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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把心思都用在哪儿了?你们到农村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是来改天换地的,看看你们的箱子,开杂货铺啊?行了,都收起来吧。”说着走出屋子。
刘青冲着牛鲜花的背影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小声嘀咕道:“小样吧,翻翻她的箱子看,里边说不定有什么呢。”荆美丽悄声问,有什么?刘青附着她的耳朵嘀咕了一句,二人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叫牛鲜花听见了,她探进头问她俩笑什么?刘青挑衅地说,笑该笑的事。牛鲜花哼了一声,训斥说:“有让你笑不出来的那一天。”
牛鲜花又进了大庞住的屋子。大庞早准备好了,把手一摊说:“牛队长,请检查吧。”
牛鲜花冲他微微一笑:“大庞,你是点长,又是要求进步的青年,我信得过你。这屋里没别人,你自己动手吧,我看看就行了。”
大庞先打开箱子,接着又打开铺盖,拉开旅行袋,堆了一炕东西。牛鲜花随意看了两眼说:“很好,我不相信你会藏那本书,这是例行检查,没办法,理解吧。”
大庞先伸头看了看屋外,见没有人,这才小声说:“牛队长,书肯定有,我在帅子那儿见过。我已经向郝书记汇报了,你一定要仔细检查他的箱子。”
牛鲜花满意地点着头,夸大庞觉悟很高。大庞还想殷勤地再细翻炕上的东西,牛鲜花赶忙制止说,你们这屋我放
心,不会有问题。说着她转身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过头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屋角的箱子,随口问道:“哎,箱子底下那双大头鞋是谁的?”
大庞说是他的,牛鲜花说忘看了,她让大庞自己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大庞胸脯一挺说:“绝对没问题。”说着他弯下腰拽出那双大头鞋,拽了一半,他突然傻了,鞋子里竟然放着一本书!
牛鲜花眼尖,瞅见后走过来问大庞,这是怎么回事?大庞愕然不知所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牛鲜花看变了脸,厉声说:“快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书?”
大庞的手哆嗦着抽出来一看,竟然是那本《红与黑》!他吓傻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牛鲜花沉下脸,指责道:“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呜呜地哭了起来,大眼泪直掉。牛鲜花说,一个大小伙子,哭什么?哭有什么用?大庞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牛鲜花,直叫冤枉。牛鲜花面罩寒霜地问,谁冤枉他了,这书难道不是在他屋里找到的?大庞哭着说,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肯定有人栽赃!他知道是谁干的了,肯定是帅子!
“大庞,好汉做事好汉当,别胡乱咬人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牛鲜花厉声说道。“不是咬人,我的确是冤枉的!”大庞就差用头去撞墙了。
“
大庞啊,大庞,没想到,我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你别以为自己清清白白。我问你,赵春丽那里搜出来的套套是怎么回事?真是留着当气球玩吗?你糊弄洋鬼子啊?点里的人是怎么说的你没听到?我的耳朵可塞满了。”
大庞哆哆嗦嗦地说:“牛队长,我承认,我是作风有点不检点,可我……”
“别说了,你那样的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大庞哭得一塌糊涂。
牛鲜花“啪”地一拍桌子,训斥道:“庞秀岩,你给我说清楚,我冤屈你了吗?你要是觉得冤屈,可以到公社去申诉,我陪你去,咱们现在就去!”
“别,千万别,我不冤。”
牛鲜花口气缓和了下来:“还是的。你也不用怕,只要承认了就行,我给你留了条后路。我为什么没当着大伙的面让你动手?就是怕你有个差错,果不其然。好了,这件事到这儿为止,你知我知,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大庞点头如捣蒜,眼泪巴拉地说,他懂。牛鲜花威逼说,你的嘴巴紧着点儿,不要再乱咬人了。没事儿了,走吧。大庞没想到这事儿轻而易举就过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劲儿地问真的没事了?牛鲜花不耐烦了,让他没事赶紧走人。大庞嘴里一个劲地道谢,感恩戴德地走了。
郝支书进屋,和大
庞打了个照面。大庞吸了吸鼻涕,哑着嗓子点头哈腰地打了声招呼,匆忙离去。郝支书惊讶地看着大庞的背影问,大庞他怎么了?《红与黑》查得怎么样了?有点眉目没?牛鲜花把书交到他手里说,没法查了,也不用查了,书在这儿呢。郝支书好奇地翻了翻书,问是咋回事儿。牛鲜花说,她一大早到大队部,在窗台上发现了这本书。看样有人害怕了,主动把书送来了。
郝支书说,这案子可以结了,别折腾了,书交到公社知青办就行了。多大点儿事,弄得狼嗥狗叫的,连大庞都开始胡说八道了,还差点儿冤屈了帅子。
牛鲜花点点头说,不就是一本书吗?刚才瞄了几眼,也没什么,听那些人闲着没事瞎上纲。郝支书心情很好,说他闺女穿了帅子送的军装高兴得不行了,一早就坐拖拉机上县城显摆去了。牛鲜花赶紧说,月凤那身条,穿上那套军装,还真神气。
郝支书呵呵笑着说,军装就是打扮人,这身海军大衣穿你身上就是显得人特别精神。几句玩笑后,郝支书说起大队成立文艺宣传队的事,他问牛鲜花有啥想法。牛鲜花说,光有个打算,抽空再跟他叨咕叨咕。
郝支书让牛鲜花抓紧办,一定要让月亮湾弄出点儿响动来!
牛鲜花和郝支书走了,“毒害书”搅起的风波还在知青点继续着。帅子和大庞坐在食堂炉子的两边,两人暗
地里在较着劲儿,互相对视着目光里充满了仇恨。
坐在两人中间的兔子,看看帅子,又看看大庞,把头低了下去。
大庞从炉子上拿起一个烤熟的玉米填到嘴里,发泄似的嘎嘣嘎嘣地嚼着,一字一句地说:“这个人想害我?瞎了眼!让我抓到了,我生吞活剥了他!”
帅子也拿起了一个烤熟的玉米送到嘴里嚼着,又拾起一个玉米棒子,在大庞面前比划了比划:“我要是抓到那个叛徒,肯定会给他的屁眼儿里塞进这玩意儿,让他永远哈不下腰!”
二人越说气越大,都瞪着对方,互不相让,看样子要动手打起来了。兔子赶紧劝他们:“哥们儿,别这样,大伙天南海北地聚到一块,不容易。”
大庞又抓起一个玉米填到嘴里用力地嚼着,边嚼边恨恨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那天,他早晚会暴露的。”帅子也不相让地抓了一个玉米送到嘴里嚼着说:“说得真对,纸是包不住火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兔子赶紧挡在他们中间,央求道:“你俩这是怎么了,都消消气,都收收眼神。”
“买二两棉花纺一纺,我大庞不是好惹的。谁打掉我的牙,我掏出他的花花肠子!”
“到三中扫听扫听,被我放过血的可以编一个排!八二四工总司攻打卫校,外边放着炮,子弹像下雨,我冲进图书馆抢书,抢了半麻袋,大摇大摆
地回了家!”
大庞冷冷地一笑,脱下貉子皮帽子,凶狠地一把一把地往下薅毛,再扔进炉子燎成灰。盯了帅子一眼恶狠狠地说:“这要是那个人的头,我会把他的头发薅光,让他当一辈子和尚!”
帅子盯着大庞,用火筷子夹起一块炭块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不动声色地说:“我给他把账记在这儿,一辈子不忘!”帅子的裤子被火炭烧着了,冒出青烟。
大庞从没见过这个阵势,一下子慌神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干什么?这有意思吗?”说着站起身就走,慌慌张张差点摔倒。
帅子蔑视地哈哈大笑起来,“噗”的一声,喷了大庞一身玉米渣子。大庞赶紧慌不择路地跑了。兔子垂下了头,低声哭了起来。
帅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是替谁掉眼泪呀?”兔子只是哭,没有说话。帅子又问了一遍。兔子哽咽说:“帅子,我对不起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帅子的脸有些变色了。
“你冤枉大庞了,揭发你的事是我干的。”
“你发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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