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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青见林燕儿真走远了,她回头瞪了秀云一眼,“跪!好让王爷看到我要交好她的决心,也让王爷看看,那丑女又在欺负我!”
“我就不信,王爷真的对我一点都不心疼!”
秀云有些无言,王爷有了林燕儿后,什么时候心疼过你?
林燕儿让人打你的时候,让你跪在地上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帮过你?
不过,这是她怂恿萧青青过来的,只能陪萧青青跪着。
她想到一个主意,建议萧青青用迂回的方式,先同林燕儿打好关系,处成姐妹一般,再从中挑拨她和周明武的关系。
萧青青真被她说动了,一大早就带着她跑到青丝院门口来跪着!
将军府那边,因为中了麻醉球,刘氏、林莺儿还有林雀儿,起来得比较晚,当伺候她的丫环托着洗漱用具进去的时候,看到她们脸上的字,顿时呆住了。
她们都不敢吱声,最后拿铜镜给她们看,顿时,将军府响起此起彼伏的嚎叫声。
脸上的字洗干净了,还没等她们想是怎么回事,她们的丫环便现,各自所有的珠宝饰不见了。
于是,嚎叫声再次的此起彼伏!
好不容易,三人终于聚,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林雀儿恨声说,“不知是哪里的毛贼,敢来偷将军府,母亲,报官吧!”
林莺儿气得脸还是通红的,“必须报官,捉到此贼,让父亲托人狠狠惩治他,竟敢在我等脸上写字,实在是可恶至极!”
刘氏深以为然,握着拳头,正要唤来管家去报官,便有下人来报,“将军夫人,珍宝楼的掌柜,带着十名小二,拉着一牛车来到门外,声称是来取昨日珠宝饰之费用的。”
珍宝楼的人来了?
珠宝饰都被偷走了,不管是之前的,还是昨天珍宝楼送来的,都不见了。
刘氏一阵肉疼,心里想着如何赖账!
了解刘氏性格的林莺儿和林雀儿一看刘氏的表情,便知道她心中所想,林莺儿赶紧打断刘氏的妄想。
“母亲,莫要想着赖珍宝楼的账,珍宝楼背后的人,是皇后娘娘娘的外甥,太子殿下的表哥,容国公世子容衍!”
林雀儿也提醒,“珍宝楼能在神京把生意做到那么大,同容国公府,甚至于太子殿下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传闻容世子用珍宝楼为太子殿下敛财,所以,这相当于是太子殿下的产业,母亲,不要犯糊涂!”
刘氏听两个女儿这么一说,顿时捶胸顿足。
“哎哟,哪个杀千刀的,真是心疼死我了!”
“偷光了我们的珠宝饰,那可是真金白银啊!”
“白花花的银子,还要给两万多两啊,这不是在割我的肉吗?”
“还不如杀了我吧!”
林莺儿和林雀儿也感觉很肉疼,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着报官之后,看有没有机会追回来。
林莺儿劝说刘氏,“母亲,现在先打了珍宝楼的人,然后赶紧报官,让官府的人来勘验现场,寻找贼人的蛛丝马迹。”
“这一点耽误不得,时间越长,便越难找证据,到时候,咱们的东西,真是一点都追不回来了!”
林雀儿附和,“姐姐所言甚是,母亲不能自误了。”
这对姐妹还是有见识的,也足够冷静。
刘氏听姐妹俩这么说了,也很是无奈,吩咐下人,让他通知库房,带护院从库房取钱,先打了珍宝楼。
这个吩咐刚下去,管库房的护院总管,也是刘氏的一个远房亲戚,踉跄着跑过来,显得异常的惶恐。
“夫······夫人,昨夜,我等护院全被迷倒,库房失窃了!”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轰击在母女三人的脑袋上,她们的脑袋一阵空白。
刘氏也不用人搀扶了,飞奔着前往库房,冲进库房之后,看着几乎光溜溜的库房,顿时便冲着护院总管吼叫。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十几个牛高马大的人,连个库房的门都守不住!”
“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她顿坐于地,捶胸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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