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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烟道:“蛇皇家事本不该多言,既然我同六皇子有婚约,确不得不说上几句。所谓家和万事兴,无论四皇子母妃做了什么,都不该罪及幼儿。当年五岁的佘青浑身是伤,气息奄奄的被丢到蛇界外。即便不追究这斩草除根之人的目的及罪行,如今四皇子回了家,就应当父爱兄友弟恭,为何初见面,便剑拔弩张?难道蛇皇对儿女间的自相残杀坐视不理吗?如若强敌来袭,这等一盘散沙,势必任人宰割。我同六皇子已有婚约,这三位皇子竟当众调戏与我,难道这是蛇界的规矩吗?若不打压打压这股嚣张之气,我玉如烟何以立足蛇界。今日看在蛇皇及六皇子的份儿上只挑了他一跟衣带,若再无理,我便挑断他的七寸。”
玉如烟这一段话说的轻轻柔柔悦耳动听,又字字句句确掷地有声。佘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好似自己的七寸真的差点被挑了一般。
蛇皇难得竟听进去了玉如烟的话,看了看佘青,心里竟生了些愧疚,自己便是初见面便给了这个儿子一顿鞭子。怪只怪他生的太像他母亲,那怯懦的眼神也一般无二。
“佘洪,你们是哥哥,以后不许再欺负佘青。更不可找玉如烟的麻烦。罚你三人禁足一个月,禁足期间勤修法术,免得日后再丢人现眼。”
几个皇子敢怒不敢言,众人散去。
佘文带着玉如烟三人去他们的住处。看到那崭新的牌匾上写着“听雨轩”,玉如烟便猜到,这一定是佘宁为自己挑选的住所,并更改了名字。一切安顿妥当,蕊、柳二人迫不及待的来到玉如烟的房间,总有些偷偷摸摸做贼的感觉。
玉如烟道:“二位师伯怎么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贼?”
柳无心道:“这丫头怎么还挤兑起我们了。从踏进这房间起,我就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
“看着咱们的人自然是不会少的,这蛇界不同我们花樽,看似不成格局,实则危机四伏。”
蕊无情道:“烟儿说的对,蛇皇这些贵族居住在地面,还有一些住在地洞里,低等的小蛇还有盘旋在树上的,连那水里都有蛇。当真是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别烟儿,烟儿的,若不是到了这里,烟儿如今可是樽主。”
“那你也别丫头、丫头的。”
玉如烟忍不住笑道:“二位师伯还是继续叫我烟儿吧,我可做不了什么樽主。”
柳无心憨憨道:“以前师伯们多少势力了些,只想着如何栽培如霞,未曾对你分半点心……”
“那也是好的,若被你分了心,烟儿想必也跟你一样,处处让人搭救。”
“法力深了不起吗?还不是被人下了毒。”
“你还要不要商议大事?”
“要,要,小烟儿呀,这几日不方便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真要把卷宗交给大老黑吗?”
“二位师伯可知樽阁里有什么?”
“不知。”
“里边有一副老祖的画像,一封老祖写给玉山真人的信,再有就是我拿出来的那卷卷宗。”
“卷宗里是什么?”
玉如烟笑道:“分:皮,骨,气,型四大类,阐述如何让人变美。”
“再没有其它的了吗?”
“并没有其他,连老祖的遗骸都没有。”
“老祖为何对自己的族人这样遮遮掩掩,这些有什么不好直说的?”
“不可对老祖不敬。”
“一时口误,老祖莫怪。”
“我自幼出入樽阁多次,依我之见,那里不过是老祖寂灭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秘密,所以也就没有特别交代。所谓的秘籍,也不过就是老祖自编自写的一些小心得。”
“这卷宗对我樽里人是宝,对蛇皇这样的人就是废纸。”
“倒也不算废纸,调理身体还是好的。两位师伯可听说过玉山真人?”
二人齐声道:“没有。”
“可知道起初为何要众位长老守护樽阁?”
“听闻,老祖并未说要人守着樽阁。只是她走的蹊跷,走后樽阁大放异彩,天空从此多了五彩祥云。当时的玉旭樽主因思念母亲,便月月去祭拜。后来玉旭樽主寂灭后,葬在了樽阁附近。后来的樽主和长老也效法,都葬在了附近。那里变成了我花樽族老的坟冢,自然等闲人不可靠近。”
“定是有人造谣我樽阁藏了宝贝,才招来了横祸。”
“此人居心叵测,必不得好死。”
蕊无情不无担忧道:“不知无忧那边怎么样了?可能破解得了那蛇毒。”
玉如烟这一路都在研究两位师伯所中的毒,自信道:“那蛇毒虽然狠列,却也不难解,最重要的是要一位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
“蛇蜕。”
“蛇皮啊?这么恶心,那这里不是到处都是。”
“要蛇皇的千年蛇蜕入药,方可解毒,我三人在谷中时日不会短,见机行事吧。我只望父亲明白我的意思,尽快将族中人迁移到浴阳山去。”
“大夫人那里倒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只是大夫人?”
“我母亲虽然因二娘的事怨恨父亲,终究是夫妻情深,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大姐姐如今是樽主了。”
“蛇族人会不会埋伏在樽外?”
“只要蛇皇不在,几个小蛇应该不难对付。”
“只怕花樽里也不少蛇谷的内应,如今情形不容乐观。”
“我父亲有外公的根须,只要能联络到我外公,一切都有转机,我们只需尽快拿到蛇皇的蛇蜕。”
“烟儿,明日蛇皇必问你破解卷宗秘籍的方法,你待要如何?”
“还未有头绪,且走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