父皇,脸色铁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就连开口说话也做不到,我是真的害怕,怕他无法挺过去。他那时无法睁开眼睛,却用手指在我手心上写了两个字:有毒。”
是的,堂堂的大萧朝皇上被下毒了,只能寻求后宫一个没有生下皇子的妃子进行求救。
前段时间叶家一案翻出,皇后方得知当年下毒的是太后。
萧澄虽有听说过,但能传出来的都是一星半点,她从未将那案子与皇后侍疾一事联想起来,如今听皇后娓娓道来,她方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在去侍疾前我就想到过会凶多吉少,但也实在没能将你父皇生病与中毒一事联想起来,我很害怕,也很想逃离,因为在当时的太极殿内,或许每个人都是知情的、又或者他们都是参与了下毒,而皇上却只有我一个能帮他。当然,如果皇上康复了,那我的功劳也是不小的,我们日后的日子也不再会像以前那般低微了。”
皇后将已经叠好的手帕往手腕上绑住,看了眼萧澄,继续道:“既然决定了站在皇上一边,就要想方法帮助他尽快清醒过来,而我第一次看到的那碗黑乎乎的药,便想到了毒素可能就渗在了碗里。当我喂他喝药的时候,偷偷地将药一点点地从他的嘴里滑落下去,用手帕接住。当而你父皇意识到我的动作后,也尽力的将头往里偏来配合我,我便确定了,那些所谓治病的药,原来是毒。”
看着皇后利索地将手帕捆在手腕上,萧澄想起幼时她每次玩完一身汗,皇后都是从手腕上拿出一条手帕替她擦汗的。
而每次皇上看到,都会在一旁欣慰在笑着。
那时的她还以为,皇上那是宠溺她的眼神,而今却知道,那是皇上看到那条手帕,想到了皇后那段时日卧薪尝胆的艰辛。
皇后没有理会萧澄变幻的神色,继续道:“后来我现,仅仅一条手帕能接住的药水并不多,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去照看你们,回去后关上门,立马重新找了两条较为吸水的纱布剪了下来,快地绣好封边,绑在手腕上,重回太极殿里。从那天起,每次满满一碗的汤药,你父皇自己吐了一点,我用手帕接了一半,过了几日,他的脸色依然不好,但却能开口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次日辰时去找禁军大统领。”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不好,但我知道他已清醒了大半,我怕到那天他醒不来,又怕监视的人迟早会现我用手帕接下,于是那天剩下的两碗药,我趁人不注意,在喂皇上喝药的时候,几乎全部喝进了我的肚子里。”
萧澄听到这里,震惊地看向皇后。
这是她远远没有想到的,她竟然会以身试毒,只求皇上能一击即中。
“果然,因为大半天没有喝那些药,你父皇已然清醒了过来,在禁军统领带人冲进去后,他拿过剑,将床前监视的内侍一剑穿膛。”
那是一个令人永远也无法忘记的早晨,将近十人一刻间全部砍于剑下,鲜血流了一地。
皇后说罢,坐在萧澄面前,定定地望着她,一字一句道:“所以萧澄,不管你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我与你父皇永远都是站在一起的,你作为我的女儿,享受了多年嫡公主的身份和尊贵,是万万不能做出有违你父皇、有违大萧的事的。”
说着,皇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萧澄,继续道:“我可以向皇上请明不将你关入天牢,但你必须将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一字一句全部说出来,否则,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说罢,皇后不再看她,走出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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