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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的。”犬时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执拗着重复着自己的嗅觉反馈,“没有汗味……是淡淡的木头香。”
“估计是香水喷多了。”卢景祯丝毫不在意这个,直白地把衣服上为什么会有香味这事儿给说明白了。
犬时决定晚上回去就去卢景祯的粉丝站找找同款香型。
“不过这个不重要。”卢景祯歪了歪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坏,“重要的是你拿着我的衬衫闻什么呢?”
犬时觉得有些难堪,但是被人当场抓包,也不能说什么反驳的话,只能是低着头不吭声,抓着那件烫手的衬衫作鸵鸟状。
卢景祯见他不吭声,便是知道自己欺负过头了,面不改色地轻轻转移了话题,“就玩电音可以是吧?”
“嗯。”犬时见他问回正事,心里又是松了一口气又是有些遗憾,纠结得活像个受虐狂。
“有想主题吗?”卢景祯索性是走进休息室,靠坐在床边跟他搭话,“我们这边没有主题要求的,都是为时七天的即兴创作。”
“只不过你在我这儿有点小特权,比别人创作合作的时间要长一些罢了。”卢景祯看着停顿了一会儿的犬时又开始帮他分拣衣服,认真得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谢谢……”犬时低声说道:“我这两天回去写几个feat,周六带给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要是没有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卢景祯闻言,颇有兴味地盯着他看道:“你想什么办法?”
“……我想想看能不能再多写两首。”犬时头埋得越来越低,几乎都快要埋进衣篓里,从卢景祯那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垂和修长的脖颈。
秀色可餐。
卢景祯哼笑一声,黄色废料又忍不住在脑子里策马狂奔,再次欺负起他来,“唔,就这样?”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给你小特权你总该给我一点谢礼吧?嘴上说句谢谢可不顶用哦。”卢景祯边说着,手上边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卢景祯说完这话后便是没了大的声响,这让犬时忍不住回头去看卢景祯究竟在做什么,谁知道这一回头却是看见了已经被解了一半的衣裳和被露出大半的精壮胸膛。
犬时的呼吸滞了滞。
休息室的空调这会儿仿佛跟失灵了一般,一点用处都感觉不到,只剩下纽扣剥下解落时发出的燥热声,一颗一颗,着火一般灼烧着犬时的神经和欲望。
“你想……”犬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低哑得不像话的喉咙挤出句话来,“你想要什么谢礼?”
卢景祯解完身上所有扣子,衬衫浅浅的挂在他的身上,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你说我要什么谢礼?”
犬时咽了口口水,视线没有办法从卢景祯的身上转移,就连最简单的低头也做不到,只能是放弃思考,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能给你……”犬时说。
“可是我除了我之外,一无是处。”
卢景祯回望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焦灼着,粘稠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终于,卢景祯在两人对视的五秒后收回眼神,抬手把自己身上的衬衫给褪了,一个甩手便是将脱下的衬衫盖到了犬时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眼神上。
卢景祯企图用简单的物理手段去蒙住犬时的那双眼,好让他不再散出那灼人的视线来,“知道的话以后就多给我挣点钱吧。”
“毕竟用钱维持的关系最长久。”
犬时拨开盖在头顶的衬衫,正好是看见卢景祯说完这句话之后脸上的漠然。
只见卢景祯顶着那张漠然的脸,从床边的小桌上捞过了烟盒。他熟练地从西装裤里掏出打火机,火苗从出现到熄灭只不过短短几秒,烟便被点上了。
“这件衣服也给我收拾了,另外,从衣柜里给我拿件宽松的,我抽完这根就回去。”卢景祯吐了口烟,懒洋洋地说道。
他还是害怕受伤。卢景祯深吸了一口烟,企图用这口烟来麻痹自己对犬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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