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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傅景嗣一听季柔说要“思考我们的关系”,就心动了,原则什么的全部抛到了一边。
五年后再相逢到现在,他一直都在等季柔心甘情愿地服软,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了,他已经很高兴了。
没关系,她想散心,他就放她去散心,用几个月的分别换后半生的陪伴,他怎么可能不乐意?
“好,你想出去散心就去。”傅景嗣像以前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只要别像今天一样关机就好了,我随时都可能联系你。乖嗯?”
时隔多年再听到傅景嗣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季柔特别不自在。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对他说:“你不要总是像哄孩子一样哄我……我现在是成年人了。”
“成年人?”傅景嗣挑眉,一脸不相信,“爱闹小孩子脾气的成年人么?”
“我哪里闹小孩子脾气了?”季柔不服气,“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的,事后还倒打一耙怪我脾气不好。”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傅景嗣被季柔的伶牙俐齿打败了。
他抬起食在她唇瓣上蹭了蹭,若有所思道:“现在嘴上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季柔被傅景嗣的话挑逗得脸颊通红,低着头死活都不肯和他对视。
傅景嗣看到她这个样子,心情大好,他在她脸蛋儿上拍了两下,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洗个澡睡觉吧。乖。”
说完,他便松开她,还往后退了几步。
季柔看他这样,心底有些不爽,刚刚他做的那些动作已经足够把她撩起来了,女人在这个方面的需求并不比男人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在书房发生的种种……
怪不得有人说,大部分女人都有受虐倾向。原来是真的——
季柔心痒难耐,站在镜子前,咬着嘴唇盯着傅景嗣看。
傅景嗣一眼就读懂了她眼底的渴望,他笑着往她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问道,“不甘心我就这么放过你?”
“……没有。”季柔强忍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空虚感,脚步虚浮地绕过他,小跑着离开了衣帽间。
傅景嗣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季柔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一整晚都在做梦。而且,整晚都是春梦。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烫的,浑身都是粉色,就跟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似的……
照镜子的时候,季柔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抬起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看着镜子里浑身泛红的女人,忍不住咬住嘴唇——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变成一个如此不甘寂寞的女人,就连晚上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跟傅景嗣做那件事儿。
季柔拧开水龙头,调出冷水,朝着自己的脸上用力的地拍着。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些之后,她才开始刷牙洗脸收拾自己。
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迎面撞上了傅景嗣。
季柔被他吓了一跳,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所以和他说话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冷不丁出现在这里,是想吓死人么。”
傅景嗣看着季柔红得不正常的脸,贴上去,好奇地问她:“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季柔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傅景嗣伸过来的手,“没有,你别碰我。”
傅景嗣皱眉:“又闹什么脾气,你也跟女儿一样有起床气么?”
傅景嗣现在越来越觉得女人的心思难猜了。季柔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他怀里跟他撒娇呢,今儿就能这种态度对他,忽冷忽热,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五年前,他也没觉得她情绪起伏这么大啊,难道是生完孩子之后,脾气也大了?
“没有。”季柔勉强地冲他笑了笑,“昨天晚上做了噩梦,有点被吓到了。”
傅景嗣心疼地搂住她。抬起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温柔地安抚她:“以后睡在我身边,就不会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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