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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遇白面容阴鸷,宛如修罗,本就苍白病态的俊美脸上此时更是瘆人,隐在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但因为小包子还在这里,他没有失控。
“袁一,带她去地牢。”
“是!”袁一二话不说上前将家庭老师从地上拽起。
地牢?
岛上还有这种地方?
商晚星挑眉。
“不!我不去地牢!司爷饶了我!我不去……”
一听到‘地牢’两个字,家庭老师彻底疯了,开始拼命挣扎,那是个吃人的地方,她进去就没命再出来了!
“我是司老夫人母家的人,司爷……饶我这一次……”
手指拼命在地上抓着,留下长长血痕,最终却还是被像垃圾一样拖走。
徒留下响彻天际的哭喊声——
没有人说话。
司遇白就这样沉默的看着小包子,眸冷如深海,他朝小包子伸出手,可小包子却下意识的颤了下,躲进了商晚星怀里。
“……”司遇白沉默。
“阿司……”
见到这幕,祁宴眉峰紧皱似想说什么,却被司遇白抬手打断。
司遇白什么话都没说,操纵着电动轮椅,转身朝别墅内行去……
………………
夜。
袁一端着餐盘冷脸从楼上下来。
“又没吃?”祁宴收起往常的玩世不恭,看着袁一连同午饭一起端下来,眉头就没松开过,他起身,接过晚餐,“我试试。”
转身上楼。
但没多久,祁宴又下来了。
显然是失败了。
将餐盘扔到桌上,祁宴满身写满了烦躁的坐在了商晚星对面。
“小星星,要不你去试试?”
祁宴单手支着脸,看着商晚星开口。
“你都不行,我去有区别吗?”
商晚星声音淡定。
手里在翻看着小包子之前做的作业。
哪怕是高中奥数,他其实都做对了。
小包子今晚也是闷闷不乐,刚刚趴在沙上睡着了,被司大白抱回了房间。
祁宴生生把到嘴边的那句‘当然有区别’咽了回去。
毕竟他也不可能当着商晚星的面去说司遇白想给她当「爸爸」这事儿。
“老夫人醒了要知道这件事,怕是更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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