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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科长说:“那年冬天,俺带兵在长白山剿匪……”肖德虎睁大眼睛:“抓座山雕吗?你认识杨子荣?”包科长说:“我们不是一个部队。”冯心兰也等着听故事:“德虎,别老打岔,听你包叔说!”
包科长继续讲着:“那天晚上,天嘎嘎的冷,土匪冻得缩在窝里不敢出门,正是堵被窝的好时候,是哈。天上没月亮,伸手不见五指,俺们长途奔袭。桦树林子密啊,可难辨别方向了,冬天夜里,在老林子里,知道怎么辨别方向吗?”肖德虎摇头。包科长:“用舌头舔桦树皮,舌头粘到桦树干上
,那就是北,为什么呢?因为树干冲北,最冷。”肖德虎:“哦。”
包科长接着说:“那年冬天太冷了,冷得扎实,掩这一舔,舌头就冻桦树皮上了,怎么拽也拽不下来。这时候部队要继续前进,一刻也耽误不得,俺一狠心就把舌头撕裂了,落下了这个残疾,特种兵就当不成了。”
肖德虎佩服地说:“包叔,你真了不起!”包科长谦虚着:“没啥了不起的,是哈?”
肖德虎又想起来问道:“包叔,那天你是怎么把我打倒的?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教教我呗。”包科长故意逗他:“你吃得了苦?”肖德虎道:“吃得了。”包科长站起来:“那就到院里练练。”肖德虎高兴地说:“练练就练练。”
“包科长,你就能依着孩子意儿。”肖长功在后面跟着。
“孩子学点防身的本事不吃亏,是哈?”包科长又说着山东话。
说话间两个人在院里练起拳来,不知不觉月上中庭,夜色深了。
肖长功从屋里出来说:“德虎,好了,让你包叔休息吧。”
包科长虽说练了半天,就跟玩儿一样,他嘱咐德虎道:“好了,今天就教你这几招,好好练。”披上衣服,看着肖长功问:“老肖,听说你和老三还要比试?”
肖长功说:“他不服,明天我叫他服服在地,直直他的舌头。”
德虎从后面扑上来,包科长看也没看,顺手一个快绊儿把他摞倒:“老
肖,你不要大意了,杨老三不是等闲之辈。”肖长功道:“我心里有数!”
德虎猫着腰又扑上来,包科长一个“别子”把他放躺:“老肖,杨老三善于心计,在比武的时候,你要注意他这一点,比如说,突然袭击,声东击西……”
肖长功道:“我有数。”
肖德虎趴在地上,突然向包科长两腿之间拱去,想给包科长来个“钻裆胯”,包科长两腿一张,德虎的头钻到包科长的裆前。
包科长顺势坐在德虎的背上当板凳:“你还要注意一点老肖,也许杨老三会使出欲擒故纵这一招,什么意思呢,你俩刚坐到锻锤前,他可能说不比了,这个时候你又急又气又上火,这时候大家都劝哪,他突然一转身说,来!打你个措手不及,因为这个时候你的精神从高度紧张兴奋弦儿上松弛下来,再绷紧就不那么容易了解……”
“啊呀,妈呀……”德虎支撑不住趴在地上。
包科长站起来笑着:“这孩子,什么时候钻到我腚底下的,我说这板凳怎么这么热乎,老肖,我走了!”说完走出院子。
肖长功笑着望着地下的德虎“听明白了吗?小子,包科长刚才给咱爷俩上课呢,你要跟他学,准备挨打吧!”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车间狭长的窗户洒在众人的脸上。在一片擂鼓声中,杨老三和肖长功分别坐到了锻机前。
顿时,车间里鸦雀无声,只有鼓风机在呜
呜作响。
杨老三大声喊:“师哥,这回你要是输了怎么办?”肖长功大声吼道:“我叫你三声师傅!”杨老三环视着众人,大声说:“都听见了吧?这可是他亲口说的。”然后把一只手揣进了兜里。
擂鼓声中,肖长功的锤慢慢升起。杨老三的锤也慢慢升起。
肖长功一松脚,锻锤呼啸而下,在即将砸到锻面的一刹那,又踩了一下控制阀,锻锤突然停下来。
一片惊呼。
肖长功瞥了杨老三一眼。而肖玉芳也在紧张地望着杨老三。
杨老三又怪样地一笑,稳住神,一松脚,锻锤呼啸而下,他又踩了一下控制阀,锻锤突然停下来。
又是一片惊呼。
肖玉芳忙跑到肖长功面前,用尺子量着,报道:“二点二厘米!”
肖玉芳又紧张地来到杨老三的锻台前,用尺子量着,激动地报道:“一点八厘米!”
众人惊呼:“杨师傅赢了!”紧接着鸦雀无声。
杨老三怪笑着。
肖长功满面羞涩,下了锻机,朝外走去。杨老三大声喊道:“师哥,慢走一步!”肖长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杨老三。杨老三得意洋洋地说:“别忘了咱事先有个君子之约,你输了,得叫我三声师傅!”
众人紧张地看着肖长功。
肖长功沉默良久,大声道:“三盘两胜,这也是你说的,还有一局!”杨老三笑着:“不了吧,我给你留点儿面子,先说这局的事儿!”肖长功满在羞
涩,呆立在那里。大伙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肖长功犹豫了一会儿,在万般无奈之下,红着脸冲杨老三:“好,我叫,师傅,杨师傅,杨本堂师傅!”喊罢,转身而去。
一片鼓声,一片掌声。
杨老三得意地慢慢摘下手套,向众人挥手致意。肖玉芳呆呆地看着杨老三,满眼都是惊叹和羡慕。
该吃晚饭了,冯心兰正在收拾饭桌,摆碟子放碗。肖玉芳也帮着忙活。肖德虎晃着膀子进屋来了,身后是跟屁虫肖德豹。肖玉芳撇着嘴:“做饭的时候,一个个不着家,吃饭的时候,闻着味儿了,一个个摇着尾巴都回来了。”冯心兰笑着:“他们都成狗了?”肖玉芳一撇嘴:“哼,强不到哪儿去。”
肖德豹抄着手,打着口哨,一撅屁股,差点把肖玉芳拱倒。肖玉芳嗔道:“嫂子,你看!”冯心兰说:“你就不能给他两下子!”肖玉芳放了手里的磁盘,掐着肖德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再叫你找事儿,挤出你的蛋黄!”肖德豹道:“不敢了,你是母夜叉孙二娘还不行吗?我服了!再说了,我也不是母鸡,哪来的蛋黄?”冯心兰笑了:“小姑不像小姑,侄子不像侄子,都给我洗手去。”
肖长功走进屋里,默默地坐在那里。肖德豹追着问:“爸,你什么时候上北京啊,我要回力牌的球鞋。”肖长功答应了:“行。”冯心兰却道:“那
得多少钱哪!”肖长功愀然道:“钱不是人挣的?咱家六口人,五个挣钱的,花钱别那么抠门儿。”冯心兰用筷子敲着饭碗:“咱家啊,挣多少钱也不聚堆儿。他小姑出门子不得钱?德龙也该找对象了,德虎也用不了几年,结婚成家不得钱?再说了,咱还得养活师母和他舅。”
肖玉芳在一边撇清:“我的事不用你们管,你就管好你的龙虎豹就行了。嫂子,你也是的,生他们的时候也不知换换样,好歹生个姑娘给我做个伴儿啊。”冯心兰道:“想要姑娘还用愁?娶来家的媳妇不是姑娘?你倒是姑娘,早晚还不得走人?”
肖长功坐到饭桌前,见桌上多了几个菜:“这是怎么了?不年不节的,做这么多菜干什么?有客人?”说着要动筷子。冯心兰拦着:“等一会儿。咳,德龙有对象了,今晚儿要领来家看看,让你过过目。”
肖玉芳惊喜地说:“是吗?还挺能鼓捣的。”
肖长功不大高兴:“嘿,这小子,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搞的对象?学手艺不热门儿,搞对象不用教。再说了,他出徒了吗?有资格搞对象吗?”肖玉芳劝着:“哥,这事你就不用管了,咱先谈着,不公开,学徒期间咱不结婚谁也管不着。”肖长功默认了,不语。肖德虎却来瞎掺和:“要说我哥啊,搞对象还真有两下子,谈了不少了,说了,数这个最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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