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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甯只觉得心里被什么击中了,一下子酸酸软软的。是啊,还能要求这窝囊废钻研什么呢?舞文弄墨?舞刀弄枪?还是也一头扎进权力争斗里去?九条命都不够他玩。这个窝囊废是三岁看到老,注定没出息。没有才能却身处高位,凶险之极。偏又贪生怕死,难成大器。还是就这么浑浑噩噩,窝窝囊囊的,反而容易生存吧。喜欢做菜,也总比喜欢耍弄权术要可爱多了。他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阮丹青低垂着的头。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让阮丹青很是疑惑不解,虽然这家伙按年纪按辈分确实是自己哥哥,可从小到大的尊卑之分让他对这种逾越身份的温柔有种抵触感。可是,抵触又如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的形势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是低低头,保住小命要紧。至少,阮芳甯的逾越不是阮芳庭那种侮辱性质的。想到这儿,阮丹青头只是动了动,到底老老实实的让人抚摸了自己的头。小命要紧,小命要紧。适当的忍让,是保命的关键。12 君心难测东宫平时的日常事务不算多,政务也因为晋王的出征,今上减了一些。对于阮芳甯来说处理起来还算得心应手,没多少障碍。现在看看西北这三年还确实有用的,要换以前,恐怕他一下接替不了晋王的事务。东宫里到处都是晋王的耳目和势力,看来芳庭对太子之位还真是执着。连自己这个弟弟也不放心,他也不想想,自己这三年的苦当初是为了谁?皇权之下,果然是连骨肉亲情也微不足道。连自己亲兄弟也这么防,就难怪那窝囊废这么怕芳庭了。到底不是傻子,知道在晋王眼里,他是个何等刺目的存在。父皇也真是的,这到底算是疼爱那窝囊废呢?还是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回到京城,入驻东宫这一个月以来,有越来越多的事情开始让他看不明白,想不明白。父皇在衣食用度上处处是不短那个窝囊废的。相反,两个青菜豆腐也由着他这么折腾,可见还是很宠溺的。可既然宠溺又怎么忍心让他在芳庭眼皮低下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想这窝囊废小时候何等的蛮横骄纵,一副趾高气扬,唯我独尊的德性。哪里像现在,唯唯诺诺,低声下气,执迷于一些琐碎小事,全然没有了半点气势。看来这三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日子,生生把他骄横的个性磨成了懦弱。说到底,这窝囊废就败在个贪生怕死的死穴上。如果这三年,父皇是在磨砺晋王和自己,那相反的,是否也同样是在打击磨砺腐化阮丹青。毕竟一个懦弱的太子才能任由掌控。如果父皇想废太子,那早就该废了。三年前或许还需要这窝囊废做块遮羞布,可如今局势已经掌控在手,没何必留着他了。论才能,论资质,这窝囊废都是下下之选。父皇随便找个理由都能废他,估计朝堂上就连先皇一派的遗老们也不看好这个没用的孬种。除了身体里流淌的是阮家的血,这窝囊废身上哪里还有半点先皇遗风?难道父皇是想等芳庭回来以后再动手?朝野上下,甚至晋王本身,估计都倾向于这个认定。觉得晋王得胜回朝后,太子之位将会出现变化。刚回来的时候,他也认同这个观点。可现在他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如果这窝囊废注定要废,那父皇完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的设宴为他们两个说和。那一晚的家宴,他能感觉得到,父皇不是在故作姿态,他是很认真的在告诉自己,不要欺负这窝囊废。为什么?父皇在保护阮丹青,保护这个。。。。。。肉中刺眼中钉,保护这个很快要成为废物的遮羞布。这窝囊废是父皇从小看大的,很小的时候,父皇对他就比对自己儿子好。当年,他觉得父皇是无奈的,在先皇审视和提防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艰难求生。可现在是他们父子的天下了,父皇实在没必要在这么护着阮丹青。废太子的命运,自古都是凄惨结局。阮丹青注定是凄惨结局,父皇也没必要死到临头还弄这些大费周章。除非。。。。。。他一下从座位上跳起,额头上一层细汗。难道传言是真的?那窝囊废是父皇的种?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万一。。。。。。万一。。。。。。这一切不合乎常理的现象不是就找到解释了。等一下!他伸手,大步来回走了走。即使阮丹青是父皇的种又如何?这样一个窝囊废,父皇不会偏爱到把江山社稷交给他糟蹋的份上。窝囊废注定是窝囊废,何况这窝囊废还是父皇自己亲手铸就的。越往深处想,就能发现更多无法解释的问题。看来父皇到底是父皇,他心里想做的,没有人能猜得透。在这窝囊废身上,父皇花的心思,动的手脚,无一不让人费解。君心难测,果然是君心难测。路过议事厅的时候,阮丹青放慢了脚步,从撩开的窗格往里探进头去。里面上首的位置空着,那本该是属于他的位置。下首第一个坐着的是阮芳甯,手里拿着奏折和身边的东宫执事田行文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里面的人都很专心致志,没察觉到他的举动。一想到这些人在做正经大事,而自己这个窝囊太子却做这种无聊举动。他不由有些泄气,慢慢把头往回伸。头上金冠磕到窗楞,轻响一声。原本低着头的阮芳甯抬起头,朝他看来。他心虚,头一缩,结果心一急,金冠卡着了,一拉一扯,拽得他头皮疼。“哎呀!”他叫起来。身后跟着的喜顺急忙上前,双手轻轻扶住他的头,帮他脱困。见窗口他这幅狼狈模样,阮芳甯忍不住掩嘴噗呲一笑。东宫其他人则都强忍了笑,低着头各自叹气。这样的太子,如何堪当大任呐。扶了扶头上的金冠,阮丹青锁着脖子,看着阮芳甯自座位上起身,走了出来。渐渐临近,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嘴微微撅着,些许畏惧。一路走来,见他这副缩头乌龟的模样,没忍住,阮芳甯又噗呲一笑。随即急忙掩住嘴,可忍止不住双颊的肌肉往上耸,满眼的挪愉笑意。见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笑,阮丹青有些恼恨,一时也顾不得畏惧,撅起嘴瞪起眼,摆了架子,伸手去打他脸上的笑。手指还未凑到,便被人捏住。“拜见殿下。”捏着他的手,那头阮芳甯半眯着眼,笑嘻嘻躬身施礼,没半点正经。“又不是我要砸到头的。”阮丹青喃喃埋怨,甩手想挣脱。“是是是,微臣的错,改明儿微臣就叫人把窗楞砸了,在墙上挖个更大的,下次殿下再把头钻进来,就卡不住了。”阮芳甯笑嘻嘻在一旁调侃,拽着的手紧了紧。“何不索性把墙都砸了,不是更好!”知道他在取笑自己,阮丹青撅着嘴没好气的回讽。“那就不叫议事厅,叫议事亭了。”握着阮丹青的手,摇了摇,捏了捏,他笑着说。“政务要紧,瑞王还是回去处理国家大事吧。”阮丹青伸手使劲抹他的手。“殿下来了,微臣自当以殿下为重。”阮芳甯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把他另一只手也盖在掌下,两人双手握在一起。在他笑眯眯的注视下,阮丹青脸没来由红了红,低头缩脖子,气势越发没了。“昨天我差人给殿下捎去的东西,殿下可喜欢?”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阮丹青眼皮一撩,看他一眼。“还好。”他喏喏低语。“哦?还好?还好是什么意思?”对面的男人眉一挑。“还好就是还好咯。哎,反正瑞王一片心意,我心领了。”他眼皮急忙又垂下。“怎么?微臣的绣眼不够漂亮?叫的不够动听婉转?”对面的男人眉微微一皱,些许怒气。“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它们很好,很好,我很满意。”他急忙摇头。“可方才殿下说的是还好。”男人头低了低,凑到他面前。“我。。。。。。那对小鸟很好,可是。。。。。。我不喜欢养鸟。”他满脸诚恳,注视着男人的双眼说道。“为什么?”男人不解。据可靠消息,这三年来,晋王送了这窝囊废十来对各色名贵小鸟。或羽毛华艳不可方物,或歌喉可比天籁。这十来对名贵珍禽这窝囊废都有派人精心养护,照顾周到。怎么到他送了,就说不喜欢了呢?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眼皮垂下又撩起,圆溜溜水灵灵胆怯怯的一双乌黑大眼看着他。对面男人的目光柔软了些,微微有些鼓励。薄薄的嘴唇抿了抿,微微开启,轻叹了一声。“同病相怜。”喃喃低语一句,那两片薄唇便抿紧了,一动不动。男人心里一颤,柔柔说道。“开了笼子,放飞它们不就结了。不喜欢又何必养着,不是眼见嫌。”那抿着的薄唇撩了撩,无奈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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