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老者盯着娄之英看了一会,低声道“小兄弟,听你口音,可是从南边而来?唉,咱们都是一般的汉人,偏偏我们就在金人统治之下。北方的万众百姓,哪里有一天日子好过?本地在任的金国将官,十分凶残好色,动辄派人抢掠汉人财物,**汉人妇女。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哪里敢有半句怨言?只盼老天有眼,早日让这些做孽的恶魔不得好死!”他话说到这里,却怕惹祸上身,便再闭口不言了。
娄之英听的义愤填膺,再看那些金兵,果然不停地瞧着车上的妇女,又不时的哈哈大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言语,但看得出他们神情猥琐,显然在说一些下流的风话。娄之英越看越怒,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但他自幼在桃源观学艺,平时极少下山,江北一带更是从未来过,江湖阅历极浅,此前虽然侥幸胜过江下三杰和徐密,但那是比武较量,不比此时身处异国,又有一群官兵在前。是以他异常愤恨,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路旁窜出一个汉人青年,跑到道路中央拦在马车之前。那赶车的金兵陡见有人拦路,一时惊慌,不由地将马车停下。
一名金兵提马走到车前,用汉语向那青年喝道“你是何人,敢在大爷面前拦路?”汉语说的极其生硬,听来十分刺耳。
那青年大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干什么!”
那名金兵哈哈大笑“大爷的事倒要你管?这些汉人强盗密谋造反,大爷押着他们去见将军。你快快滚开,免得大爷对你动手,可有苦头吃了。”
那青年道“这些妇孺老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谋反?你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才是真正的强盗!”
那金兵大怒,举鞭欲打,喝道“你滚是不滚?”
那青年高声道“不!”
金兵怒极,一鞭抽在青年脸上,仍旧喝道“你滚不滚?”
那青年被他一鞭打中,脸上登时鲜血淋漓,但仍是一动不动,把头一正,怒目看着金兵。那持鞭金兵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神情愈威风,一阵冷笑举鞭过头,再次打了下来。
娄之英看到此处,再也按捺不住,便想要出手相救,忽见围观人群之中跳出一人,伸手抓住鞭头,往外轻轻一带,那名金兵一时忘了撒手,被他带的掉下马来,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人群中又有一名中年青衣大汉走出,朝那青年一树大拇指,说道“好孩子!”转头向那群金兵叫道“这里的金狗听着,每一个给这少年磕三个响头,便饶了你们性命!”又朝先前跃出得黑衣汉子道“夏侯大哥,你看好是不好?”
那黑衣汉子笑道“不错。”
这些金兵平素欺人惯了,见此刻两人谈笑风生,丝毫没将自己和同伴放在眼里,不由得大怒,有几个已挥刀向前,要向两人动武。
那青衣汉子道“夏侯大哥,待我料理了这几个贼狗再来说话。”飞奔上前,拳打脚踢,将十几个金兵尽数打倒在地,有两个金兵见势不妙,急忙催马向南逃去。青衣汉子哈哈大笑,也不去追赶,抬脚将一名金兵踢了个跟头,厉声道“跪下磕头!”
娄之英见此人身手敏捷,行事干练,不知是哪一方的英雄好汉。细细打量之下,只见此人身高体壮,膀大腰圆,犹如一尊铁塔一般。再看那黑衣汉子,身材奇高,却是精瘦异常,两条眉毛又长又细,双臂及膝,相貌甚是奇特。
那金兵被踢倒时后背着地,脊椎如有断折,尾闾骨剧痛难当,但他为人极是硬朗,始终不肯在人众面前跪下示弱。青衣汉子一声怒喝,一拳打在金兵的腰眼,那金兵吃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青衣汉子向先前的青年道“就是他适才打你一鞭,你现下也打他一鞭试试!”
那青年退了一步,摇头道“不,我不打。”脸上充满了惊恐,青衣汉子一再催促,那青年只是不敢接鞭。
青衣汉子高声叫道“这些金狗平时欺软怕硬,此刻跪在这里,哪一位乡亲父老出来打他们一鞭,出出胸中的恶气!”此时围观人众多数皆为汉人,但他连叫数声,始终没人响应。黑衣汉子一直瞧着围观人群,见适才同伴将金兵打得落花流水,众人虽脸有激动欣喜之色,却无人敢喝一声彩,料知定是百姓们被金兵欺压惯了,正要与青衣汉子说知,忽见三人三骑从南而来,正是先前逃走的两名金兵,身后跟着的那人身着金国将服,显是他们去请来的帮手。
青衣汉子哈哈大笑“原来是贼狗的头子到了,甚好,甚好。”昂挺胸,当街而立。
那名金国将官勒定缰绳,问两名金兵“可是这两位侠士么?”汉语字正腔圆,一字一板,竟与汉人的说书匠无异。
青衣汉子一愣,凝视那金将,见他也不过二十八九岁年纪,相貌却与金人差异甚大,正疑惑间,那金将问道“未曾请教尊驾名号。”青衣汉子大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甘东张然便是我了。”
那金将略一思索,随即拱手道“原来云雷手张大侠,久仰久仰。”语气颇为诚恳,全无一般金将的傲慢之态。
娄之英见到这人,只觉极其面熟,可是在哪见过,绞尽脑汁却也想不起来,见此人不似一般金兵那般蛮横,不由得暗道“此人说话不卑不亢,只怕是一名劲敌。”
张然见他始终彬彬有礼,倒也不便再逞狂放之情,亦抱拳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金将一怔,道“我么?我叫做阿兀。”阿兀是女真人中最为常用的名字,便如同汉族的“阿福、大宝”类似,最是寻常不过。张然听罢哈哈大笑“阁下明明便是汉人,却穿金服,奉金命,吃金人的俸禄,这也罢了。大丈夫立于天地,又何必取个金人名字搪塞众人?这等欲盖弥彰,只会更加令人耻笑!”
阿兀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张大侠取笑了,在下的的确确是女真人。”
张然道“你是汉人也好,金狗也罢,我要放了这车上的老幼,你待怎地?”
阿兀摇头道“这些人是上头要的钦犯,小将官微言轻,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张大侠不要为难。”
张然骂道“便要为难你这贼狗汉奸,你又怎样?”飞跳而起,举拳向阿兀头顶砸落。阿兀虽人在马上,却是丝毫不慌,伸手一格,将这一拳轻轻架开。张然一击未中,复又跃起,双掌直击,拍向阿兀胸口,右脚却斜斜踢向对方小腹,这一招叫做“雷奔云谲”,是他在江湖中立足的成名绝技,他双掌击向敌人,敌人势必举掌相抗,此时横加的这一脚便不易抵挡,当年许多江湖好手都曾败在这一招之下。
张然这一招使出,料想纵使不能将阿兀踢中,也必能迫他落下马来,哪知阿兀见他掌到脚来,仍是一动不动,右手伸出一指,直指张然脑中的“神庭穴”,只是这一指后先至,似乎比张然更快一步。张然眼见他一指伸到,只怕双掌尚未拍到对方,自己倒先被其点中,急忙缩掌回格,他上身变招,飞出的右脚却不及收回,被阿兀左手抓住脚踝,轻轻向外甩出。总算他武功根基不低,人在半空,腰身用力一扭,已头上脚下换过位来,咚的一声,稳稳站在路中。
这一下不过在一瞬之间,但二人武功孰高孰低,众人心中早已明镜。阿兀赞道“好功夫!”语气仍是平淡无奇,无半点讽刺之意。
那黑衣汉子忽道“阁下如此身手,缘何甘为金人的鹰犬,做卖国求荣之人?”
阿兀转过头来,说道“尊驾是谁?”
黑衣汉子冷笑道“在下姓刘名豫。”
阿兀一愣,刘豫是有名的降金汉奸,靖康之耻后曾被金主封为伪帝,早被汉人引以为耻。阿兀脸上又是一红,说道“尊驾取笑了。”
黑衣汉子冷冷地道“阁下仍要在马上和我过招么?”不等对方答话,右手上扬,一掌拍向阿兀。此人天生禀异,手臂极长,身又高瘦,虽脚不离地,出掌却比常人跃起还具威势。他一掌便这么平平淡淡的挥出,招数远不如张然花哨好看,但阿兀却不敢在马上拆解,双足一蹬脚璒,跃下马来。
旁观百姓自是不知其理,娄之英却已明白,那黑衣汉子内功卓绝,这一掌已暗含内劲,阿兀人在马上,双脚无力可借,自然不敢和他硬接。黑衣汉子未等阿兀落地,变掌为抓,直取对方咽喉,阿兀伸手格开,两人拳来脚往,已斗在了一处。
娄之英越看越是心惊,暗想“这二人可比江下三杰和白净空的武功高多啦,我若与他们相较,只怕是负多胜少。”他终究少年心性,每遇到武学高手,心中自不免总起攀比之心。
喜欢上善经请大家收藏上善经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
季恬恬季邵骞季恬恬季邵骞季邵骞季恬恬季邵骞季恬恬...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
涅槃归来,只为报仇雪恨!可那些人竟还以为她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姑娘?那就让你们尝尝美梦破碎,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是权倾天下的玄王,手执各国生死,心思残忍,从无顾忌。受师兄临终所托,护她周全,本想冷眼旁观,瞧她如何报仇,谁知…却将自己赔了进去。—夜迁沉看着面前风轻云淡,还不明所以的苏轻默,咬牙道你怎知你那师叔就年过半百了?这丫头竟敢以为他是个老头子?苏轻默哪里知道,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总惦记要孝顺的师叔,便说道师傅都那般年纪了,师叔自然差不多少,我若不动作快些,待大仇得报,找到师叔时,怕已是无法尽孝了。夜迁沉脸色越阴沉。所以,苏轻默是以为他快要死了?!—男子墨黑的眸中风雪乱作,挑起那娇嫩的下颚,冷声道苏轻默,勾引师叔,可是要逐出师门的!谁知面前女子不慌不忙,绝美的唇角上扬师叔怕还不知,眼下这师门,我说了算!...
简介关于哭了,穿越差点被嘎,系统还迟到淮生,一个21世纪的社畜男,这天半夜下班见义勇为救了一个跳河的人,没成想带人上岸的时候一个腿抽筋沉河了。再次醒来,一个古装打扮的丫鬟口吐鲜血倒在他床边,喊着少爷快跑。可,这要怎么跑?!看着丫鬟身后那个手中长剑还在滴血的男人,淮生瑟瑟抖,你鲨了她,就不能再鲨我了哦QaQ男人提着剑缓缓走来,没关系,顺手的事。番茄小说网独家布...
因着宙宇间花草的一场执恋缠结,波及四周时空,给带来一些宿命结的难题,某个星球上的一行人为解此结,同时也为找到自身使命,去时空交集处历险。在交集中枢之一的小城为始,由于交集极峰前的部分世界坍塌湮灭影响,几人先后经历了小城被锁在由小城衍生的数字时空与小城的物质世界互为精神世界的生灵境地,又回到了小城,一路上见证了许执恋时空交集之旅...
简介关于让你代班,没让你中兴大明开局土木之变,眼看着太后就要命他监国?一梦数百年,拿了预知剧本的朱祁钰笑,从打好京城保卫战开始。再抚流民,整军纪。攻瓦剌,灭建州。开互市,兴海贸,展百业。且看史上最强代班皇帝如何中兴大明。做到真正的万国来朝,让大明龙旗飘扬四海。他那叫门的留学生哥?嘘!世祖至诚至孝,绝做不出屠戮手足的事。是那位任用奸佞,误国叛国还妄图复辟。世祖爷为给天下个交代,不得不挥泪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