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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艳丽的妆容,秋小少爷露出一张清纯漂亮的脸,好似未经世事的邻家小女生。
但冯择知道他有多么好色,夜夜睡在不同的男人床上。
秋家的小少爷是过早被情欲浇灌催熟的年轻荡妇,会坐在男人身上不停扭腰,也会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叫。
但是保镖冯择跟他做时,很少给他机会用骑乘式,总是以传统的体位正面或后入干他。
保镖的手臂强壮有力,按住小少爷的腹部;大手张开,扣紧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秋夜音醒了,熟悉的紧扣感令他一个激灵。他看到保镖的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不禁又羞又怕,抖成一团,“你怎么这样?早上不是才做过么?”
跟保镖做,他是不被允许乱扭的,只能被动地承受,被坚硬的鸡巴有力地捣开层层叠叠的湿热软肉。
体力过强的保镖不会体谅他在喷水,总是一个劲地狠捣,每每把他干得翻着白眼暴露淫荡的高潮脸还不停下,还要继续深深地插入,把他干尿。
“坏东西。”秋夜音难以大幅度地移动,就用脚去勾男人,“我好困,你抱着我睡,别做了好不好?”
“先做一次。回家再睡。”冯择单手按着他,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大腿,把勃起的巨根顶在粉嫩濡湿的穴口。
要插进来了。无数次类似场面的经验告诉秋夜音他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他努力蜷曲四肢,脸颊盛开了如云的片片桃花。
“流汁了,流了好多。”冯择轻触他的粉穴,一本正经地询问道,“是刚才接吻的时候流的?还是被手指抽插的时候流的?记得吗宝宝?”
他在提醒少爷回想起片刻之前的前戏。
一旦想起,少爷果不其然又开始发骚了,小穴咕嘟嘟地冒出水泡,浅粉的褶皱微微裹住粗壮的龟头吸含。
“外面是粉的,里面是红的。”冯择扒开他的穴看了一眼,发现穴肉在自发地蠕动,“好骚的穴,想吃肉棒了吗?”
“你讨厌死了,以下犯上的坏东西。回家不让你抱着我睡了。”小少爷摊开手臂,矜傲地微抬下巴。
“那我现在就要尽全力满足你了,宝宝,免得你回家去爬其他男人的床。”冯择一挺身,全根没入了小主人软嫩的肉穴。他被小主人的穴咬紧了,肉棒被绞得生疼。
“啊啊~~啊啊啊~~”秋夜音张开嘴巴尖叫。
“被那么多男人干过,还那么紧。”有点吃醋的保镖说话语气泄露出一丝酸味。
他以前从不将嫉妒表露在外,随着占有小主人的时日增长,却变得越来越贪心。
“你是我的,宝宝。”他大开大合地肏干,把主人干得爱液横流。
秋夜音“啊啊”地高声叫着,吃力地抬起手指抓住他的衣角。
这是在隐晦地索吻了。冯择想。妒火来得莫名,又迅疾如风地散去。他轻吻少爷的嘴唇,如同在触碰一朵娇艳脆弱的花,然后逐渐深入,把少爷的口水吃干舔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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