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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自请去祠堂挨罚的。这个姜融,是不是个傻子啊?
何氏则是快地分析着姜融这个做法的目的何在,她能不能顺着她的话答应下来。
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姜融这样做,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她作为她的婆婆,罚她去祠堂学家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谁能多嘴?
就算她是侯府的嫡女,她也是有资格罚她的,更不要说她只是一个毫无倚仗的小庶女。
于是,她就认为姜融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了想减轻罪责,要是她再顶嘴,自己给她的惩罚肯定远远不止抄写家规这么简单。
姜融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但是也只不过是点小聪明而已。她这样身份低微,什么都拿不出手的人,想凭着这点小聪明,在丞相府后宅坐稳她嫡长子正妻的位置,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淡淡道:“行,既然你有这份心,那吃完饭你就过去吧。你每日都去,等时均什么时候身子好了,你方可不用去。”
“是,儿媳遵命。”
见她应得这么痛快,众人看向姜融的眼神中鄙夷之色更甚。
“那我们在旁边再坐一会儿,等男人们回来再入座。”
众人就坐回旁边的太师椅上,仍是以何事为尊,其她人坐好后,就剩下靠近门的最边上的两个座位。
姜融脸色不变,带着唐宥坐了。
这个时候,二堂婶云氏开口了,她是看着姜融说的。
“大嫂,既然时均身子骨不好,娶了妻之后,非但没有好转,还有加重。那依我看,还得再给时均找个体贴人的女子照顾他。”
姜融抬起眼皮与她对视,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精光,心中冷笑。
这人又开始充当何氏的马前卒了,她倒要看看,她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果然,何氏笑着道:“二弟妹有何好提议,还请但说无妨。”
“哎呀,嫂嫂,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时均那孩子,一个妻子照顾他,还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姜氏这性子,明显还是欠沉稳,时均又升了官,需要一个贤内助,你得再给她纳几个可心人儿。至于这人选嘛,还得您亲自定夺啦。”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云氏的眼神还往何氏旁边的何婉柔身上飘。
害得何婉融娇羞得别过头去,拧自己的手帕。她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生怕云氏现在就扯到她头上来,她还想去宫宴上做最后一搏呢。
何氏含笑点头,震慑般看向姜融:“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姜氏,你的意见呢?”
姜融忙道:“一切都听母亲的安排,儿媳还要去好好学家规,先做好自己该做的。”
何氏轻哼一声,现在倒是识相了,但是晚了。
她现在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手段。
她又看向姜融身边的唐宥,敲打似的道:“宥姐儿,听说你这几日每日都往你大哥哥的院里跑,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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