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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已经拿到了,布悬赏的和雇佣禅院甚尔的是同一个人,悬赏的布者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得手,所以在禅院甚尔将东西交给他后,又把悬赏挂了几个月,用来塑造一种‘诺迦跋哩陀’仍旧流落在外的假象。”
“接下来我们要从禅院甚尔查起,查清他背后的雇主——但是不知道时间够不够,”太宰治忽然叹了口气,“我要让boss给我涨工资。”
“各位,你们听说过咒灵吗?”户川彻突然开口。
待对面两人将视线转过来后,他舔舔唇,神情看起来有些无奈,“这件事情牵扯的范围可能比我们想的还要更广一点。”
太宰治笑容微敛。
户川彻沉思片刻,将相关概念大致介绍了一遍,又简略说了昨天五条悟告诉他的有关于‘诺迦跋哩陀’失窃的来龙去脉。
“整件事情明显是精心策划的,而且幕后黑手对于忌库的相关规定相当熟悉,这看起来像是……”织田作之助心中一个猜测呼之欲出,他同太宰治对视一眼。
其实他们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就像是平日里悬疑剧看多了有时候看个开头就能猜中结尾一样,日光底下无新事,当人生经历丰富到一定程度,有时候遇到类似的事情就能轻易的猜测出来龙去脉,然而这又并非是虚无缥缈的盲猜,而是一种由经验累积而成的似是而非的直觉。
“户川君,遇到这种事情,我们一般都先猜他们监守自盗。”太宰治笑眯眯的接上了后半截话。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整场盗窃生的如此悄无声息,策划这件事的人对忌库、对高专必定有着非常详实的了解。
“而如果以这个猜测为前提,一些异常的地方也可以解释的通了,”太宰治鸢色的双眸中带着星点笑意,又透出一种极致的冷静,“我们都能猜到有人监守自盗,没道理咒术界的人猜不出来,可是他们两年了都没将这件事情查清,我只能猜测有人在混淆视听,试图将整件事压下去。”
“看来幕后黑手在咒术界是个有权势的大人物。”
联想到‘诺迦跋哩陀’增幅术式的能力,太宰治很快推翻了这个猜测,“不,或许只是有权,而没有对应的实力,所以才想要盗窃‘诺迦跋哩陀’。”
“这么看来这位幕后黑手的处境似乎不太妙啊。”
他摸摸下巴,向后一靠盘腿坐在了桌子上。
至此似乎有一条线将所有线索隐隐的串联起来。
户川彻拿过了那张时间轴,开始按照时间顺序往上面添加关键节点。
“一切都清楚了。”
“先是咒术界某高层监守自盗,雇佣诅咒师盗窃‘诺迦跋哩陀’,但是诅咒师因为‘诺迦跋哩陀’增幅术式的效用起了贪念,将东西据为己有。”
“咒术界与幕后黑手同时派人追杀,幕后黑手先一步找到了诅咒师,却没能从诅咒师手中得到‘诺迦跋哩陀’的下落,争斗间或许出了些意外,诅咒师死亡,咒具下落不明。”
“一段时间后,幕后黑手可能得知咒具在横滨出现,于是布天价悬赏,但是据我所知,咒术上层再有钱也不可能拿出悬赏上的数字,因此那个悬赏就是一个障眼法,幕后黑手真正雇佣的人是禅院甚尔,他只是以悬赏为饵,利用横滨的大小组织帮他找咒具的下落罢了。”
“那个禅院甚尔是术士吧,他不怕诅咒师毁约的事生第二次?”织田作问。
户川彻摇头,“不会,因为禅院甚尔是天与咒缚,他没有术式,‘诺迦跋哩陀’对他来说没有用处,想必幕后黑手雇佣禅院甚尔的时候也考虑到了这点。”
“但是因为有前车之鉴,幕后黑手还是不放心。”太宰治鸢色的眼眸中似乎酝酿了一片浓雾,他看着户川彻,目光却像是穿透时空,看到了六年前那个沾着血的雨夜。
“所以在得知禅院甚尔得手的当夜,他亲自来到了横滨,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蒲野淳。”
“他们两人之间或许做了一笔交易,这笔交易令蒲野淳起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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