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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娘……”
朱弦月敲了敲他的脑袋:“本宫记得时公公的娘亲早已过世,为何还称呼本宫为‘娘’,难不成,是本宫和你已过世的娘亲长得太像了?”
“当当当当然不是!”时公公连忙否认。
他就是吓得结巴了,实际上只是想称呼朱弦月为“娘娘”。
朱弦月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是逗弄一下时公公罢了。
“娘娘……皇上不是让您好好待在宫里吗?你这样,他会担心的!”
时公公跟在赫连枭身边的时间久了,也清楚他的秉性,更清楚他对朱弦月的爱意。
“你找个机会,把本宫送到他身边儿去。山人自有妙计,大不了床头吵架床尾和,他舍不得怪罪本宫太久的。”
朱弦月这有些赤裸的话语,把时公公这个阉人都说得害羞了。
他连忙应下。
……
当天夜里,军队在一处山脚下安营扎寨,暂作休整。
赫连枭没有一点儿帝王架子。
反倒是和战士们同吃同住,吃烤羊肉、喝葡萄酒!
酣畅淋漓!
在军营里,赫连枭也不用端着架子,直接展现男儿本色,赤裸着臂膀。
朱弦月看了一眼,脸就烧的像是刚刚煮熟的虾子。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
都老夫老妻了,看过甚至碰过那么多次,可看到篝火映衬下的古铜色胸肌,还是会脸红心跳……
她没去打扰赫连枭的好兴致。
等赫连枭喝完酒吃完肉,准备回营帐的时候,才偷偷跟上去。
可没想到,把赫连枭给跟丢了……
朱弦月有些心急。
但此处危险,都是男人。
她如同小白兔跳进狼窝,不能大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