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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耿家的影响力,秦秀玉夫妻对耿月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不高兴向自己的父亲告状。
趁着这个机会,他还想加大力度促进靳宴川的婚事,虽然,违背了靳宴川的意愿。
可是在季淮安的想法里,靳宴川有资本去对抗,但是安若没有时间和靳宴川耗。
自从确定了心意后,他一天也不愿意让安若待在那个别墅里。
看了一眼旁边的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知道她脾气虽然有时候任性,但是心底还是很单纯的。
季淮安心情有些复杂,他向来做事光明磊落,这次他却利用了很多人。
“小月,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和宴川成婚?”
他突如其来的话,羞的耿月面红耳赤的。
“淮安哥你干嘛说这个,宴川他一心扑在事业上,我爸爸也拿他没办法呀。”
“你让耿叔多请宴川回家吃几顿饭,制造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再拖下去,宴川都老了。”
“他才不老呢,回头我就给爸爸说。”
俩人说说笑笑坐车离开。
而别墅里,自从秦秀玉走了,安若就挣扎着从靳宴川的怀里出来。
“你放开我。”
靳宴川皱着眉头冷声道:“别闹了,让我看一下你的脸。”
安若斜眼看他。
“你搞清楚,我没有闹,是你妈妈打的我,这么多年了,她给过我一次好脸色?”
见对方不说话了,安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要上楼,靳宴川三步两步的走到她面前,再次将她拽进了怀里。
“我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他将放入腰间的手放了下来,然后顺着她的胳膊牵上了她纤细的手。
“过来,给你上药。”
靳宴川拽着她往前走,声音低哑,磨过她的心头。
安若跟在他身后,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她脑子里想的是靳宴川今年就会结婚。
好似心里的风筝断了线,从此再也追不上了。
靳宴川一回头就看到泪眼婆娑的她,心里有些震动,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一股怜悯之情涌起,靳宴川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
“很疼?”
安若的脸上热热的,麻麻的,但是不疼,她仰起脖子,两行泪水顺着娇嫩的脖颈流进衣服里。
她闭眼,再睁眼,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没事,不需要涂药。”
看着安若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变得坚韧,一瞬间,他的心闪过一抹刺痛。
“安若,我妈她不该打你,如果你心里有气,可以朝我出来。”
“没事,结婚的时候我看她就想给我一巴掌,现在终于打了。”
安若说完起身再次要离开,忽然腰肢被人搂住,顺着力道又坐了回去。
安若审视着他,眉头轻轻皱起。
“我们之间可以这样吗?”
靳宴川明显一怔,但并未放开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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