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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娴一脸无害的眨巴着眼睛道:“不是,不是,大皇子尸骨无存,谁又能证明他真的死了?这小花狗衔着大皇子的玉佩不肯松口,有没有可能是大皇子中了巫术,被人变成了这只小花狗呢?西南边陲有巫蛊之术,最善此道。”
国师难得的怔愣当场,竟无言以对,只狠狠道:“荒唐!”
蓝翎道:“苏苏莫要胡言,我哥哥即便被施了巫蛊之术,也当化身鹏鸟,又怎会是一只小花狗?”
阿花忽然蹦到了摩西王怀里,眼泪汪汪的看着摩西王,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他的下巴,最后头靠在他肩膀上抽动,好似哭泣一般。
“你看,他能听懂我们的话,一定是大皇子被人施了巫蛊之术。”
“你不是喜欢吃烤肉吗,我便割了你的舌头下酒吃。”
“国师,你误会我了,大皇子如今这般模样,还不舍离开国师宅院,必定是对国师暗生情愫。”
国师气结,手中出现一柄黑色虬龙枝,闪电般刺向苏娴。苏娴心知打不过她,就往蓝翎身后躲。蓝翎手持月牙戟,拨开国师的虬龙枝,道:“国师息怒,莫要同一个小奴才一般见识。”
摩西王哀哀的声音道:“你真是我的?儿吗?”
阿花点了点头,所有人惧是一脸惊讶的看向阿花。
“你可是死的很惨吗?”
阿花再次点点头,摩西王眼中闪现泪花。国师强压心头怒火,道:“微臣莽撞了。王上,可否将这畜生让微臣细观一下。”
摩西王有几份犹豫,道:“不论它是不是?儿的怨灵所化,都请国师莫要伤它。”
国师一把抓过阿花,阿花呲牙望着它,好像随时都要咬她一口。
“微臣此时说什么,恐怕大家都不信。巫天明,你来看一下。”
国师将它甩给一直看热闹的巫师冷天明。巫师原是最得摩西王信任之人,自从国师来后,他便落了下风,时时受制于人。如今见国师对一个小花狗束手无策,一脸显摆,要大展身手。他接过阿花,抚了抚它的头,笑道:“好奇妙的法术,这个小花狗乃是人的一缕神识所化,实非那些低微巫蛊之术可比。属下,属下也是第一次见过。”
“神识?”
“一丝执念。”
“可是我儿的执念?”
“这,属下就无法探明了。不过这小花狗叼着大皇子的玉佩不放,无论如何同大皇子都有一段渊源。”
“来人,将翚飞殿收拾一下,安置国师和七霞山的弟子们先去休息。”
“王上,你要饶恕这小畜生也不打紧。只是,我从七霞山带来的圣物全部焚毁。这个放狗出来惹事之人,我一定要揪出来。”
“国师也听到了,这是有神志的狗,并非受了谁的指使。”
国师打断摩西王的话道:“王上,微臣听说平都孟家有一门秘法,可将人的一丝念头抽离化物,并可借此互通信息。这位孟护卫刚好姓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冯阿牛道:“即是秘法,国师又是如何知道的?天下姓孟的难道就都同平都孟家有关?国师如此盛怒,难道是因为这小花狗只对着七霞山的人犬吠不止吗?”
摩西王怒吼道:“放肆,你不过一个小小护卫,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对我国师如此不敬。看在你同羽儿的情分上,且饶你一命,来人,将这个狂妄之徒关入鸟牢。”
“王上,这姓孟之人极有可能是大宋的细作。这三个人都有嫌疑。”
苏娴急了,剩她一个人的话,她就只能现在就逃跑了。就在此时,赖将军带来了西施国女王的手书,前来觐见。他嗅到了空气的诡异,话不多说,直接献上国书,让王上自己看。
蔷薇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听了来使拐弯抹角探寻的话,已经猜出几分。想想苏娴同玉如烟女扮男装混在摩西国皇宫之中,不免生出几丝向往,自由翱翔,岂不快哉!她提笔道,冯、孟、玉、苏四人乃本王后宫佳丽,色艺俱佳。同鲛人族、虾族大战之际,薄有战功,特赦恢复自由之身。蓝羽其人,皇妹丝兰宠妃,战乱之际趁乱逃脱。不想竟真是摩西国二皇子,若有薄待,请摩西王原谅。皇妹丝兰已有新宠,婚嫁之事就此作废。摩西国若仍有二皇子这般绝色之人,尽可送来,以结两国秦晋之好。摩西若有难,我西施国必鼎力相助!
摩西王看的不免有些怒火,又不好将内容公之于众,丢了皇家颜面。看看面前一众想要知道内容的人,只说道:“将这个顶撞国师之人关如鸟笼。剩下那二人,羽儿,你要多加管束。”
“儿臣听命。”
摩西王抱着阿花离开了。苏娴跟在蓝翎身后,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冯阿牛被带走了。
蓝翎道:“你很关心他?”
“出生入死的兄弟被关入鸟笼,自然是不放心的。”
“今夜不用你服侍,去寻你那另外两个兄弟去吧。”
苏娴难以置信的看着蓝翎,连句谢谢都没说,风一般的去追玉如烟二人。
七霞山弟子将翚飞殿守得密不透风。供坛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罐子,其上黑烟缭绕,如窜动的火苗,黑烟之中是一只镂空玄铁球。
蓝翎道:“损失很惨重吗?”
“殿下让我十分怀疑自己当初选错了人。”
“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摩西王已老,大皇子柔善,二皇子荒淫,也只有三皇子能共事。看似国师确实没有别的选择。
“殿下未免高看了自己,以我七霞山的力量,南锤十七国,辅佐哪一国又有何分别?甚至,我也可以辅佐西施国,那样也许更快。”
“哦,我倒是更加好奇,国师为何如此好心帮我摩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