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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后辈习撼山拳者,不得欺凌弱小!”
“第二,后辈习撼山拳者,不得为权贵折腰!”
“第三,便是撼山拳的总纲,后辈习撼山拳者,拳招可以弱,争胜之势可以输,但拳意绝不能退!不得辱撼山拳之名!”
“能做到否?”
顾渊重重点头,掷地有声道:“弟子能!”
季天南满意的笑了笑:“我这一脉,算是你,只有四人。”
“陈拓是你三师兄,你也早就认识了。”
陈拓笑着向顾渊点了点头。
“你大师兄,如今在江南府府院修行,每个月月末会回来一趟,到时候你自会见到。”
“还有你二师姐,如今在秦淮山脉中历练,估计也就这几日回来。”
“待他们回来,为师再介绍你认识。”
陈拓在一旁向顾渊眨了眨眼:“按照惯例,师兄师姐都会给新入门的师弟送礼,大师兄和二师姐家底丰厚,你不必跟他们客气。”
“三师兄呢?”
陈拓脸上的笑容一凝,支支吾吾道:“顾师弟来的突然,我又在准备破关,这不是没来得及吗?”
座的季天南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既然如此,那你就陪小渊走一趟平阳镇吧。”
顾渊眼前一亮。
季天南继续道:“你如今有伤,破皮关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将身后事处理掉吧。”
“多谢师父!”
顾渊也正有此意,李广田不除,便如鲠在喉。
他和陈拓起身,告辞离去。
来到前院。
原本正在演练桩法的学徒纷纷停下动作来,齐齐将目光投向了顾渊。
只是,没有了往日的讥讽,轻蔑,不屑,有的只有敬畏。
感受到那些目光,顾渊心潮汹涌。
如今的他,不再是一个出身低下,没有背景的泥腿子,而是季天南的亲传弟子!
别说是平阳镇了。
就算是整个青木县,又有几个人还敢欺负他?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顾渊和陈拓离开了撼山武馆。
“顾师弟,师父他老人家让我跟你去哪?”
顾渊将李广田和李长林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
听罢,陈拓也是怒从心中起。
“哼,都说祸不及亲,这些个狗娘养的贱种!”
“仗着自己有点权势,便欺凌弱小,你放心,这个仇师兄帮你报,也算是师兄给你的入门礼!”
……
而此刻。
平阳镇,李宅。
李广田绕着院子中的梨树晃荡,眉头紧锁,心中烦躁无比。
“老爷!老爷!”
自洞溪村查看情况的家丁返回,一脸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闯到了庭院之中。
“福伯那边怎么回事?”
家丁脸色苍白无比,结结巴巴的喊道:“死……死了!都死了!”
死了?
李广田面色微变。
那五六个家丁,都是家里最能打的,一个断过腿的泥腿子,一个妇道人家,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收拾起来绰绰有余了,怎么会全死了?
“那顾渊呢?”
李广田连忙问道。
“听说……去县城了。”
他去县城做什么?
报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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