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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得好!”吴安云刚刚的紧张瞬间消失了,请了厉害的护卫,仰月阁再也是谁都可以硬闯的了!
“易德木,你到门口看看是否能带着她俩出去?若不能,她们在我这躲好,你出去守着门口,不用再进来了。”
“是!”
易德木没有再进屋,吴安云示意两人藏好后,肖若宸才被放进来,满腔怒火大步塌进仰月阁,当他看到穿戴整齐的吴安云悠哉地坐在软塌上喝茶时,火气立即爆。
“吴安云,你这个不守妇道,歹毒善妒的女人,我才两天不在家,侯府都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让男护卫进院子简直道德败坏,愧为侯府宗妇。”
看着他近乎癫狂的样子,吴安云早就见怪不怪了,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开口道:“侯爷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前段日子才在诸位长辈面前答应了让我请只听令于我的护卫,如今又来我这什么疯?”
在肖若宸开口大骂之前,吴安云接着又道:“况且,自我被你那爱妾害得落胎病后,这侯府不是都由三妹妹当家吗?如今侯府成了什么样子,你有不满该去向你的三妹妹问罪,找我有什么用?”
“我是答应让你请护卫,可我没答应让护卫进院子。”肖若宸今天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他想知道肖长康到底用了多少秘密当筹码跟吴安云交换才救回肖长宁。
吴安云轻笑,漫不经心道:“刚刚院子里有好大的一只老鼠,不叫个会武功的进来哪里抓得住?”
这种一听就是敷衍的借口,让肖若宸稍稍降下来的火气瞬间又升起。厉声问道:“那老鼠呢?”
吴安云似笑非笑地看着愤怒的肖若宸道:“本来我那护卫是差点就抓到了的,可惜突然来了条疯狗,也不知道一直在狂吠什么?硬生生把老鼠吓跑了。”
“吴安云,你竟敢骂我是狗?”
“砰砰”!桌子上的瓷器被肖若宸全都扫落,碎了一地。
“侯爷怎能如此自轻自贱呢?我骂的是疯狗,可没说侯爷。对了,我这些杯盏可是顶好的汝窑,有市无价,侯爷明日记得叫人补上或者照原价赔钱。”
看着吴安云如此云淡风轻的模样,肖若宸硬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肚子火无处,还想再砸东西,却现这仰月阁没几件像样的东西,那些盗贼洗劫得可真干净。
于是,他冷哼道:“就是因为你如此贪富贵,一屋子金碧辉煌才会被盗贼找来,还不知收敛。”
“侯爷是在讲笑话吗?”
对上肖若宸疑惑的目光,吴安云冷冷道:“论金碧辉煌,论价值连城的东西,侯府的库房和老夫人的院子以及侯爷你的院子,哪个不比我这仰月阁强多了?为什么贼只盯着仰月阁偷,确实很不合常理呢?”
肖若宸像是想到了什么,沉思半晌然后才道:“你别整天胡思乱想,你才得了侯府给你的大笔银子,别人偷你再正常不过了。”
吴安云嗤笑一声,然后道:“武安侯府赔偿我医药费以及拿到柳姨娘一半嫁妆的事,除了侯府和那几个长辈,还有谁会知道?”
肖若宸听到吴安云的话,脑子也不由得多想了起来,难道是外公找人做的?吴安云这女人那天如此咄咄逼人,确实很让人讨厌。
可转念一想,武安侯府如今正处于风口浪尖,绝不是休妻或者后院再闹出丑闻的时候,外公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不是外公,那会是谁呢?
“侯爷今夜来我仰月阁,可是要告诉我,那伙洗劫仰月阁的强盗有消息了?”吴安云盯着肖若宸故意打趣道。
“你在胡说什么?本侯才从罗刹古寺回来,哪里知道强盗的事?”
“那侯爷今夜来此是为何事?”
“咳咳!”肖若宸干咳两声后,沉声问道:“听说你给了肖长宁出具了谅解书,那夜我和二弟怎么跟你求情都没用,肖长康一跪你就答应了,看来长康说话比我们好使啊!”
“侯爷说错了,肖长康不仅在仰月阁跪了许久,还跟我的三个护卫比试了,虽然他最后一局被我的人一脚踹飞,可毕竟三局两胜,我吴安云输得起。”
说完,吴安云看着肖若宸轻蔑道:“那天若是侯爷和二弟也在我的仰月阁外跪那么久,没准我也怕被人戳脊梁骨骂就叫捕快放人了。说到底,是肖长宁在侯爷和二弟心中没有分量罢了。”
“你!吴安云你居然敢肖想我跪你,你疯了吧?”肖若宸的三观受到了猛烈冲击,只是听到这话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吴安云见他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压下想笑的冲动,淡淡说道:“侯爷只生气却完全不关心如此是否真的能救肖长宁,由此可见,肖长宁在侯爷心中是一点分量都没有,早成一颗弃子了。”
吴安云的声音突然拔高,没错!她就是要说给站在门外等候的肖长康听的。虽然,肖若宸跟肖长康和好如初的可能性极小,但不妨碍吴安云给他俩加把火。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长宁和我一同长大,与我而言情同手足。”肖若宸察觉出吴安云的意图,忙替自己找补。
吴安云东张西望了好一会,才疑惑地看着肖若宸问道:“侯爷,这屋子里就我跟你两个人,你说我挑拨离间,那也得有第三个人在,把这话听进心里去才行。
吴安云随即换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接着说道:“你怎么说也是武将世家出身,这兵法怎么学得这么烂?连我一介妇人都能挑出毛病来。”
“你既知自己是一介妇人,还在这妄议什么兵法?我堂堂一个侯爷我的学识岂是你能质疑的?若让外面的人听了,你铁定要让人笑掉大牙,没教养还没自知之明。”
肖若宸一通指责下来,有些口干舌燥,想喝水却看到桌子上的杯盏都被自己全扫地上去了,只气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吴安云见状忙端起自己的茶杯,一口喝光,还故意赞了句“红袖泡的茶就是好喝”!
然后看向愤怒的肖若宸道:“现在外面讨论得最多的没有自知之明,没教养,目无法纪还好色无德的人不是我,而是侯爷你。”
“吴安云,你说话就非得如此夹枪带棒的,是吧?”
肖若宸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吴安云咬牙质问。
吴安云眼皮都没抬一下,纤手捂嘴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肖若宸幽幽道:“侯爷若是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看着自落胎后就跟自己离心离德的吴安云,肖若宸试探道:“我为何要走?本侯今晚要歇在仰月阁。”
没想到肖若宸会突然这么说,吴安云怔愣片刻后,大笑道:“看来外面的人说得没错啊!你就是个眼里只有美妾,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母亲都还没下葬,你一回来就只想到这档子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吴安云说完,对着门口大喊:“红袖,送客!”
红袖得令走进来,可被吴安云气得快眼冒金星的肖若宸一动不动,正咬牙捏紧拳头看着一脸嫌弃他的吴安云。
许久,他的情绪稍稍平复了才朗声道:“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往后不会再踏进你的仰月阁半步。”
已经走到门口的肖若宸又回头道:“还有,给三妹找稀罕物跟祁山老王爷换玉观音的事,也不需要你插手,往后你给我安分些!否则,哼!”
“否则怎样?再派人扮成强盗来仰月阁楼杀人放火吗?”吴安云对上肖若宸满含杀意的眸子毫无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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