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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確認了眼時間,八點四十二;從民宿打車去碼頭,留半小時應該差不多夠。
沈忱一邊想著一邊扭過臉看鼓起的被褥,一時間竟有點佩服季岸能這麼坦然地迅睡過去。但佩服不過幾秒,他又開始煩了。沈忱不得不承認,他是有點感情用事的——看見季岸睡得很香,他就不爽得厲害。
他倚著床頭,抽完那支煙後嫌惡地別開眼,不願意再看季岸的後腦勺。
他發了會兒楞,心一靜下來,瞌睡就來勢洶洶。
這種只剩下三四十分鐘,又極度睏倦的時候是最難熬的,睡也不是,不睡又困得要命。他滿腦子都是「為什麼要來出差」「為什麼辭職」的自我質問,再困到眼睛都睜不開時拿手機又搖了幾個簽。然而解簽也好、運勢說明也好,滿屏花花綠綠的字加閃動的光,他什麼都看不進去,只大概記得句「感情升溫」;隨後他腦袋一歪,就那麼倒在被褥外睡了過去。
可睡了沒幾秒,沈忱猛地又醒來,頂著眼花在手機上設了個九點二十的鬧鐘。
——就睡半小時,就半小時。
他這麼想著,鬧鐘成了讓人安心還值得信賴的免死金牌,而柔軟的被褥就是夢幻天國,幾乎在瞬間就把沈忱拖進了沉沉的睡眠里。夢裡沈忱沒有答應茶姐去出差,所以也沒有在辦公室里遇到季岸,沒有被鎖在n國都機場的廁所,也沒遇上這些離譜的倒霉事兒;他就睡在自己家那張十幾萬的的進口床墊上,被鵝絨的褥子包圍著,他抱著等身大的抱枕,很暖很舒服,暖得發燙;客廳隱隱傳來音樂聲,像是睡之前忘了關音響。
等等,他沒有放著歌睡覺的習慣啊?
他床上也並沒有抱枕?
那這是誰床上?誰在放歌?
沈忱疑惑著疑惑著,意識掙扎了許久,才終於掀開自己的眼皮。一切都在他看見光的瞬間清晰了起來,正在放的是他的手機鬧鐘聲,而他身上蓋的也不是什麼高級鵝絨被,只是酒店還算鬆軟的大被子;至於抱枕——他的鼻尖和季岸的鼻尖,大概只隔了半支煙的距離。
男人還是安安靜靜睡在被子裡,像個春卷似的,被沈忱抱在懷裡。他呼吸沉穩,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落在沈忱的呼吸里。
沈忱愣了愣,目光在季岸的眉宇間停駐。
——啊,不行了,這人長得就好討厭啊。
他這麼想著,腦子這才遲鈍地轉起來,他的鬧鐘還在盡職盡責地提醒他們該馬上出發了。他已經意識到這點了,可怎麼也沒法調動自己沉重的身體爬起來。
「季岸……」他沙啞地喊了聲,「要遲到了……」
男人約莫也是靠這四十分鐘的休息緩過來了不少,竟還醒過來了:「……什麼……」
「媽的,我說……要遲到了……」沈忱說得含糊極了,像撒嬌似的,帶著些軟糯的鼻音,每個音都粘著,讓人聽不清楚,「你快點起來……」
季岸沉沉地呼氣,比沈忱清醒不到哪裡去:「……什麼?」
「我說……」對方聽不清,他只能湊近點,儘量把嘴張開,儘量把話說清楚,「要,遲到,了……」
然而他們之間的距離,根本就不夠他們再湊近;沈忱這麼一動,鼻尖便和季岸的鼻尖撞上了。
男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動了動,鼻尖邊和鼻尖反覆地蹭了兩下。
沈忱覺得癢,但又不止是癢。
「……要遲到了……要,那什麼,去碼頭……」沈忱繼續說著,腦子裡卻在探究除了癢之外的感覺是什麼。他再想了很久——或許沒有很久,只是睏倦讓感官都變得緩慢了——才意識到,這好像叫曖昧。
季岸是男同。
他和季岸鼻尖貼鼻尖。
「!!!」沈忱倏地從床上彈起來,驚恐地看著季岸。
男人掀開被褥,也跟著坐起來,先用手捋了捋頭髮,再扭頭嫌惡地看著沈忱:「……你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吧?」
沈忱:「沒、沒有啊……」
季岸:「那你捂著胸口乾什麼?」
沈忱:「好吧我承認我有一點,畢竟你是男同。」
季岸:「……」
還在熱烈響著的手機鬧鈴成了打破尷尬的救世主,沈忱抓過手機看了眼,九點三十五了:「完蛋了,要趕不及了!」他倏地下了床,手忙腳亂地邊穿拖鞋邊在行李箱裡找乾淨外套;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要是錯過了預定的行程,鬼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
沈忱:「我給負責人打了電話,他說十點,沒法等我們,怎麼辦……」
季岸:「那你就快點。」
沈忱翻了半晌,才發現他已經沒有乾淨外套了。「早知道就跟季岸一起把衣服洗了」,他腦子裡閃過這念頭,但他不會說:「……那什麼,你借個外套我穿。」
男人倒沒有多話,直接扯出件黑色的長款風衣,扔到沈忱身上。
沈忱連忙套上:「……襪子有嗎?」
季岸:「…………」
沈忱:「等今天忙完了我就去買!!!」
好在,季岸的行李就像多啦〇夢的口袋,什麼都備好了。
等沈忱開始繫鞋帶,季岸已經拖著行李箱打開了房間門:「我先下去退房叫車,你把箱子帶上。」
「帶箱子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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