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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她将头轻轻搁在我胸前,我们身首交缠,好像一棵不能分割的树。身体的暖逼退了内心的恐惧。“……还怕吗?”我问。
“不怕了,因为我们是两个人。光明还是黑暗,都是两个人一起走。陈勉,我知道你一定会保护我的,不会让我痛苦,让我孤独,我很放心。”
我笑了。
为保存体力,等待救援,我们选择闭目静休。此后一直处于昏沉颠簸的状态,像海上的小舟,在大浪间左奔右突,无由自控。
我好像做梦了。
我和锦年结婚了。时间有些错乱,好像在古时候,锦年凤冠霞帔,蒙着红盖头,我长袍马褂,胸挂红花,我们拜着天地。忽然涌来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他们一个个奇怪地看着我们,挂着讥诮的笑。有一个人站出来揭发:他们是乱伦。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外甥女。哈哈……看好戏看好戏……
然后有唾沫、臭鸡蛋、烂菜头砸过来。
锦年靠着我,身体在颤抖。我大声说,我们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们碍着你们什么了?
看好戏,看好戏……更多人说,鄙薄、嘲笑的眼光砸过来。
锦年拉我,“我们跑吧。”
“别让他们跑啦。这种人要抓起来的。”人流汹汹追上来。我们没命地跑,总是绊倒,好像使不出劲。
最后,跑不了了,因为到了悬崖边。
“怎么办?”锦年说。然后听到有人拿着喇叭喊着,“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看看悬崖,看看锦年,备受煎熬。这时醒了。锦年在推我,“做噩梦吗?听你在喘。”
“啊。”我想,不被祝福的爱情是可悲的。实在难以想象,我们在光天化日下破坏伦理结婚会造成怎样的轩然大波?锦年说躲,能躲哪里去?而且我们清清白白相爱,为什么要像老鼠一样?这个由人组成的社会真的很复杂,植物可以雌雄同体,动物无所谓伦理,人类呢,既道貌岸然呼吁爱情的纯洁,又用各种道德的借口来拆散爱情。锦年跟我结婚,真的会幸福吗?头疼起来,想想还真不如永生埋藏在这个黑暗的角落。但是于锦年又不公平。
以前只怕锦年不勇敢,等她勇敢了,才发现原来我们离幸福还隔着很漫长的路。
“你在想什么?”锦年问我。她蜷身缩在我身前。因为个子小,又瘦,还算可以在窄小的间隙略做动作,比如坐和躺。
我说:“想想满荒唐的,在这种地方,出不出得去还不一定,我却一直在想我们真要结婚会怎么样?”
“没有问题的。我决定了。”她说。
我说:“锦年,昨晚,我们要真做了,你一点阴影也没有吗?”
她沉默。
“会不会觉得恶心?如果我们真有关系。”
“不会的。”她惶急,“陈勉,你不能用这样的词汇。”过一阵,她小心翼翼向我坦白,“我承认,我有点紧张。后来告诉自己,就算有也不怕。因为我想好了,大不了,就是换个地方,就是不要孩子。”
她其实是信的,我一时不知道是苦涩还是感动。我由此也知,如果我们结婚,这个阴影会相伴始终,给我们的爱情留下缺憾。真叫人恨。
“陈勉,我真的不在意,你别担心了。”她说。
“没事,别说话,我们再休息。”
又不知道昏沉了多久,我听到锦年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她在舔嘴唇,肯定渴得受不了了。她两餐没吃,也没喝,体内缺水,我知道这种感觉非常难熬。
“别舔啊,越舔越干,唾沫有一种酶,会吸收水分。”我跟她说。
“陈勉,我好渴啊,嗓子冒烟,都要烧起来了。抓狂。”
我知道尿是能喝的,“你有尿意吗?可以喝尿。尿是无菌的,很健康。”
“啊?”她低呼一声,良久说,“我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排不出。”
“要不我,支援你?”我虽然没有尖锐的尿意,但可以排出来。
她又“啊”了声,如果有光源,肯定可以看到她满面通红。
“那个——”她在迟疑。
我笑,“会很臭,但总归是水,能解燃眉之急。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到救援。”
“那个——”她想了很久,小心翼翼说,“用什么容器啊?”
我憋不住笑出声,一笑,后背就牵心连肺的痛。
“你还笑,笑你个头。”她也笑。一笑,就没了那种尴尬和局促。爱人之间是完全的袒露,有什么禁忌和肮脏之分呢?
“那我喝你的。”她伸手过来,解我裤子拉链。我开她玩笑,“你想好用什么容器啦?手还是嘴?”
她气得打我,我疼地叫出声。
空气突然绷紧。一个漩涡后,她轻轻说,“你喜欢什么?”
她的手触在我的小腹上,带点冰,还有点颤。锦年与我没有真正的性接触,一直以来,都是我亲昵她,对她的身体熟稔,她却从没见过我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凭空起了一种绝望的贪念。就是那种没有将来只有现在的末日感。谁能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反正我想跟她有一次,想为她爆发一次。
“你说呢?”我反问。
她大约感觉了我企图,困难解释,“不要这样,不是我不愿意,做这个会损耗体力,你受伤了……我们以后,有时间……”
“锦年,你从来没看过它,现在也看不到,我要你感受一下,记住我。”
“陈勉。”她犹豫了下,服从了……
“这就是你吗?还这样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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